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間攤手,接過我喝完水的碗:“柱間哥哥和族中兩個大人去截運資了,扉間哥哥好像去埋伏了……可以利用的人手基本都派出去,剩下的人要在這裡防衛外敵。”
板間,好像才八歲……我望著他消瘦的肩膀默默地想。
“那我就走了!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呢……”板間遙遙望出窗外,隨即回神,收拾收拾餐具起身,背對著我打開大門,又頓住腳。
“亦間,我希望你看到我穿上戰甲凱旋的樣子,一定非常威風。”
他隻手抓住門,外面的陽光射入屋中,爲他投下一片長影,顯得迷幻了些。他扳著門的手鬆開,對我豎起大拇指:“我不想落在他們後面,我要成爲一名非常強大的忍者!”
我嘴角不自覺彎起,露出笑容,輕聲道:“我相信你,板間哥哥。”
門又閉上,依舊是黑暗的房間,卻已經沒有了板間的身影。
我心中五味雜陳,掀起上衣,小女孩一樣身體的腹部有一道深紅色的痂,觸及幾乎沒有感覺,已經快好了。
閉上眼,再次將身體的查克拉聚集在腹部……我也需要做些什麼。
……
這一天格外寂靜,沒有任何人來騷擾,也沒有任何人來送飯。我只吃了板間早上帶給我的那一點,腹中難免飢餓,便下牀顫顫巍巍去尋吃的。
開門外面已是黃昏,血紅色的夕陽,彷彿空氣中也夾雜著血腥味。
因爲這裡是“自己家”,所以我不敢打聽廚房在哪,只有一間一間摸索,看見哪個房屋長得和心目中的廚房差不多就推門進去探尋一番。
就這樣,我打開一間比較厚重的門,門內背對著我的赫然是柱間,此時他低著頭,面前一個威嚴的中年男子也板著一張臉。
聽聞動靜,柱間回過頭,揉揉眼睛:“亦間你能下牀了啊,恢復力真……”
他說到這裡就打住了,那名中年男子眼睛一亮,對我招招手:“過來亦間。”
千手佛間……我默唸著這個名字,依順地走過去,任他摸摸我的頭:“感覺如何?”
“好多了,父親大人。”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低頭回答。
“那就好……明天就去吧。”他又拍拍我的頭,扶著我的肩膀向出送了送,“回屋吧。”
“是。”我順著力轉身,和柱間擦肩時對上他微腫的眼睛,心生疑惑,出門之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蹲在牆角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