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雨落瀟瀟。
去往雲水度假村的路上,剛談完一筆大買賣的白星辰正趕回自己在雲安的臨時住處,因爲不急著回去,所以他把車子開的有條不紊,和著車窗外的雨顯得十分悠然。
突然白星辰看到前面有一撐著紫傘的女子暈倒在路邊,女子倒地的那一瞬宛如芙蓉盈落,而周遭無人搭救,他趕忙停下車,然後打開車門,快步朝著昏倒的女子而去。
“醒醒,醒醒。”白星辰連續呼喚幾聲女子依舊無任何反應,可白星辰不忍心把女子扔下不管,當他不經意看清楚女子那被雨水打溼的臉龐時心微微一顫,這如火紅衣包裹下嬌小纖巧的身段,那巴掌大的張瓜子臉,還有這精緻的五官和她太過相似,特別是她右眉一側那一小小的美人痣的位置大小簡直和她的那一顆一模一樣,天下竟然真的有和她長相如此相似的女子,想罷白星辰立馬把女子抱到車上。
因爲附近沒有醫院,白星辰只好把車開往度假村自己的臨時賓館,在這期間他給同樣在度假村的好哥們林少白打了一通電話,“兄弟,我這兒救了一個昏倒在路邊的女孩子,我馬上到賓館,你準備好急救。”
“兄弟,英雄救美呀。”電話那邊的林少白還不忘與之說笑,白星辰冷冷的說我開車,沒空和你扯皮。
十分鐘之後車子停在了雲水度假村,白星辰把昏迷的女子直接很自然的抱嚇了車,然後徑直走進賓館,直接上了樓上自己的房間。
白星辰是這裡的貴賓,他的房間是賓館裡的vip。
林少白已經等候在白星辰的房間,當白星辰把女子穩穩的放在自己的牀上後林少白開始實施急救。
林少白是一位醫道精湛的醫生,他每次出差都會隨身攜帶一些急診的工具,所以白星辰有信心把女子交給對方。
林少白在給女子仔細診斷以後鬆了口氣,“沒事兒,她是低血糖,我馬上去山下買點兒葡萄糖回來給她注射上就行,這期間你先給她灌一點兒白糖水。”
白星辰點點頭。
“不過這個丫頭除了低血糖之外還有心臟病,但這次暈倒是低血糖。”林少白接下來的話還是讓白星辰眉頭蹙了一下,儘管眼前這個女人和自己一毛錢關係也沒有。
就在林少白轉身的一瞬,他突然發現面前這個被白星辰救回來的女子有些眼熟,仔細觀察其長相後林少白大驚,“她,她和她長得太像了,好像是姐妹倆。”
白星辰何嘗不驚訝與此,峻秀的臉略過一道冰冷的弧,而那如星辰一般深邃的眸光裡明明含著一抹難以言說的憂傷,“你快去幹你的事把。”
林少白走後,白星辰就吩咐賓館服務員弄來一碗白糖水自己親自給牀上的女子灌下去。
白星辰摸了摸女子的衣服,只是有點兒潮,於是打消了請人爲對方換衣服的念頭,不過他還是吩咐服務員爲女子準備了一條衣服,完全是按照某人的尺寸來的。
大約而十分鐘以後林少白弄來了
葡萄糖,然後給女子注射上。
夜幕降臨,雨依然在下。
女子甦醒過來時白星辰正和林少白在隔壁房間用餐。
白星辰匆匆把晚飯吃完,“我說哥們兒你吃的這麼急是不是放下部下房間裡的那個小美人兒呀,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想辦法成全你們的美事兒,讓你春宵一夜值千金。”
望著林少白那充滿曖昧的眼神白星辰有些不屑,“趁人之危算什麼君子,不過這個女人我的確非常有興趣,只是因爲她的樣子和她太相似了。”
“白大少爺就別在這兒裝君子了,自從紫萱離開以後被你禍害的少女還少啊,也不茶這一個,再說你還是她的救命恩人,理當以身相報。”林少白看來對方這就是在假正經,倆人哥們兒這麼多年你白星辰是什麼貨色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啊,這五年被你白大少爺玩弄過的女人用兩隻手都不夠數了。
見自己的老底被林少白揭白星辰也無所謂,反正這兒沒有外人。
雲如畫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自己怎麼會在這兒?
面對眼前陌生的一切如畫心有些慌亂,她只記得自己昏迷之前的事,至於昏迷以後如何她完全不知,想坐起來,可渾身發軟,頭髮暈,手上還掛著點滴。
就在如畫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房門開了,一個長身玉立,穿著不俗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走進房間很自然的把燈打開,瞬間屋子裡的角角落落都覆蓋上了一層淡紫色的溫馨光暈。
“這是哪兒?”如畫低低的聲音問走向自己的男人。
男人慢條斯理的回答,“雲水度假村。”
如畫一聽是雲水度假村心稍稍平靜了一些,“是你救了我?”
男人用沉默表示回答。
“謝謝你。”如畫由衷的對面前這個自己的救命恩人說著感謝。
男人淡淡的迴應,“沒什麼,你身體不好,怎麼會一個人在外面,這樣多危險。”
如畫從對方冷硬的口吻裡感知到了一絲絲的關懷。
“我是來參加閨蜜婚禮的,他們在附近的度假村,我一個人散散步,沒想到就昏倒了。”如畫低聲說,她不經意的一擡眼卻恰恰和男人四目相對,男人那如星辰一般深邃的眼眸在對上自己的目光剎那如畫覺得自己心跳加速,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心口,“你怎麼了?”男人看到如畫捂心口的動作不在於的緊張起來,“我沒事,不知道恩人怎麼稱呼?我叫雲如畫。”
“我叫白星辰,你不要叫我恩人,挺著彆扭。”白星辰淡淡的說,卻又彷彿是在命令女子不要和自己太生疏了。
如畫小心翼翼的問那我該怎麼叫你?
白星辰垂下眼簾仔細沉吟片刻,然後回答,“叫我星辰。”這四個字很輕,卻字字透著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
如畫應了一聲。
白星辰沒有在說話,而是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開始處理公司裡的事。
如畫兩瓶葡萄糖掛完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這期間白星辰一直在處理自己的事,除了中間幫如畫換掉打完的第一瓶水期間倆人幾乎沒交流。
如畫看得出這是一個內斂的男人,平時定是惜字如金。
“謝謝你救了我,我已經麻煩你很多了,我想我該離開了。”如畫掙扎著嚇了牀,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十分正視的和白星辰雌性。
白星辰見如畫要走,立刻停下手裡的工作,站起身來直接拽住對方的收,“天這麼晚了,而且嚇著雨,你能去哪兒,聽話就在這裡帶著,你衣服溼了,我也不方便給你換,你先洗個澡,我已吩咐人送來了一套衣服。”如畫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十分潮溼。
如畫望了望窗外如墨的黑夜,還有那漫天的雨簾,嘆了口氣,這麼晚了自己的確無處可去。
如畫從自己的包裡拿出手機想給閨蜜打個電話報平安,糟糕的手機沒電了。
“我能借一下你的手機嗎?”如畫弱弱的問。
白星辰沒有說話直接把手機遞了過去。
如畫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手機,很快撥通一串數字,電話卻是無人接聽,如畫又撥通了婷婷丈夫的電話,而那邊傳來的是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無奈如畫只好把手機壞給白星辰。
“我如果留下來,你是不是就沒地方休息了?”如畫低著頭羞怯怯的問,她不敢想自己和一個陌生男人共處一室是怎樣的局面,她也不敢去想。
白星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慢悠悠的回答,“賓館的客服已滿,我兄弟正在約會,今天晚上我們只能住在一間屋子裡。”
一聽自己真的要和這個男人住在一間屋子如畫好不惶恐,“我還是走吧,你雖然救了我,可我們還是不熟,而且男女有別。”
見如畫又要走這下白星辰沒耐性了直接把對方納入懷中。
如畫被男人的魯莽嚇壞了,“白星辰你快放開我,要不我就喊人了。”
如畫越說掙扎白星辰就抱的她越緊,“你喊也沒有用,這是我的地盤。”
男人霸道的說完就低頭聞向懷裡這個不安分的小人兒。
如畫雖然長得嬌小瘦弱,可是掙扎起來也很有勁頭,但她終究不是白星辰的對手。
白星辰的吻熾烈如火,而如畫只是被動的接受,無任何表情。
白星辰已經很久沒有如此主動熱烈的吻過一個女人,他白星辰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要自己想要,會有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平躺在牀上等著他白大少去“臨幸”,可是懷裡這個嬌小可人的丫頭卻個一匹脫繮的野馬,難馴的很,自己還能對她如此有興趣,不因她的貌美如花,而是因爲她和某人酷似的模樣。
“白大哥我求求你放開我,求求你。”等男人的脣從自己嘴上挪開時如何才真正感受到呼吸的暢快,她害怕男人會對自己進一步無禮,於是忍不住眼淚汪汪的祈求。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