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管怎麼說,還有1號跟13號可以上抗推位,我們還是最好優(yōu)先解決掉預言家。”
“至於這張魔術師,雖然之後的輪次,夢魘大哥估計也恐懼不到他。”
“他終究還是能發(fā)動技能。”
“但也總不可能連著兩天對他自己的發(fā)動技能吧,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將他直接殺死的。”
“既然這樣,那就直接殺掉5號吧。”
幾隻狼人最終確定了所要擊殺的目標後,便向法官給出手勢。
【你們所要擊殺的目標爲】
【5號】
【確認請閉眼】
王長生透過面盔上的大洞,在看到狼隊最終還是選擇將5號殺死,而沒有來殺他後,淡淡閉上了眼睛。
對於這個情況,他早就已經有所預料,因此並不感到意外。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你當前的技能處於封閉狀態(tài),無法使用】
【你選擇用藥的對象爲】
【確認請閉眼】
15號苔痕作爲女巫,睜眼便看到法官提示他的,技能處於封閉狀態(tài)的提示。
搖了搖頭,也重新戴上面盔。
沒有繼續(xù)行動,而是閉上了眼睛。
現(xiàn)在血月使徒自爆,好人之中的神職,沒有一個能發(fā)動技能的。
因此今天雖然他們這些神職可以睜眼,可實際上也不過就是走一個過場,無非就是看明天起來,狼隊會把哪個倒楣蛋給砍死而已。
而他昨天已經看到一個站對邊的4號倒牌的情況下,4號作爲銀水,他這張女巫,其實對4號的試探也好,自己的站邊也好。
他判斷自己的銀水,應該大概率的能夠構成一張好人。
【預言家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的對象。”
【你當前的技能處於封印狀態(tài),無法使用】
5號潮汐有信睜開眼,便瞧見自己處在封印狀態(tài)之中的技能,微微嘆了口氣,他的目光投落在王長生的身上。
這張底牌開局的操作,現(xiàn)在他細細想來,說不定並不是真的不打算來站邊他。
反而有可能是在將自己做成一個墊飛狼人的底牌。
反過頭來幫他擡高預言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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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警下這張7號牌迅速回頭,在前置位有人起跳魔術師,要去站邊16號,呼籲外置位的好人跟著他一起站邊的時候。
7號卻起身選擇來站邊他。
實話實說,雖然這樣操作,確實很像好人。
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構成狼人的概率。
不過這種想法也著實有些太過極端,他這張預言家牌,肯定是沒辦法在這個位置這麼去考慮的。
而且今天過後,說不定他也會死了,也就沒有必要將這種想法告訴給外置位的好人同伴了。
當然,今天晚上也有可能是這張7號牌會倒牌。
那麼對方就一定是百分百的好人,反而不需要他現(xiàn)在再繼續(xù)去做出什麼分辨。
但最終誰會被殺,也要看狼隊怎麼想。
他現(xiàn)在就只能默默坐等頭頂上的刀落下……或者落在別人頭上了。
【你選擇查驗的對象爲】
【他的身份是】
【確認請閉眼】
【獵魔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獵殺的對象。”
【你當前的技能處於封印狀態(tài),無法使用】
1號暗丞身爲獵魔人,在看到自己所站邊的16號是一隻狼人後,他心中暗道不妙,自己竟然直接站錯邊了!
不過就算他站錯了邊,起碼他也只是在發(fā)言的時候隱約表達了對於16號的認可,並沒有說要完全的把5號給打死。
所以昨天白天都沒有到警下的投票環(huán)節(jié),就有狼人直接自爆,幫助外置位的底牌站邊。
不得不說,雖然最後沒能用投票投出去一隻狼人,按部就班的打下去。
可倒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了。
畢竟12號的自爆,能夠讓場上的格局一下子變得分明。
同時也能夠讓他們少投一輪票,避免站錯邊的可能性出現(xiàn),導致最後被扣大分。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更別說他這張底牌還是一張獵魔人,是好人中非常重要的一張神職牌。
如果他都站錯邊了,而且還將票跟著狼隊舉在了一起。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回到戰(zhàn)隊之後,該迎來隊友與教練怎樣的目光。
他不得被罵死?
1號暗丞作爲高分加入到這個賽段的戰(zhàn)隊中的一員,心中有著傲氣。
不過這幾把打的他著實是有些頭昏腦脹,連帶著讓他的傲氣在面對7號時,也變淡了不少。
昨天的操作,由於12號的自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7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好人了。
而7號警上的操作,現(xiàn)在回頭再看。
首先對方不是16號的狼同伴。
那麼7號的操作,就只能是在墊飛16號狼人。
而他敢這麼做,必然是得提前就知道,16號有可能是一張狼人。
或者說,他甚至都不需要知道16號是一張狼,他只需要知曉5號牌是一張預言家。
那麼他就能夠輕易墊飛在5號預言家後置位起身於5號對跳預言家的狼人。
但不論是哪種可能性,都代表,7號判斷卦相的能力相當之駭人!
這種能力,就算是他,都比之不如!
“這就是教練說的人外有人嗎?”
1號暗丞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你選擇獵殺的對象爲】
【確認請閉眼】
【狼王請睜眼】
“請確認你當前的技能狀態(tài)。”
【可以開槍】
【確認請閉眼】
【天亮了】
隨著法官話音落下。
天光逐漸亮起。
籠罩在海面的濃雲終於散去了一些。
看著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撥開了一條縫隙。
昏沉的光線從雲隙之中漏了下來,勉強將這座孤零零浮在海上的小島照亮。遠處的海域依舊詭譎,墨藍色的海水深處暗流涌動,隨著天亮,其中巨大的陰影也下沉了幾分。
場上存活的衆(zhòng)人睜開眼,臉上猙獰的海妖面具如同伸出的觸手,重新收入體內。
衆(zhòng)人都在等。
等法官的話音響起。
【昨夜5號玩家死亡,沒有遺言】
【請警長移交警徽】
5號潮汐有信的目光動了動,微微嘆了口氣,向法官給了個手勢後,也就直接閉上了眼睛。
“唰!”
一道巨大的觸手突然從海面破水而出。
徑直捲住5號。
“嘩啦!”
一聲巨響。
浪花四濺。
5號潮汐有信,也被拖入深海之中。
漸漸,一道殘影在5號位上浮現(xiàn)。
【警長選擇將警徽移交至6號玩家】
【6號玩家接任警長】
【請警長決定發(fā)言順序,選擇從死左或死右開始發(fā)言】
6號春山空響馬眼看著5號倒牌,眼睛微微瞇了瞇,視線轉動一圈,隨後也並未直接讓王長生這邊率先開始發(fā)言。
反而將發(fā)言順序依舊繞了過去。
【請4號玩家開始發(fā)言,3號玩家做好發(fā)言準備】
“又是讓我這邊先發(fā)言?也行。”
4號墨漬身爲夢魘。
昨天晚上在跟自己狼同伴的溝通之中,也得知了一件事。
那就是,他作爲第一天被砍死的一張牌,最後又被女巫用解藥救了起來。
等於說,他現(xiàn)在是一張銀水身份。
這讓他更加慶幸自己在警上警下的兩波操作,並沒有去站邊16號,而是直接倒鉤在了5號一張真預言家牌的團隊裡。
現(xiàn)在5號直接倒牌,沒辦法再去進驗他的身份,他這張銀水就有可能成爲死坐在場上,沒辦法出局的狼人!
畢竟預言家死了,女巫難道也死了嗎?
既然女巫沒死,他總歸是要跳出來報信息的。
當然,場上畢竟有他這張夢魘在。
女巫就算起來報信息,也有可能會選擇在夜間發(fā)動過技能,毒殺一張牌後,再次起身,將自己的銀水以及殺人的信息,報給外置位的好人。
這可能會讓外置位的好人,對他的信任度提升一個臺階的過程,稍微延後一些。
但並沒有關係,總歸今天他是不可能出局的。
外置位這麼多張底牌,都可以當做抗推位。
再怎麼著,也有9號跟8號起來扛推,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他只需要靜靜等待女巫將他的銀水身份報出來,美滋滋地坐在場上,繼續(xù)收割好人,順帶著找一找咒狐的位置就夠了。
“昨天12號自爆,我認爲他之所以自爆的原因,應該很明顯吧。”
“既然12號自爆,總不可能是爲已經成功手握警徽的5號自爆的。”
“而且5號現(xiàn)在都已經倒牌了,他就是實打實的預言家。”
“那麼我們今天起來,主要應該考慮的,就是去找外置位的16號的隊友即可。”
“9號明顯是一個,7號是起身逼到12號自爆的一張牌。”
“那麼7號跟9號對跳魔術師,7號不就是那張魔術師嗎?”
“9號作爲狼人,他在這個位置提到魔術師,有可能就跟昨天白天警下7號玩家發(fā)言的一樣,9號的身份會構成一張狼王。”
“那今天還是先出掉這張16號就夠了,外置位的神職能藏就藏吧。”
“現(xiàn)在狼隊直接自爆,明顯是要跟我們打明牌了。”
“不過我想他們之所以敢自爆,總不可能是因爲所有的狼人都露出水面,才和我們好人針鋒相對吧。”
“我覺得有可能是有狼人倒鉤在了好人的團隊裡,他們不怕所有狼人直接被我們找到。”
“而順著這個角度繼續(xù)往下講,狼隊的陣營裡說不定也會存在好人。”
“不過我想可能這裡面存在的好人不太多,總歸今天看一看狼隊想要扛推誰,或者說他們一會直接自爆,那就只能由我們自己去分析了。”
“不過他們自爆歸他們自爆,跟我們好人實際上也並沒有什麼關係。”
“不管怎樣,狼隊總不可能一直自爆。”
“那他們還玩什麼?直接交牌算了。”
“如果狼隊陣營之中,有好人站錯了邊。”
“他們自爆到一個地步,也還是有狼人能夠給出抗推位的信息。”
“而站錯邊的好人,我是覺得,在現(xiàn)在情況已經明瞭的情況下,你如果能拍身份,最好是直接拍出來。”
“畢竟我們好人是佔優(yōu)的,你提前把身份拍出來,獵魔人也能在晚上獵殺狼人,女巫也能開毒。”
“畢竟站錯邊的好人都有可能上抗推位了,與其被好人在白天推出局。”
“不如給我們好人報出你的身份,因爲你但凡報出身份,你若是假身份,外置位總會有跟你對跳的。”
“就算你們引出了外置位的神職,可你這張起跳的牌,也是要在白天出局的人。”
“那你們就要虧一波輪次,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好人,是根本不怕你起跳身份的。”
“當然,我指的是要上抗推位的好人。”
“而不是說外置位有身份的好人,也能直接在這個位置把身份給拍出來。”
“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
“只要你不在抗推位上,也不在狼人隊的視角里,那麼你就好好藏起來,不要多做其他的事情。”
“以上是我的看法。”
“至於狼坑的話,16號一隻,12號一隻,9號一隻。”
“7號說8號、9號可能是兩隻,這點我倒不太確定。”
“畢竟8號警上就對9號表達了不滿,這是我看在眼裡的。”
“但隨即8號又跟9號一起想要去站邊16號。”
“因此,這張8號其實有沒有可能是站錯邊的好人?不太清楚。”
“再聽他聊一輪吧,除了這張8號之外,1號是警上就不太想去考慮站邊5號的一張牌。”
“警下更是說要把16號的金水端在手裡。”
“他的態(tài)度又這麼強硬,而且他還說就算他站錯了邊,他也得是一個好人,拿我們前置位對他的看法脅迫我們。”
4號墨漬轉頭看向1號牌,搖了搖頭。
“我是不太知道知道16號是什麼底牌的,總歸一會兒也聽他怎麼說吧。”
“更外置位的狼,最好在原本站邊5號的人中找,但現(xiàn)在也不是對方的輪次,出肯定還是要先把昨天就要出掉,結果12號自爆,沒出成的16號給出掉的。”
“昨天晚上血月使徒發(fā)動了技能,導致只有5號預言家出局,輪次來說,我們還不虧,今天晚上神職們就要好好考慮如何發(fā)動技能了。”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