001章 寶強出山
?引子
也許2012,根本不需要外星物體的撞擊……
十多年前科學(xué)家們關(guān)注到地球南北極的冰川正在迅速融化。 地球這個不知道用了多少億萬年形成的一個均衡的球體,在人類爲了生存將其改造、索取及不停地來回倒騰的過程中,逐漸的失去了原有的平衡,爲了保持或者說爲了恢復(fù)原有的平衡,她像一個剛結(jié)束了冬眠的“蟒蛇”全身抖動回填著她身後的空‘洞’,夯實那原有的物質(zhì)層或者爲了不失去重心重新進行球體物質(zhì)分佈,結(jié)果這就引來了地球表面人類無數(shù)的災(zāi)難。
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隨著兩極冰川的繼續(xù)融化,大量的水重新分佈在地球表面,對於億萬年才形成的地球,這十幾年間的冰川融化就是瞬間的事情,這將導(dǎo)致陸地、海洋相對軸心質(zhì)量的嚴重失衡,地軸偏轉(zhuǎn)在所難免,甚至可能會影響到地球的公轉(zhuǎn)軌道。地球質(zhì)量重新佈局也會越發(fā)的強烈,量變導(dǎo)致質(zhì)變,世界末日真的如瑪雅人預(yù)測的那樣,真的來臨了。而這災(zāi)難的原罪者就是貪得無厭,瘋狂掠奪資源,肆意污染環(huán)境的人類。
你所厭惡的今天,就是明天你永遠回不去的昨天。
2012年12月24日下午,秦嶺腳下烏嶺鎮(zhèn)鎮(zhèn)口,天地一片‘陰’霾。
李寶強揹著大背囊站在鎮(zhèn)口向四處張望,因爲陽光照‘射’不強,氣溫也感覺降低了十度,十分得‘陰’冷,李寶強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李寶強一個月之前還是海軍陸戰(zhàn)隊的一期士官,留轉(zhuǎn)二期士官的時候因爲沒有給連長送禮,直接被宣佈退伍。回到老家山東,‘女’朋友又和自己分手了,鬱悶之下,李寶強來到秦嶺,這戶外運動的天堂,想通過極限運動消耗體力,驅(qū)散心結(jié)。
12月22日因爲地震塌方被泥石流掩埋在一個山‘洞’,‘陰’差陽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古代藏兵‘洞’,逃出生天,下山路上又憑著特種兵的好身手,殺死了一隻白母狼,之後還收穫了一隻小狼崽。
此時的李寶強正奇怪地打量著四周。
“大地震的後果這麼嚴重嗎?這到底這怎麼一回事?肯定是發(fā)生了什麼!”李寶強‘揉’‘揉’鼻子琢磨著。
映入眼簾的是滿目瘡痍,簡直就是人間地獄。這是李寶強對鎮(zhèn)子的第一感覺。
太慘了,大片的房倒屋塌,到處是冒著黑煙的房屋,幾處明火還在燃燒,倒斃的屍體處處可見,幾隻野狗在屍體間穿梭,血淋淋的大嘴,明顯是剛剛啃過屍體。
不過這些野狗明顯地在躲避著李寶強。動物的天生敏感‘性’讓它們感覺到了李寶強是個兇神惡煞,因爲李寶強身體上顯然是帶著殺過狼的味道。就像是專‘門’屠殺狗賣狗‘肉’的屠夫一樣,只要殺狗屠夫往狗面前一站,再兇惡的狗也是乖乖地不敢動,任屠夫宰割。
李寶強一邊觀察著,一邊謹慎地搜索著。當他走到一所小學(xué)附近,發(fā)現(xiàn)了眼前一幅讓人驚訝的場景。
小學(xué)的校‘門’斜斜地歪倒在一面牆上,一百多隻野狗正在瘋狂地向一間教室進攻,教室裡一羣人在用木‘棒’抵制著野狗的進攻,耳邊傳來陣陣的慘叫,看來這羣人遇到了危機,抵擋不住了野狗們的攻擊。
人民子弟兵的天‘性’,退伍兵的本‘色’,讓李寶強忍不住想去解救這羣人。
野狗羣發(fā)現(xiàn)了來自身後的危險,掉頭轉(zhuǎn)向李寶強。教室裡的人羣終於舒了一口氣,野狗的攻勢減弱了。人羣透過窗戶,緊張地向窗外張望著。
李寶強面前的幾隻野狗,似乎聞出了李寶強身上帶的殺氣,畏懼地想後退,但是一隻體格巨大的哈士奇嗷嗷的幾嗓子叫聲,穩(wěn)住了野狗羣后退的趨勢。
哈士奇長得像狼,現(xiàn)在絕對是這羣野狗的頭領(lǐng),在這隻哈士奇的叫聲中,這一百多隻野狗四散開來,把李寶強包圍了,分明是想利用羣體攻勢解決掉李寶強。
教室裡面的人羣,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教室窗前一名學(xué)者模樣的老者身邊站著一個俏麗的穿著淡綠‘色’衝鋒衣的美少‘女’,其他幾名大學(xué)生模樣的男‘女’圍攏在二人身邊,他們和教室裡其他人一樣都緊張地向外盯著李寶強。
那名美麗的少‘女’和大家一樣,也在替李寶強擔心,這個陌生的穿著破爛衝鋒衣,揹著大背囊的男子能夠戰(zhàn)勝這羣已經(jīng)吃死屍上癮的野狗嗎?
李寶強也是這麼想的,怎麼辦,老虎還架不住羣狼,李寶強感覺到了莫大的危機。
很明顯,眼前,這是一羣吃死人剛剛上癮的野狗,此時的野狗最具攻擊‘性’。
怎麼辦,李寶強腦子在快速地轉(zhuǎn)動著。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這隻領(lǐng)頭的哈士奇,被李寶強盯上了。
然而還沒等李寶強先發(fā)制人,突然,哈士奇嗷的一聲渾厚的類似狼的嗥聲平地而起。就像一個進攻的信號彈,野狗們迅速地移動,眼中泛出了兇狠的血光。野狗羣開始發(fā)動進攻了,同時沒命地怒吼著。
李寶強被打了個措手不及,身上的衣服被野狗又咬碎了幾處。李寶強急了,急中生智,他扔下?lián)d包,迅速脫下上衣,用打火機點著。天‘性’畏火的野狗們攻勢稍減,暫時的平靜,暫時的對峙。
可惜李寶強衣服點著的火,著的時間並不長久,也僅僅是緩和了野狗們的進攻而已。
野狗羣藉機發(fā)威,這是一羣配合還不默契的狗,它們前幾天還是家裡的寵物,野‘性’並沒有恢復(fù),它們分工不明確,身手還不敏捷,只是圍著李寶強瘋狂地嚎叫,偶爾幾隻狗上來咬李寶強,因爲沒有多少技巧,或者畏懼李寶強身上殺死狼的氣息,並沒佔了多少便宜。
但就是這樣,李寶強也讓教室裡的人們感覺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氣場,這是一個英雄,至少敢於以一對百的英雄。淡綠‘色’著裝的少‘女’聚‘精’會神地盯著李寶強,臉上‘露’出急切的關(guān)心和擔憂,而她旁邊一個帥哥,看到美少‘女’竟然對外面的李寶強表現(xiàn)出來關(guān)心的表情,禁不住憤憤地盯住李寶強,眼神‘陰’鬱起來。
李寶強雖然被搞了個措手不及,他仍然按照既定方針,揮舞著工兵鏟,左劈右砍砍傷幾條離他最近的野狗,然後一個箭步衝向那隻領(lǐng)頭的哈士奇。一鏟封喉,這招是上過越南戰(zhàn)場的老教官的絕招,斜劈,據(jù)說是抗日戰(zhàn)爭時期宋哲元的抗日大刀隊用的招數(shù),讓日軍膽寒的招數(shù),一鏟砍在了哈士奇的脖頸處,哈士奇汪汪幾聲,就倒在了血泊中,其他的野狗看到此情景,一鬨而散。
這畢竟是一羣寵物出身剛剛成爲喪家之犬,啃了幾天死人骨頭,喝了點人血,剛剛恢復(fù)了一點原始狼‘性’的野狗而已。
突然從地上的揹包中竄出一道白‘色’的身影,是小白狼崽dy,它衝到那隻奄奄一息,即將倒斃的哈士奇跟前,瘋狂吸‘吮’著狗血。喝飽了血之後,心滿意足地嗷了幾聲,頗有些成年狼的味道,其他的野狗聞聲之後,惶惶然逃掉了。
尼瑪,這可是真的狼啊,雖然才兩個月大小,狼‘性’已經(jīng)凸顯。
眼前此景,驚呆了李寶強,他沒想到這麼小的狼崽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這麼強烈的野‘性’。同時也讓教室裡的人羣目瞪口呆,大家一羣人抵抗野狗的進攻,還被咬傷了好幾個人,教室外這個穿著破爛的小夥子,竟然一招制敵解決了衆(zhòng)人的危機。還有那隻小狗,他們以爲那真是一隻小寵物狗,白白的小小的,肯定是小寵物狗沒錯。
崇拜的目光多了起來,畢竟經(jīng)過了地球災(zāi)難之後,崇拜英雄,依附強者成了老百姓的共同選擇。
看到危機解除,教室裡的人羣在一位五十多歲,帶著金絲邊眼鏡,文質(zhì)彬彬的老者帶領(lǐng)下走出教室,迎向李寶強。幾個年輕的小夥和‘女’孩簇擁在老者身邊,眼神熱切的盯著李寶強。
剛纔在教室裡,大家雖然看到李寶強身形敏捷身手不凡,但是遠遠地看不清楚面貌。
然而當李寶強走近了,他的相貌衣著,還是讓大家猛地怔了一怔。
這男子一米七四五的個頭,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但毫無年輕浮躁跳‘蕩’的樣子,反而沉靜如水,他面目冷峻,雙眉如刀,黑得發(fā)藍的眸子深不可測,雙‘脣’抿緊,流‘露’出一股經(jīng)歷過風(fēng)雨的威嚴凜然氣勢,眼神這麼淡淡地一眼掃來,竟讓老者身邊幾位少‘女’們的心都怦然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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