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內(nèi)。
“小姐,您要不要看看這款。是今年的走秀款,我們這個絕對獨一無二。”店員殷勤的介紹著,就差把面前的女人供起來。
莊靜摘下墨鏡,露出姣好的面容,其實她也算是個美女。裝模作樣第一名,什麼時候都是溫柔的樣子。
“幫我包起來,謝謝。”
“您要不要再看看別的?”店員耐心的介紹著店內(nèi)的產(chǎn)品,配飾。面前的女人一看就是財大氣粗模樣,這要是成了就是財神爺。
莊靜臉上始終帶著得體的微笑,不管何時都是完美無缺。
“那個領帶,我看下。”
“小姐,您的眼光真好。肯定是給男朋友買吧,咱們這個也是限量款,都是很不錯的東西。”店員賣力的解釋著,卻看到一個清冷男神朝著他們這裡走來。
男人一出現(xiàn),彷彿整個商場都亮了起來,不少女人都紛紛注視著。就連不少男人看了,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好帥呀,這是不是那個明星啊。”
“肯定不是,都沒有保鏢。”
“這氣質(zhì)簡直絕了啊。”
……
店員此刻也是一副呆住了的表情,c城本就不是熱門城市,時間很長碰不到一個這麼精緻的男人。
“先,先生您好,需要什麼東西呢?”幾個店員都紛紛涌上來,眼睛都在發(fā)著綠光。
陸嶼白不說話,只是來到了莊靜的面前。莊靜始終帶著得體的微笑,身旁的不少女人紛紛泄氣。
“我剛剛覺得自己戀愛了,現(xiàn)在覺得失戀了。”
“那你的速度還真快。”
“你沒看到那個女生,多漂亮,多有氣質(zhì)。”
在葉柚柚旁邊的兩個女生一直在竊竊私語,倒是正大光明的說,因爲聲音清晰可聽。
她的內(nèi)心酸澀,複雜,難過,難以形容。明明前天晚上還跟她翻雲(yún)覆雨的男人,如今卻如天神降臨,站在了另一個女人旁邊。
她的竹馬向來是人羣中鶴立雞羣存在,他一出現(xiàn),其他人顯得不過如此。可是陪伴在他身旁的她,卻再也不是她。
“你來了。”莊靜微微一笑,然後語氣親暱。
店員立馬回過神來,拍著馬屁:“這就是您的男朋友吧,可真是天神一般的存在。這條領帶也是很搭,先生覺得呢?”
莊靜立馬接話:“都包起來。”
“好的。”
陸嶼白臉上依舊是一副冷漠無情,氣質(zhì)疏離清冷:“叫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老朋友,吃個飯不行嗎?聽說你來c城了,今天特地給你挑了禮物。”莊靜妝容精緻,給自己搭配的也是大白花的感覺。
“有什麼事,趕緊說。”陸嶼白今天終於得知葉柚柚的消息,下午就直接趕來了。
沒想到莊靜已經(jīng)知曉,還藉口有他想要知道的內(nèi)情,將他誆騙了過來。
“那邊吃邊吃說,我知道有家不錯的私房菜。”莊靜挑眉笑了笑,然後接過了櫃姐的袋子。
陸嶼白皺了皺眉頭,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兩個人並排走出了店鋪,這郎才女貌的場景,讓葉柚柚直接躲到了一旁的角落。
她捂住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看著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的兩人,眼淚再也止不住滑落下來。
她就不應該抱有一絲幻想,就是因爲自己奢求的太多,所以纔會導致現(xiàn)在這種情況。本就是最後一次見面,就算是發(fā)生了那種事情,又能如何,他們都是成年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腿都麻了,才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回到了自己的小破屋。冰箱裡什麼都沒有,只有廚房有桶泡麪。
葉柚柚嘆了口氣,這種生活她早就應該接受。而不是想著能夠在和陸嶼白有什麼關係,想到他和莊靜並肩走出的畫面,內(nèi)心的酸澀感充斥著全身。
私人飯店。
莊靜坐在他的對面,手中搖著價值不菲的紅酒,嘴脣輕啓:“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裡,我還以爲許鑫騙我。”
見陸嶼白不說話,她接著說道:“我本來在c城有個項目,正好昨天過來。”
莊靜絮絮叨叨說了幾句,陸嶼白也不動刀叉,也不喝口水。只是淡漠的看著窗外,他眼神冰涼。
“你就這麼不想見我?”莊靜嘴角勾起一抹無力的笑容,即使她在優(yōu)秀,在陸嶼白的心裡依舊比不上那個丫頭。
“你最近見過葉柚柚。”他眼神定定的看著莊靜,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表情。
“對啊。”
“在哪裡?”
陸嶼白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些年葉柚柚,到底經(jīng)歷了什麼?如果不是莊靜給他打電話,說她最近有看到過葉柚柚,所以他今天才特地來見莊靜。
裝進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眼中似乎含有淚水,端起紅酒,一飲而盡:“陸嶼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她嗎?哪怕我做的再優(yōu)秀,你都看不到我的存在嗎?咱們之間的婚事,你一推再推。”
當年莊家有意想要和陸家聯(lián)姻,因爲兩家是世交,關係又不錯,所以想要親上加親,不過路與白卻怎麼都不願意。兩家人想著,可能是沒有感情。所以纔將他倆人弄到了一個學校。不過卻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莊靜,如果你是來跟我說這個。那恕我不能奉陪,我還有其他事情先走了。”陸嶼白起身就要離開,根本沒有一絲動容。
莊靜站起身來,對他說道:“你就連陪我吃一頓飯都不可以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哽咽,眼淚已經(jīng)浸滿了她整個眼框,精緻的妝容也被淚水打溼。專門做過的髮型跟精心搭配的衣服,彷彿在這一刻都成爲了一個笑話。
陸嶼白頭都沒有回,只冷冷留下一句:“下不爲例。”
說罷,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家餐廳。莊靜一個人,癱坐在椅子上。她早就應該想到的不是嗎。誆騙陸嶼白來找她。卻沒有辦法告訴他,心愛的女人到底在哪裡。他生氣甩手離去,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莊靜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當年他們家的所作所爲對於葉家造成了莫大的傷害。不過他們卻沒有絲毫的不安心,甚至這麼多年都能夠高枕無憂。
她凝望著那抹身影,毫無留戀的離開這裡。眼中的嫉妒,憤恨涌上心頭。她絕對不會再讓葉柚柚出現(xiàn),打擾她與陸嶼白的進一步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