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幻影元首級轎車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視野中,同樣停在路邊。江南聯(lián)社的成員們連忙在車門旁排兩隊,爲首的一員恭敬的拉開車門,走下一名氣宇軒昂的男人。
“社長好!”
在一片恭敬聲中,宋泰錫直接向店裡走來。在看著熱鬧的客人們一下子就慌亂起來,怎麼辦,黑幫教父之子朝著自己這裡走來了。店主連忙穩(wěn)住衆(zhòng)人的情緒,“大家不用怕,社長是來幫助我們的。”
果然,到店門口,江南聯(lián)社的一幫人守在外面,宋泰錫一人推門走進,店主站在店內門前,客人們瞬間後退,距離店主遠遠的。
誰知,宋社長一來就笑著同店主問候起來,“叔,外邊的人沒傷到你吧?”
“沒有,你看我站在這,他們在外邊,就知道我有沒有受傷。”店主對待誰,都是一副和氣生財?shù)臉幼印?
“叔,他們打壞了你的東西,多少錢,我來賠償給你。”
“這怎麼好意思麻煩會長你呢,又不是會長你的人鬧的,我看就算了吧,損失就損失一點。”
“叔,你就別在這和我拗來拗去,這地方我管,他們不懂規(guī)矩,打壞東西,我賠你,然後他們再賠償給我,我沒有損失,你也沒有損失,何樂而不爲?”
店主見宋泰錫一再堅持,只好如實說道:“這外面被他們打架損壞的家當,共起來大概得有幾十萬,不過我還得具體去算算哪些可以用,那些不可以用才能確定。”
“叔,你說個準數(shù),有過五十萬嗎?”宋泰錫轉頭看向門外一羣蹲著的人,一臉兇神惡煞,隨後回過頭對著店主的時候,又是滿臉堆笑。
“差不多四十八萬左右吧。”
“那這樣,叔,我給你轉一百萬,多餘的就當是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
宋泰錫拿出手機給店主轉賬一百萬後,就被店主挽留下,要他吃些東西再走。衆(zhòng)人看到這一副場景,一時間竟有些糊塗,堂堂江南聯(lián)社社長,居然給一名門店店主賠償,說話態(tài)度還如此恭謙,原來黑幫裡也有好人。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當年宋旭升一家人流落到此,是這位店主收留他們,他們纔沒被餓死在街頭,被收留的人有很多,當年逃難到此的人都被忠武路的掌櫃們收留救濟。一羣苦命的人留下來,組成忠武社保護大家不受外來騷擾,這就是江南聯(lián)社的前身。
宋旭升一直讓忠武路的店鋪受到最好的待遇,在店主們的強烈要求下,聯(lián)社才象徵性收取他們純利額的十分之一,之後店主們一直保留著收留流浪之人的不成文習俗。
“不了,叔,我還有事情要忙,不過我既然來了,順便向大家宣佈一件事。”
“我發(fā)佈了一條懸賞令,任何人只要找到我妹妹,就可以獲得十個億的賞金,當然,你們可以互相合作,一起平分這筆錢。但是絕不能因此而互相殘殺,然後獨吞賞金,這是大家都不能容忍之事,希望不要發(fā)生。”
宋泰錫目光撇向門外,爲首的一員立馬知會,拿著告示走進來遞給他。
“叔,我可以貼在店裡嗎?”
“當然可以,你貼吧。”
宋泰錫在得到店主同意的情況下,將告示貼到門一邊的裝修牆上,使得客人一進門就可以看到。
“社長,關於老社長的事,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店主先前被邀請前去參加弔唁儀式活動,不僅是他,全忠武路的店主們都去參加。
“我會的,叔,謝謝你。”宋泰錫貼完後,勉強擠出笑容,微笑著回答他。
“好了,叔,生意興隆。”宋泰錫說完轉身要走,突然看到人羣中的兩位女生。對著其中一個說道,“喂,過來一下。”
林懷桐指著自己問道,“我嗎?”
在得到確認後,她走出人羣,後面跟著金善恩,林懷桐小心翼翼的站到宋泰錫面前。
宋泰錫將她仔細的打量一番,頓時心情大好,“叔,今晚所有客人的消費我買單,都記我賬上。”
“走了,不送。”宋泰錫說完,轉身就走,店主連忙表示要送送他,被他制止後目送他離開。
宋泰錫一下鑽進轎車裡,車門關上,汽車啓動後行駛遠去。
爲首一員返回時,又是一腳踢翻那個人,“你小子死定了!把他們押上車。”他隨後上了麪包車,雙方幾個重要人物都被聯(lián)社成員押上面包車後,剩下的人被遣散,麪包車揚長而去。
剩下的人照著要求,將現(xiàn)場打掃乾淨後,也悄悄離開。
店主對著店內的客人們說,“你們有福了,敞開肚子吃,社長今晚買單,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
衆(zhòng)人一陣歡呼,又回到自己座位上來。店主隨後對著兩女生說道,“兩位是露天桌位的客人,實在是對不住,我店會賠償你們這些客人的損失。”
隨後,店主更新一條本店通知:凡是今晚本店記錄露天桌位賬單者可以免單,並且可以提前選擇七晚享有露天桌位免單消費。
兩位女生自然就被店主視作免單客人,又獲得七個晚上的提前免單預訂,要知道在這店裡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現(xiàn)象發(fā)生。這兩人的反應比之前的客人們的還要強烈,要知道這可是七個晚上的自主選擇,歡呼雀躍,高興著同店主道別。
在回學校的路上,林懷桐說道:“善恩,那個社長真的賊酷,比言哥哥還要帥氣瀟灑,尤其是那個轉身,啊,迷死我了,不行,我要去擁抱他。”
金善恩看著這傢伙又犯起花癡,無奈搖頭,說道:“那他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早幹嘛去了。”
見金善恩拆臺,林懷桐主動向她發(fā)起進攻,金善恩被動防禦,兩人一路打鬧著。
回到寢室,林懷桐給她塗起跌打油,輕輕的將金善恩的上衣一掀到頂,露出光滑潔白的後背,只不過這後背已經(jīng)淤青一片,有些之處泛著黑紅。
“你怎麼這麼傻,要擋下來。”
心疼著,林懷桐說道。
金善恩笑著打趣道:“我淤青點和你躺著進醫(yī)院,孰輕孰重我還是分的清。”
林懷桐用修長的手沾上跌打油,在她後背上摩挲著,轉著圈兒,使淤青得到有效的退散。
“疼嗎?”林懷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