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薄延那麼害羞,牧清狂便停止了戲弄,然後摟著薄延,小聲的說:“兔子烤好了,小可愛。“
薄延聽見兔子烤好了,心裡一動,本想擡頭,可是聽見牧清狂曖昧的說小可愛,腦子瞬時炸了起來,頭埋的更深了。
知道薄延害羞,牧清狂便一手摟著薄延,一手拿起木棍上的烤兔子,將兔子拿到跟前,鬆了摟著薄延的手,上手掰了一隻兔腿湊近薄延面前。
“好了好了,現(xiàn)在我們要趕緊吃,涼了就不好吃了,好不好?”
牧清狂聲音輕柔寵溺的說道。
薄延本來對牧清狂鬆了摟著他的手,很失落來著,聽見了牧清狂的聲音便小聲說了一句好。
擡頭,伸手拿起了那隻遞過來的兔腿,看著火光,慢慢的吃著,絲毫都不敢看牧清狂,害怕對方又會做出什麼不合理的舉動。
牧清狂看著薄延小口小口秀氣的吃著,滿臉的寵溺。
然後,語出驚人的說了一句:“這沒什麼的,以後咱們結(jié)婚了,做的會更多,這才哪到哪兒啊。”
薄延本來吃的津津有味,聽見牧清狂的話之後,頓時嗆了起來。
本來只是逗逗薄延,但是看見他被嗆了,趕緊上前,拍他的背,然後向萌寶要了一碗水,遞給薄延,薄延喝完之後,牧清狂便趕緊讓萌寶收了起來。
畢竟這荒郊野外的,哪來的碗,哪來的水啊。
不過薄延好了之後,還沒有想起這件事來,頓時就想到了脖頸上的吻痕。
臉色有點著急的對牧清狂說:“這脖頸上的吻痕怎麼辦啊?他們會對你說閒話的。”
要是被別人看到,會對你說閒話的,畢竟今天就他們兩個來了這地方,雖然他們兩個有婚約,但是還沒成婚,要是被別人看到,肯定會對牧清狂說閒話的。
牧清狂知道他的擔憂後,心裡一暖,面色無所謂的說:“沒事,說就讓他們說。”
畢竟,他們兩個成婚後,牧清狂就想著他們要搬出來去鎮(zhèn)裡或市裡住。
不然,他們兩個成婚後,下地幹農(nóng)活,她這身體就沒幹過,不指望能幹多少,薄延身體有點單薄,她不想他還要去下地,不過這話,她沒跟薄延說,因爲這些東西還沒有想好。
不過,薄延不知道牧清狂的心裡打算,看見牧清狂毫不在意的模樣,不由有些急了。
然後試圖將衣服拉到脖頸處,蓋住其吻痕。不過最後沒有遮住。一直拉著衣服往上拽。
看著薄延可愛的模樣,牧清狂笑了一下,然後心裡對萌寶說了一句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了剛纔萌寶變得布條。
走向薄延,握住他拉著衣服的手,然後將衣服放下,拿著布條,在薄延的脖頸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纏好之後,牧清狂滿臉笑意的對薄延說:“好了。”
看著牧清狂的臉,薄延不由有些紅了,然後小聲說了一句:“好。”
牧清狂神情溫柔,伸手輕撫薄延的臉說了一句:“你怎麼那麼可愛啊。”
薄延看著牧清狂的臉頓時有些癡迷。
兩人站了一會兒過後,然後相視一笑。便手牽著手走向了火邊。
牧清狂幫薄延拿起來兔子肉,然後撕下兔肉遞向薄延的嘴邊。
薄延臉紅了一下,滿臉害羞,然後張開嘴咬下那塊肉,最後的兔肉,兩人是一人喂著,一人吃著。
等到兔肉吃完,天色也快黑了,然後兩人便回去了。
等到了山腳下,牧清狂本想送薄延回去之後,自己再回去的,可是經(jīng)過薄延的強烈要求,最後還是薄延將牧清狂送到了家門後,然後轉(zhuǎn)身回了知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