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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天命昭昭

0天命昭昭

守望者的居所、星靈守護者、世界邊緣……這裡有著太多太多的稱呼,知道這些稱呼的人也少之又少,而知道這裡真名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一名白髮女子正在書桌上寫著什麼。而她所在的地方是個露臺,面前是無盡無垠的浩瀚星空。

這女子的白髮在星光的照耀下一閃一閃的,就像是塗了銀粉一般。她的容貌十分有趣,明明可以清晰地看到她清秀的五官,但是總是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一種神秘的美感。並且最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她長得很像某個人。

她在那裡寫著東西的時候有名侍女過來了。

“大人,叛逆監(jiān)視者整合者玄冥大人提出會見。”

女子聽後停住了筆,她那宛若星空一般的眼睛看著露臺外的星空,然後放下筆說:“帶她去會客室,還有就是帶我的話就是我要待會兒才能過去。”

“是。”

說完,侍女離開了。

女子看著外面的星空,然後咬著筆桿。

“玄冥嗎?……但是她過來又有設(shè)麼用呢,這明明不是她該管的事情。”女子這麼想著,然後她又看了看露臺一旁的巨大書架。

“根據(jù)遠古的條約我們應(yīng)該相互管理自己的事情的。”

但是想歸想,不能讓客人等太久。

女子站起身來稍微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後就走向了會客廳。

這裡的會客廳跟露臺一樣,也是一個近乎鏤空的大房間,這裡也是被無盡無垠的星空所包圍。

來到會客廳,女子發(fā)現(xiàn)玄冥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喝著茶了。

“你的品位還是這麼獨特。”女子苦笑著說道。

“怎麼?這套挺好看的。”玄冥說著就拉了一下自己的女僕裝短裙。

“果然跟你們這些經(jīng)常看魂界事情的人是很難聊起來的。”女子無奈地搖搖頭說道,然後她坐到了玄冥對面用帶有玩笑一般的語氣說,“你們不會被魂界的文化給侵蝕了吧。”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們就會集體自裁。”玄冥用她那金色眼瞳看著女子,然後她看了看外面的星空,然後說,“天象變了呢。你說是吧,煞塵輝。”

女子,煞塵輝看著玄冥,然後微微一笑,她將自己面前動都沒動過的茶杯蓋子蓋在了杯子上,然後問:“你想說什麼呢?”

玄冥看著煞塵輝,她自然明白煞塵輝的話中話,然後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並指著星空說:“天象異動,二十八星宿已經(jīng)驚醒,他們的主人已經(jīng)開始覺醒了,他們也受到了相對應(yīng)的互換。”

煞塵輝也看著星空,她到不像玄冥那樣在期待這什麼。

極光的橋——曾經(jīng)被遺忘世界的君王侵入三界,給三界帶來鐵與血的暴君就是通過這種方式來到了三界的。沒有人可以與那種規(guī)模的龐大軍隊相抗衡,即便是集合了三界的力量在對抗那個暴君所掌握的軍隊也是那麼的無力。

《無名法書·災(zāi)典·啓之篇》中是這麼記載的,在那裡描述著一個可怕紀元的開始以及最終因暴君的瘋狂招致了三界毀滅的結(jié)果。

而現(xiàn)如今這個可怕的景象即將出現(xiàn)在眼前。雖然那個暴君已經(jīng)隨著整個三界的毀滅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是造世者們爲(wèi)了懲罰他的傲慢與自負決定賜予他永世永遠無法消除的永恆的詛咒,他的靈魂將會不滅,他將會在無盡的輪迴之中不斷品嚐世間的疾苦,不斷經(jīng)歷另個人撕心裂肺的訣別與背叛,不斷在生與死之中徘徊。

“那個不死的亡靈還在這世界遊蕩嗎?”煞塵輝問道。

玄冥一聳肩半笑著說:“誰知道呢。”

煞塵輝沒有說話。說實話,她不是很喜歡玄冥這種故弄玄虛的樣子,因爲(wèi)玄冥確實是知道很多極爲(wèi)機密的東西,甚至有傳言說關(guān)於《災(zāi)典》解釋的最重要的《天之篇》就在玄冥手中。

“那麼……”煞塵輝看著玄冥說道,“你這次找我是爲(wèi)了什麼?”

玄冥哼哼一笑,然後翹起二郎腿說道:“我只是過來提醒你一點——造世者們雖然毀滅了那個世界,但是他們並沒有剝奪忠誠者效忠的權(quán)利。”

煞塵輝一聽,臉一下子變得煞白。

這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那支能夠讓整個三界變爲(wèi)焦炭的軍隊依舊存在?!

這如果是真的話那麼可真是個糟糕的消息,那麼曾經(jīng)的歷史將會再次重演,昔日的暴君將會從歷史的墳?zāi)怪袔е鹋c一顆復(fù)仇的心爬出來並且將災(zāi)厄帶向三界!

真是個令人坐立不安的消息。

不過正當(dāng)煞塵輝這麼想著的時候,玄冥給她帶來了更加令人不安的消息。

“這個時代的‘祭品’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

就這麼一句話,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讓煞塵輝感到自己全身的血都已經(jīng)被吸到了心臟之中,全身皮膚瞬間失溫的感覺讓她感到四肢麻木,而另一種絕望感開始壓制著她的心。

“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煞塵輝說道。她雖然語氣上並沒有什麼很驚訝的但是可以聽到她語氣中的細微顫抖。

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對自己考試完全沒有底的學(xué)生在等待自己的成績一樣不安。

玄冥微微一笑,然後說:“你覺得呢?”說著,她又從衣袋中拿出了當(dāng)時去龍族的時候買的紀念品,她看著那東西說,“你不去看看你的女兒嗎?”

煞塵輝聽後像是放棄了一般地嘆了口氣,她拿起茶杯說:“這樣嗎……但是你也知道,這裡需要有人在這裡守望。天象十分不穩(wěn)定,沒人知道什麼時候從那邊會過來些什麼幺蛾子。”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玄冥說著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了,“你的女兒現(xiàn)在有已經(jīng)長得亭亭玉立了,而且跟你一樣。”

煞塵輝聽著,她捧著茶杯有些傷感地說:“一千多年了啊……”

“一千七百多年了。”

煞塵輝一聽就呆愣愣地看著遠處的星河,她難以置信地說:“這麼多年了嗎……她現(xiàn)在……”

“好得很,倒不如說是太精神了。”玄冥一聳肩,接著她就走了,但是在走的同時她還說,“放心吧,不久後我也會加入她們的。”

“你個老阿姨還要跟年輕人搶東西嗎?”煞塵輝沒有動,她依舊坐在沙發(fā)上,看來她並不想親自送玄冥。

玄冥倒是有些自顧自地說:“世道倫常,天命難違。”

說完,玄冥就在面前開啓了一道傳送門,然後走了進去。

煞塵輝一個人呆愣愣地看著茶杯內(nèi)的茶水,看著水中倒映的自己以及自己那星空般的眼睛。

“天命難違嗎……真是辛苦那孩子了。”煞塵輝說罷苦笑了一下,“那麼這樣的話我生這孩子是爲(wèi)了什麼啊……”

不過傷感歸傷感,煞塵輝知道自己的工作還遠沒有結(jié)束,甚至永遠都不能結(jié)束。

要是你還在就好了呢,姐姐。

煞塵輝的記憶中閃過了一抹火紅。

可惜世間沒有如果,現(xiàn)在充當(dāng)守望者的任務(wù)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肩上,她要做的就是站在三界的最前端並做一個吹哨人時刻警惕著來自那個被拋棄世界的威脅。

果然還是要著眼於眼前嗎?

煞塵輝回到了剛剛辦公的地方,她現(xiàn)在必須要將所看到的給記下來並且將這個令人不安的觀測結(jié)果告訴三界中有能力守護它的勢力們,並且警告所有人做好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異變的準(zhǔn)備。

當(dāng)煞塵輝的信寄出去之前,已經(jīng)有人察覺到了天空中星象的異動。

雖然有些人只是單純地覺得天空中的星辰是那麼的明亮,但是總是有些敏銳的人能夠看出背後的詭異。

煞羽便是其中一人,她早早地就感受到了來自天空之中的威脅感。

她在第一天晚上走出房間站在庭院中看著天空中的星辰。

一時間,兒時的記憶在她腦海中閃過。

那是一個巨大的看臺,看臺前是一望無際的星空。

那是什麼地方?

煞羽對自己兒時的記憶感到疑惑,她知道剛剛想起的那是真真實實存在的,但是她沒有辦法判斷其所在方位。

她只知道自己的母親曾經(jīng)抱著她帶她一起看星辰,而唯一記得的一點對話便是問她母親這是在幹什麼。

隱約的答案在煞羽腦海中閃過——守望與提防。

但是到底在守望著什麼?在提防著什麼?沒有人知道。

不過雖然煞羽沒有這星空方面的知識,但是她還是能夠感受到一種使命召喚一般的危機感。就像是她出生時刻起就被賦予的使命一般。

隨後她將她的不安告訴了道龍。

道龍對此並不是很敏感,他確實沒有見到過天象異動的情況,但是青龍塔之中的藏經(jīng)閣裡也沒有關(guān)於這方面的記載。好像這是漫長歲月中從沒有出現(xiàn)的情況。

同樣,即便是在摘星閣負責(zé)占卜的官員也沒有辦法找到相關(guān)的文獻來解釋著天空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但是有一點值得注意的是有些占卜官通過對星象的逆向占卜得出了“羣星正想要回歸到它們主人的身邊”的結(jié)果。

令人在意。

煞羽這麼想著。

但是就在煞羽還在考慮著著星空異象的時候,從外面突然飛進來了一隻灰色的鳥並落在了道龍的桌子上。

那鳥全身發(fā)灰,完全看不出任何特徵,並且即便煞羽離它很遠他也感受不到那隻鳥身上的生物氣息。

只不過在道龍看到這隻鳥的時候他身邊的氣場變了。

道龍用手指敲了敲那隻鳥的頭,那鳥瞬間變成灰塵堆成一小堆散落在桌子上。而這灰燼之中有一個信紙。

道龍拿過信紙看了看,然後他就用法術(shù)將信紙燒得連灰都不剩。

緊接著就是近乎無盡的沉默。

“怎麼了?”煞羽見到道龍這樣後就問道。

道龍看著煞羽好一段時間沒有說話,然後他思索了一段時間後對煞羽說:“快過年了,你有什麼打算?”

面對道龍突如其來的詢問煞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過了一會兒後她就做了個翻書的動作說:“看書。”

“別一直待在龍城,你需要出去看看。”道龍說著就上下打量了一下煞羽,然後說:“你也兩千歲了,明明出落得這麼漂亮但是不能一直待在藏經(jīng)閣看書。這樣,你今年過年的時候去武龍領(lǐng)吧,去跟贏家女兒她們在一塊吧。”

煞羽聽後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

“怎麼?有什麼別的事嗎?”

煞羽用手擺出一副甩開扇子的樣子說:“千鳥。”

“啊,冰家的孩子嗎……”道龍捂了一下頭,但是然後他又說,“但是你也不能一直不跟冰千鳥保持著距離,她是你的上司,她也是將領(lǐng)中僅有的幾個跟你同性別的將領(lǐng),你們應(yīng)該多在一起好好溝通。法術(shù)部隊是龍族軍隊中最強大的部隊,要是以後在戰(zhàn)爭的時候因爲(wèi)你們兩個接觸不多而導(dǎo)致的戰(zhàn)線崩潰怎麼辦?”

“戰(zhàn)爭?”煞羽歪了一下頭表示不解。

的確,煞羽這個年紀的孩子並沒有經(jīng)歷過風(fēng)雲(yún)動盪的年代,她們被冰九重這些父輩們保護得很好,並沒有見到哈達瓦爾大決戰(zhàn)時候的慘烈,並沒有理解上都最終戰(zhàn)時候參戰(zhàn)的將士們都是懷著怎樣的心情上的戰(zhàn)場。

“總之你就去吧,免得以後真的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話讓整個龍族的利益受損。”

煞羽聽後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煞羽其實心裡面很明白,自己的種族是鳳凰,理說包圍龍族什麼的是跟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係的。但是誰叫她生長在龍族呢。

要是我實在鳳凰的族羣中長大的話,估計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被罵的不像樣了吧。

煞羽這麼想著。

不過根據(jù)她的研究,龍族與鳳凰好像並沒有什麼矛盾,倒不如說鳳凰這個種族本身就挺神秘的。他們好像並不是那種喜歡在別人面前展露的種族,就連長期以來生活在龍城的自己對周圍剛知道她身份的人也會很驚訝地說“你是鳳凰?”這樣的話。

但是道龍說的有道理,確實是應(yīng)該好好跟冰千鳥多接觸接觸——哪怕到了那裡之後不理冰千鳥也可以找夏尼或是敖麗玩。而至於娜爾到底是什麼態(tài)度煞羽真的不好說,她雖然感覺娜爾挺健談的,但是娜爾還跟冰千鳥走得挺近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八面玲瓏。

最終,煞羽還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意過年的時候去武龍領(lǐng)。

雖然煞羽擔(dān)心雷比翁並不認識自己,所以處境會不會有些尷尬。但是道龍還是對煞羽說他可以寫封信以此來讓煞羽打消顧慮。

道龍好說歹說地才讓煞羽放下了顧慮回去收拾準(zhǔn)備並向著武龍領(lǐng)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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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羽的離開導(dǎo)致龍族有三個大將軍並不在都城內(nèi),而且風(fēng)龍將軍溫德斯還在精靈族那裡療傷,這讓龍族軍界有些擔(dān)心。

雷龍將軍天音找到了道龍來詢問爲(wèi)什麼要讓煞羽去武龍領(lǐng)。的確,以前煞羽可是沒有被要求出去的。

道龍沒有跟天音說煞羽帶著一封給雷比翁的信,而只是說了句:“天命難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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