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千凡疑惑蹙眉,但還是起身親自去了門口,從小花子手上接過信打開,裡面是匿名,上面寫著,若想知道關於宦玉饒全部的秘密傍晚就去城外五里廟。
無聊,宦玉饒的秘密有什麼好知道的。
“把信燒了。”宦千凡將信扔給那下人轉身離去。
忽的,她臨時又改變了主意:“等等。”
“姑娘怎麼了?”那下人連忙湊上前。
宦千凡將信再次展開,看著上面簡短的話語,她內心充滿了疑惑,爲什麼對方會在信上直接了當的提宦玉饒的名字?爲什麼還要把信送到她手上?而且......
她仔細的辨認了下上面的字跡,雖然字跡有刻意更改過,但宦千凡還是一眼認出寫這封信的人是宦玉饒。
宦千凡神色凝重,她這是又想作什麼幺蛾子?
“33。”
“這個惡毒的女人想了個十分下作的方法,城外的五里廟是乞丐的羣聚地,所以她想...”
“不用說了!”宦千凡杏眸射出冷冽的光:“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不管她設下怎樣的計謀,宿主不去就行了。”
宦千凡冷笑一聲:“她既然設下了如此的計謀,我若不去豈不是對不起她這一番精心的忙活。”
33一怔忙道:“宿主,那個女人是想讓那羣乞丐毀了你的名節,你若去了就上了她的當了!”
“哼,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可是...”
“不用說了。”宦千凡制止住它的話,收好那封信,問那下人:“城外只有一個五里廟嗎?”
下人:“城外的破廟很多,但都不能遮風擋雨,只有五里廟和青山廟可以,只不過那些都是乞丐的聚集地,姑娘問這個做什麼?”
宦千凡不答反問:“青山廟離五里廟有多遠?”
下人:“兩廟相隔一條街的距離,青山廟又稍微偏僻一些。”
宦千凡彎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下人微弓腰後離去。
不久宦千凡坐上馬車離開四皇子府,宦玉饒收到消息興奮不已,但她怕事情有變再加上她很想看看宦千凡被乞丐破了身子後的狼狽模樣,只是想一想她就覺得又激動又解恨,爲了一睹爲快也坐上馬車去了城外。
此時的天色已經有些幽暗了,然而宦玉饒根本不在意這些。
她到了五里廟卻發現裡面空空蕩蕩,一個乞丐也沒有更別說是宦千凡的人影了,見不著人的她有些氣急敗壞,卻聽見外面說話的聲音,說去青山廟有好事的話。
宦玉饒眼眸一亮,跟著聲音出了廟門連車伕都沒叫。
一心只想看宦千凡狼狽模樣的她,絲毫沒有在意其他不對的地方,到了青山廟見著裡面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的氣氛,興奮之下直接二話不說推門走了進去。
瞬間裡面聲音戛然而止,而宦玉饒也大驚失色轉身要跑,卻直接被兩個彪悍男子鉗制住。
“你們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敢動我一下,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宦玉饒雙眼漏出懼怕之光,害怕的驚聲尖叫起來。
原來在青山廟裡的哪裡是一羣乞丐,而是一羣打家劫舍的土匪,這些土匪無惡不作,欺男霸女,平日裡沒少做壞事。
至於這次來青山廟,也是道聽途說這青山廟地下埋有寶藏,而原本在這裡的乞丐被這羣窮兇極惡的土匪給嚇跑了,這纔有接下來的一幕。
宦千凡藏身廟外枝繁葉茂的樹上,廟內的景象被她看的一清二楚,原本她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不想突來一羣土匪嚇跑了這裡的乞丐。
“呦,這是哪家的貌美小娘子啊,月黑風高的竟然出現在這裡,是不是想哥哥了?”一土匪邪笑著伸出豬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拿開你的髒手!知道我是誰嗎?我是二皇子妃!”
“誰?”一羣土匪哈哈大笑起來:“堂堂二皇子妃會出現在這荒郊野嶺的?你忽悠誰呢!”
其中一個面相醜陋的粗鄙男人走了出來,其他土匪皆喚其大哥,那人看著宦玉饒的模樣,漏出貪婪的笑容:“這麼嬌媚的小娘子,老子還是頭一回見,這不比那什麼紅樓的頭牌正點?”
“老大,若是看上了就虜回去做壓寨夫人!”
“呸!”宦玉饒一口唾沫吐在那土匪頭子臉上,而後扯著嗓子大吼:“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當朝二皇子妃,宰相的二女兒,我若少了一根汗毛,二皇子定帶人平了你們的土匪窩!”
“臭娘們!”那土匪頭子一巴掌扇在宦玉饒的臉上,瞬間她口鼻出血,臉高高腫起。
“想滅老子的土匪窩,老子踏馬今天滅了你,二皇子妃又怎樣!”那土匪頭子惡狠狠的看著她,一聲厲吼:“兄弟們,扒了這臭娘們的衣服,老子今天就嚐嚐這二皇子妃的滋味如何!”
“不要!不要!”宦玉饒驚聲尖叫大吼著,然而她叫的越厲害那羣土匪越是興奮。
不一會,宦玉饒被扒了個精光扔在髒亂的稻草上,幾個土匪邪笑不斷,滿嘴污言穢語的說著侮辱她的話,不管她在怎麼哭喊都沒有讓他們住手,幾個土匪按住她掙扎的手腳,那土匪頭子脫光衣服撲了上去。
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燈火通明的青山廟內不斷傳來宦玉饒淒厲的叫喊哭泣聲,直至她聲音哭的嘶啞破碎,渾身沒了力氣任由那羣土匪凌虐她。
宦千凡在外冷漠的看著這一幕,沒有半點的心軟之意,若不是她宦玉饒心存不善之意來到這裡,怎麼會遭受到這一切,不過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去通知京兆府。”
“是,姑娘。”身旁的暗衛受到命令一眨眼消失在夜色中。
宦玉饒雙眼呆滯的看著房頂,渾身的破敗訴說著她在經歷著什麼,她不明白,爲什麼!爲什麼!她已經做好了一切,怎麼最後就變成了這樣,在這裡的,受這樣的凌辱的不該是宦千凡嗎?受這些罪的不也應該是宦千凡嗎?爲什麼最後會變成了她!
爲什麼!爲什麼!
宦千凡!宦千凡!
宦玉饒在最後昏迷前的一刻淒厲的叫出這個名字。
ωωω ●тт kΛn ●¢ 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