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寒言:“不要輕舉妄動,不是都說了送他們一份禮嘛,既然北王想讓我表忠心那我就表現(xiàn)給他看看,去把那些歌舞姬換成我們的人。”隨從問“那抓回來那個女人怎麼處理!”“把她也一塊送進(jìn)去。”溫儀寒眼裡沒有一絲猶豫與思考。沛欣在麻袋裡極其的不安分:“大哥大哥……哎!…各位大哥你們要把我扛哪兒去啊,大哥扛著挺辛苦的吧,要不歇會兒我自己……下來走。”一斯接話道:“你別費那苦心討好我們了,說好話也沒用。你還是安分點吧,公子安排的事情沒做好說不定哪天我們就橫屍荒野了,你也別怕不要你的命,你好好按照規(guī)矩辦事就能保命。”沛欣什麼時候睡著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情吧,醒後只見偌大的房子彩燈遍佈,見桌上有酒沛欣就想也不想的小酌一口,道:現(xiàn)在可不真是:“花無人管,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啊太難了,父親!母親 啊你們什麼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你女兒無人管了啊”。這時一油膩老婦指著沛欣道“醒了?還喝上小酒了,來人把她給我拖去梳洗打扮準(zhǔn)備上場。”
沛欣被換上了極其性感的黑色開叉絲綢裙,上衣則是復(fù)古坦方領(lǐng)長袖,下裙與上衣之間平坦的小腹剛剛好可以裸漏出來,頭上蓋著紅色蕾絲邊紅紗方巾猶如西域豔舞著裝般妖嬈性感,喝了酒微帶醉意,方巾包裹下露出的臉像蜜桃般可人,嬌豔欲滴的紅脣讓人想要一親芳澤。四大族的飯桌則是佈置在舞臺下的正中央,偌大的隔香樓被清場後也只有四大族這獨獨一桌客人在場,屋子周圍也都是伺候的下人,四族帶的人手則定是在這種場合應(yīng)該守在門外聽從指揮。舞臺木板正中放著一張擁有靠背的軟榻牀,沛欣被好好的放在牀左側(cè),舞臺邊上的紅賬朦朦朧朧把軟榻正好包裹在裡面。舞臺下方桌上的左相呵斥道:“菜都齊了,也不見溫亦寒,難道他區(qū)區(qū)一個質(zhì)子也要我們四族等候嘛!”這時一道響亮的男聲悠悠的傳出:“怎得!這就急了?左相餓了先吃便是等我一個質(zhì)子是何道理傳出去可不合規(guī)矩啊?啊?哈哈哈哈……我還有禮物要送給你們呢,辣麼著急也不先看看!嗯?”只見紅帳被輕輕撩開,一張舞臺中間的軟榻上躺著兩個人身著黑色絲綢衣物,女的紅紗圍著頭,男的胸膛塊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肌膚,男人纖細(xì)的手指輕輕挑開了女子的頭紗,臉龐被顯露了出來。這時沛老頭一拍桌子厲聲站起,“溫儀寒……你竟敢戲弄小女!你對欣兒做了什麼?”溫儀寒則是無辜道“沛老爺這是做什麼?要說我和沛欣吶還是真有緣啊不管我在哪兒都能遇到她,你說巧不巧?看來她還真是我的命中註定呀!我並沒有對欣兒做什麼啊,這都是我們北國主的意思。和親豈不解決了我們南北兩國的戰(zhàn)役問題,不然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嘛?嗯?把四大家請來可是想出什麼好辦法了?”溫儀寒把臉湊近了沛老頭“你讓欣兒如何見人啊……岳父!我說沒關(guān)係啊,他們呢?哈哈……哈哈….哈哈哈!難道要把他們都?xì)⒐饴铮堪?”此時的沛欣只是溫儀寒的一顆小棋子,得到這女人既能分裂四族勢力也能把沛家拉到北國戰(zhàn)營。現(xiàn)在毀了沛欣名譽讓她只能嫁給他溫儀寒。沛老頭纂緊了雙手眼睛微瞇“北國蠻夷竟喜歡走小人之道,合親?這就是你們國主想出的辦法?我呸!不知道合親是你溫儀寒的意思?還是北國主的意思?誰不知道你一直不受北國主待見一心想要謀權(quán)篡位不管在北國還是本國各方拉攏人脈,不得不說小皇子你好計謀好手段啊”“不過你算盤算是打錯了,愛女沛欣和老某一樣都是硬骨頭!合親?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