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神樂就在村長這住下了,過三天神力消耗過度的的虛弱感才消失,不過想要回復最起碼還得一個多月。這幾天白天基本留就神樂跟神夕在家,村長大叔每天都天剛亮就已經(jīng)出去了,然後到吃晚飯的時候才能回來。
神樂知道村長大叔這麼早出晚歸的是爲了給村裡找到新的水源,但是看著天天晚上回來的村長大叔滿臉的愁容,就知道並不順利。而且他們喝的水也越來越少,開始一天能喝兩碗,現(xiàn)在一天只能喝一碗,水的味道也越來越不好,而村長大叔跟神夕他倆一天每人喝得只有半碗,前天還能吃上一點野菜,這兩天只有紅薯,就那他們還都捨不得吃,讓著給他吃,好幾次他都聽見神夕的肚子餓得咕咕叫,他還嘴硬的說不餓
唉,看來還得用神力啊,神樂吃完最後一口紅薯,擦擦手拽起了一旁的神夕就往外走去,“神樂你拉著我到哪啊”神夕不知道神樂突然拉著他往外走幹嘛。不過還是配合的往外走去
“找個繩子越長越好,我?guī)阏宜ァ鄙駱防裣σ贿呁庾咭贿呎f道
神夕挑挑眉有些懷疑,不過還是去堆放雜物的房子裡找了一捆又長又粗的麻繩“我爹他們可是方圓幾十裡都找遍了也沒找到水源”
神樂放開拉著他的手笑得神秘"我自然知道,你跟著我走,肯定能給你找到水的"
不知道爲啥神夕沒有原因的就是相信她,哪怕他知道指望他們兩個找到水源那就是癡人說夢,但是他還是相信她,她說去他便陪著她去就是。隨後兩個人拿著麻繩往坡下走去,兩個少年一前一後,神樂再前面帶路,神夕拿著麻繩跟在後面,看著前面少女挺直高挑的背影,神夕的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從小到大除了爹爹他很少跟人接觸,村裡也有很多跟他差不多大的半大小子,姑娘,但是他總是感覺跟他們玩不到一起,總是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因爲長的好看,他爹又是村長,村裡很多差不多大的姑娘都偷偷得喜歡他,他雖然對她們不喜歡,但是卻也不討厭,一般都是遠遠的不跟他們接觸。
但是對於神樂,他每天跟她在一起,他心裡是開心的,甚至期待的,忍不住的就想看著她。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總之很奇特,很陌生,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誰也想天天看吧,神夕忍不住的在心裡想道
走在前面的神樂突然停了下來,腦子正在跑神的神夕一下子結結實實的撞了上去,兩個少年跌滾到了一起,正好是下坡,神夕慌忙的把神樂摟在懷裡,地下全是大小不一的石頭,這要是磕到頭上臉上那怎麼的了。滾了好幾圈,兩人才在坡下停了下來,神夕依然緊緊抱著神樂,閉著眼,心臟咕咚咕咚的跳著。原來抱著神樂是這種感覺,軟軟的香香的,心裡那種奇怪的感覺又強了一些,他不懂,但是他知道他抱著她,他不想鬆開手,哪怕他爲了保護她,他的後背胳膊。被尖銳的石頭劃的火辣辣的疼。
神樂等了有一會感覺不在往下滾了,便擡起頭想看看怎麼回事,一擡頭才感覺到,她的頭正被神夕緊緊的抱在他的懷裡按在他的不算結實的胸膛上,像打鼓似的心跳聲,嚇得她以爲他的心臟有毛病了。慌忙的推開他坐了起來“神夕哥哥你的心臟是不是有問題啊,怎麼跳的那麼快”神夕也坐了起來,臉又燒的通紅,掩飾的用手胡亂的拍打著身上的灰“沒有沒有你聽錯了,我就餓了是肚子響的”
“是嗎?但是我明明聽著是心臟啊”神樂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灰,有些疑惑的看著神夕。這一看不打緊,才發(fā)現(xiàn),神夕胳膊上額頭上都被劃爛了,尤其是胳膊上被劃了好大一個口子,正流著血。神樂走自己身上撕了一塊布,然後走過去抓起神夕的胳膊,把他的袖子捲起來,然後認真的幫他把傷口包了起來,不過傷口比較深,沒一會血水就滲透了包紮的白布。
“不行啊,傷口太深了,這樣止不住血”神樂鄒著眉,不知道怎麼辦
神夕心裡暖暖的,感覺傷口似乎都不怎麼疼了,溫柔的笑道“沒事的,不是很深,一會就止住了,走吧你不是還要帶我去找水嗎”說著拉著神樂往前走去
神樂一邊走一邊看著傷口“你確定一會就不流了嗎,我怎麼感覺很嚴重啊”說著還用手摸了一下,稍微一按,吸滿血的布條就開始往外流血。
神夕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卻又忍住了“嗯確定一會就好了”
神樂懷疑的看了他一眼,卻也沒在說什麼,把原本神夕揹著的麻繩拿到自己身上揹著。攙扶著他的胳膊,繼續(xù)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