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寢宮今日格外熱鬧,除了鄭穎,還有劉思珺、文絹、邵詩音都來了。
“今天倒是來的齊整。”鄭穎笑道。
“給皇后娘娘請安!”劉思珺三人跪在地上。
“都免禮吧!”鄭穎說道。
“謝皇后。”三人起身。
“不識,去看看老師來了沒有,來了你就去讀書吧!帶上你兩個皇弟和皇妹。”鄭穎說道。
“兒臣知道。”應(yīng)不識離開了。
“皇子還能和太子一起學(xué)習(xí)啊?”文絹驚奇不已。
“他們幾個培養(yǎng)好感情,多學(xué)點(diǎn)東西,沒什麼不好的。以後你有了孩子,也可以讓他們一起來學(xué)。”鄭穎說道。
“真的麼?”文絹很高興。
太子和皇子雖然都是皇帝的兒子,但是待遇明顯是不一樣的。就說請老師,皇子和太子的老師可能就差個十萬八千里。如今鄭穎說可以讓皇子和太子在一起學(xué)習(xí),這就是最大的好處。
“只要有孩子,不管男女,都可以。”鄭穎說道。
“放心,皇后可是一視同仁的,不會偏心。”劉思珺說道。
“那我得加把油了。”文絹說道。
文貅可是跟她說好了目標(biāo),爭取三年抱兩,最好有一個皇子。這樣在皇宮裡纔有競爭力,以後即便出了事故,還有人可以求。
“話說,你覺得皇上怎樣?”鄭穎問道。
“陛下清秀,多才,獨(dú)一無二。”文絹說道。
“你呢,覺得皇上這人怎樣啊?”鄭穎看著邵詩音。
“說不上來,皇上總感覺有點(diǎn),嗯,就是說不出來的感覺。”邵詩音努力半天,就憋出這句話。
“你感覺是對的,呵呵。”鄭穎笑道。
“母后,漆雕老師請你過去一趟。”應(yīng)不識跑過來說道。
“你們稍等,我去去就來。”鄭穎說了一聲,起身離開了。
在那邊,漆雕殤正坐在學(xué)堂的椅子上,並沒有站起來。
“國師找我有什麼事麼?”鄭穎問道。
“我算到一個事情,決定告訴你,讓你決定怎麼辦。”漆雕殤說道。
“什麼事?”鄭穎問道。
“林佩兒回來了。”漆雕殤淡淡的說道。
“她,回來做什麼?”鄭穎問道。
她知道林佩兒是誰,畢竟當(dāng)年萬弘成親的消息還是很容易讓人八卦的。
“刺殺皇帝。”漆雕殤說道。
“她一個人還想殺皇帝?不可能,只是來找死的。”鄭穎說道。
“你要攔住她麼?”漆雕殤問道。
“她死不死,與我無關(guān)。”鄭穎說道。
“還有四個小丫頭,她們也加入了林佩兒,或者說,她們一直在一起策劃。”漆雕殤說道。
“林佩兒是瘋了麼?那四個小丫頭纔多大!”鄭穎震驚了。
“她確實(shí)瘋了,先是自己的父親被害,後是自己的丈夫被殺,她自己也被迫離開生活了二十年的土地。擱誰,誰都有可能瘋。”漆雕殤說道。
“要我怎麼做?”鄭穎問道。
“你與那四個小姑娘有緣,就看你的了。”漆雕殤說道。
“要不是那四個小姑娘,他的事,我真不想管。”鄭穎嘆道。
“可是,這是他最後的心願啊!這些人安全,是他最想做的事。他原本有一整套計(jì)劃處理她們的事,只是沒想到皇帝下手太快,他壓根沒反應(yīng)過來。木已成舟,唯有讓故人安心而去。”漆雕殤說道。
“好吧!我盡力。這些孩子乖麼?”鄭穎問道。
“除了長公主,都挺好。”漆雕殤說道。
“知心怎麼了?”鄭穎問道。
“上課的時候,尿了。”漆雕殤看著鄭穎。
“她還小,才五歲,你多注意點(diǎn)。”鄭穎說道。
“你知道她說小,還丟給我,是不是不願意帶小孩子?”漆雕殤苦笑。
“不啊,我每天忙著呢!沒看見她們幾個輪流來給我請安,今天更是齊了。我準(zhǔn)備和她們打麻將,你這邊就擔(dān)待著,不要出問題。”鄭穎說道。
“你可以讓丫鬟、婢女帶啊!”漆雕殤無語。
“到你這能學(xué)知識,跟著婢女能學(xué)什麼?婢女不敢教訓(xùn)長公主,可是你不一樣,你是國師,想打哪個就打哪個。我只是想讓你把他們教乖些,以後也省事。”鄭穎說道。
“這不應(yīng)該是你這個做皇后的,應(yīng)該做的事麼?”漆雕殤說道。
“我一個婦孺,教孩子可能教不好。你是老師,教孩子不正是你的本分麼?你還在這裡跟我推辭、謙虛。你這樣,本宮可是會告狀的。”鄭穎說道。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吧!”漆雕殤搖搖頭。
他今天算是見識到女人難纏的一面了。
在漆雕家,哪怕是在其他商家,只要他漆雕殤說句話,哪個女子不是貼上臉,笑臉相迎?只要他漆雕殤不滿意,誰都要從他面前消失。
可是鄭穎不一樣,頂著個皇后頭銜,自己即使不在乎,但是也不敢去兇她,罵她,甚至趕走她;相反,自己還要遷就她,認(rèn)同她,甚至於帶孩子。
自己和她講道理,她講歪理。自己毫無辦法,只能默默承受。
“我纔不管你說的什麼。孩子出了問題找你,孩子教壞了也找你。別跟我說皇上惜才,我照樣懟。”鄭穎說道。
“臣知道了,我要給太子、皇子還有長公主上課,您可以不要打擾麼?”漆雕殤開始趕人。
“可以,不識,帶弟弟妹妹進(jìn)來上課。好好學(xué),認(rèn)真學(xué),把他會的全學(xué)來。”鄭穎對著在門口站著的應(yīng)不識說道。
“知道了,母后。”應(yīng)不識點(diǎn)頭作揖。
“我走了。”鄭穎走向那三個貴妃。
“唉~你們進(jìn)來吧!對了,長公主,你今天先去上廁所再來。”漆雕殤對著應(yīng)知心說道。
“老師,我今天已經(jīng)上了。只要你講課別講太久,就不會出現(xiàn)昨天的事了。”應(yīng)知心奶聲奶氣的說道。
“那好,今天我們講《大禮儀》,時間是半個時辰。《大禮儀》,是夏朝確立的一整套禮儀制度,一直延續(xù)到今天,它包含……”漆雕殤滔滔不絕的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