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飯店的大門,蘇慕容去車場取車,魏紫天一個人站在馬路邊上看著來往的人羣和車輛,然後是酒店外面懸掛的義工的條幅。魏紫天看著這個迎風飄展的大旗,突然眼裡一花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落了下來,魏紫天搖搖頭轉過身來,看見蘇慕容正看著自己說道:“天哥,要是在外面做的不開心,你就回來吧,以你的實力在這裡找份工作還是輕而易舉的。”
魏紫天搖搖頭道:“不會的。這些年經歷的太多的事情,看慣了一些事情,反倒是社麼都看開了。只是看到這個條幅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當年淄城義工剛成立的時候,咱們幾個人整天去外面毫無目的的跑,遭受過無數人的白眼,真的沒有想到的是義工在這個城市裡還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些年辛苦你和陳哥了。
蘇慕容打開車門道:“天哥,上車再說吧。”看著魏紫天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蘇慕容纔開口道:“天哥,當年若不是因爲你的當機立斷,淄城義工早就不存在了哈。”
魏紫天一笑道:“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我相信當年即便沒有我,淄城義工一定也會發展起來的,而且還會比現在更好。好了,不說這些了,你把我送到市政府,叫我一下,我累了想休息一下。”說完兩眼輕輕的合上,開始閉目養神。
張玉琴坐在辦公室裡處理各種事物名雖說快退了,但是卻感覺到較之以前忙了許多,或許是自己想多幹點的原因,但是中間一個陌生的電話卻讓其心情極度不爽,雖然自己大致訥訥感判斷出這個人的身份,但是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她還是沒有給遠方的女兒打電話,處理了一下公務,張玉琴突然心神不寧,喝了一杯水後嗎還是感覺那裡有點不對勁,但是她並沒有多去想,知道一個外地的號碼打過來的時候,她才知道女兒出事了,生死不明,匆忙的給領導打了個電話請假,然後收拾了一下準備趕過去看看女兒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突然被直接推開了,只見一個男子走到他辦公室裡問道:“您就是張玉琴女士嗎?宋昕可能除了點事情,我需要她詳細的地址。”
張玉琴道:“你就是魏紫天?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不要在糾纏我的女兒,你們是根本不可能的。”
魏紫天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女兒好,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一個事理,那就是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怎麼著她,畢竟我不會去害她,至於以後怎麼樣,我相信你也阻止不了你女兒的言行,不過有一句話你說對了,我和她是永遠走不到一切的。”
張玉琴道:“那你怎麼知道她出事了呀?”
魏紫天剛要說話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響起,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結果這個號碼說道:“魏紫天,請問你是那位?”
隨後嗯嗯了幾聲說道:“宋昕在省三院,如果你想過去看看她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那就是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你必須要聽從我的指揮。”
張玉琴看了看魏紫天說道:“你認爲你有這麼資格命令我嗎?”
魏紫天呵呵一笑道:“或許沒有,我還有事先走了,對了你女兒不是三兩歲的孩子,她有權利決定自己的生活方式和選擇自己的愛人,只是我真的不適合她,還希望你能夠加以勸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