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你去前面的涼茶館休息一下,我和墨形去老伯那再換個泥人?!?
青囚趕緊說到,生怕將羽岸跟著去,再弄個什麼結禮服的泥人。
“對,對,小姐,我們快去快回,你去那裡點一些愛吃的,回來我和青囚給付錢?!蹦我矊⒛嗳税冕嶷s緊接上青囚的話。
“哦,那你們快去喲,那會我看到老伯攤位旁有賣甜糕的,那會還不想吃,現(xiàn)在想吃了,嘿嘿,你們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guī)c回來哈!”
將羽岸扯著自己的衣袖看著青囚說。
“是,小姐?!鼻嗲艉湍我煌f到。
在看著將羽岸去了二樓顯眼的且能隨時被他們看到的地方後,他們二人奔向了剛剛捏泥人的老伯那,讓老伯重新捏了他們二人的泥人。
將羽岸點了一盤梅子糕和一壺桂花茶等著他們回來。
他們出發(fā)的不是很早,在街上逛了一圈,又等著捏了他們的泥人,這時候也已經(jīng)接近晌午了,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多。
耍雜技那圍的人也是一圈圍著一圈,吶喊聲也是一陣接著一陣。
小小的涼茶館一會兒也涌進不少人。小二的吆喝聲連綿不斷。
“客官您裡邊請?!?
“小店的桂花茶搭那杏仁脆皮糕可是各少爺小姐們最愛點的。您要不要來一份嚐嚐?”
手搭著條幹毛巾的店小二彎腰對著剛剛來二樓的兩個男子說。
他們一人身著暗紫色長袍,一根金色蛇皮腰帶盤在腰間,黑色長靴上有條淡褐色小蛇自靴跟繞至靴筒。
一頭墨發(fā)被一根紫帶鬆垮的束著。
一把銀扇輕輕扇動著,在店小二說話間環(huán)顧著二樓的四周。
“嗷?那邊那小姑娘點的是什麼?看起來不錯?!?
男子將銀扇合上,指向了坐在窗前正沉浸在雜技表演的將羽岸。
“噢,回客官,那位小姐點的是桂花茶和梅子糕。都是偏甜的,不太建議……”
男子不等店小二說完就看向旁邊一起進來的人。
“七皇……,額,七哥,我們也點那個吧,我想吃~”
被叫做七哥的男子身著一身黑子,金色紋路衣邊,一把寒氣四射的短劍掛在身側。
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感情的波動,銀色的髮帶將一頭墨發(fā)緊緊的束起。
青色的長靴上印著一朵金色的梧桐花。
一張朱脣打開又合上“隨你?!?
“好嘞!小二,來一份和那個小姑娘一樣的?!?
“阿陽,別忘了正事?!?
阿陽聽到這話後,腦袋一歪,
“哦,知道啦哥,我就玩一會!”
說完他就跑向將羽岸。
“小妹妹,你這個好吃嗎?”
阿陽坐到了將羽岸的對面,將銀扇放到了一邊,雙手托腮,目不轉睛的盯著將羽岸精緻的小臉。
“嗯!很好吃!”將羽岸將嘴裡的梅子糕嚥下去後微微一笑。
“哇,小妹妹你太可愛了!能告訴我你是哪家的小姐嗎?”
阿陽又把頭朝前伸了伸說“我長得也很好看,我家也很有錢的。你告訴我你是誰,等長大了我娶你回家好嗎?”
將羽岸皺眉問“娶我回家?”
阿陽說“對!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因爲我看到你第一眼就好喜歡你啊!而且我……”
“阿陽!”七哥喊了一聲後立馬離開了二樓。
阿陽聽到這話後也立馬追了上去,離開時衝著將羽岸眨了一隻眼說“小妹妹,兩天後的這個時候,我還在這等你哈,到時候你得給我說你叫什麼。我給你帶好吃的!”
話落便消失在樓梯拐角。
“嗯……兩天後……”將羽岸喃喃道。
“嘭!”一聲巨響打斷了她的思路,一羣黑衣人猛然衝向二樓,樓頂也被破了幾個大洞,從那裡出現(xiàn)的黑衣人環(huán)顧四周後將目光停在了將羽岸身上,一扭頭他身後的人就向前控制住了將羽岸。
不一會,衆(zhòng)黑衣人就佔領了整個涼茶館。
隨後走進來一個身著暗紅色長袍,披散著頭髮,一身懶惰感,拿著一把玄鐵扇子的男子走進來。
黑衣人對他拱手行禮,控制著將羽岸的人也走向前來。
將羽岸被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嚇了一跳,緊接著又被他們控制住,此時只剩下呆愣。
“你,叫什麼?剛剛給你說話的人,又是誰?”男子俯身與將羽岸平視,寬鬆的衣服耷拉下來,漏出幾片潔白的肌膚。
“我,我不知道他是誰?!?
將羽岸磕磕絆絆的說完話。
男子一皺眉,隨機起身背對著將羽岸。擡手瞬間帶動了寬大的衣袖。衣袖從將羽岸面前經(jīng)過,一陣香氣過後,將羽岸昏了過去。
“放消息,讓他們知道我們抓了這丫頭,並關在了哪裡。”語落便消失在原地。
半炷香後---
“這……怎麼回事!掌櫃的!坐在這的那個姑娘呢!”
墨形和青囚回到?jīng)霾桊^映入眼簾的是翻倒的桌椅,破碎的茶碗,和那個精緻的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