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抱著女兒步入傳送門的時候。

就感到傳送門在沙雕世界的座標發生了變化。

陳牧搖頭失笑。

肯定是零又調皮了。

居然移動他的傳送座標。

果然。

傳送進入沙雕世界後。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朝他飛撲而來的零。

零剎住腳步，如瀑長髮飛舞。

“主人，我也要吃餃子！”

伸出兩雙白嫩的小手。

零笑盈盈道。

陳牧直接端出滿滿一大盤熱騰騰的餃子。

溫和一笑。

“趁熱吃吧。”

零絲毫不顧美少女的形象，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陳囡囡吞嚥口水。

有些好奇道。

“零姐姐，真有那麼好吃嗎？”

“我剛纔吃感覺味道也就一般吧！還沒有卡婭阿姨摘星樓裡的好吃。”

零抹了抹嘴角的湯汁。

打了一個飽隔。

“摘星樓裡的伙食確實不錯啦！”

“但是，吃什麼東西其實不重要啦，關鍵是和誰一起吃，和主人在一起的話，哪怕是粗茶淡飯也是很幸福的呀。”

陳囡囡撓撓頭。

“不懂欸。”

零伸手戳了一下陳囡囡光潔的額頭。

“等囡囡離開你爸很長一段時間，你就會懂了。”

“囡囡要珍惜現在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光，知道嗎？”

陳囡囡皺皺瓊鼻。

“我知道的啦。”

“我可是很聰明的。”

“真的！”

陳牧嘴角微微上揚。

伸手揉揉陳囡囡的細膩的髮絲。

零這傢伙。

嘴巴是越來越甜了。

“零，我帶先去看卡婭了，晚點再來找你玩。”

零突然伸手拉住陳牧的胳膊。

傳音道。

“主人，您的系統空間發生了一點變故。”

“您還是先去系統空間看看吧？”

陳牧面色大變。

不可思議地望著零。

揮手讓陳囡囡陷入了沉睡。

聲音急促地問道。

“零，你怎麼知道系統的存在？”

震驚的同時。

陳牧心底也升起了一抹極深的警惕，系統是他最大的秘密。

如果沙雕器靈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就只有痛下狠手，辣手摧花了。

不過，零既然是故意傳音。

而不是直接說出來。

想必她也知道，系統空間的保密性，所以陳牧倒也沒有全往壞處想。

或許只是自己偶爾說了一次夢話吧？

然後，零就記住了吧？

那樣的話，篡改一下記憶就可以了。

“你……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系統存在的？”

零可愛地撓撓頭。

“呀！那很久遠了。”

“記不清了欸！”

久遠？

這麼說來，系統和沙雕器靈，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了。

甚至還在他之前。

這細思極恐！

陳牧目光驚疑不定。

“你和系統是什麼關係……”

零蔥白般的手指點著下巴。

“我和系統當然是好夥伴啦！”

“主人將我們製造出來，不就是爲了讓我們給你作伴嗎？”

陳牧越聽越迷糊了。

製造？

作伴？

他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

莫非零口中的主人，指的是她的創造者？

“零，你的意思是，你和我綁定的系統，都是一個存在創造的嗎？”

零眼神困惑。

“可是……”

“可是……那個存在，不就是主人你嗎？”

陳牧額頭的冷汗刷得流了下來。

他伸手抓住零的小手。

“零，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現在雖然修爲通天，但是創造你和系統，還是做不到的。”

“何況，你和系統明明都是我在低修爲時，就得到的寶貝啊！”

零順勢將陳牧擁在懷裡。

擦拭著陳牧額頭的汗珠。

有些奇怪道。

“欸主人，系統沒有跟你講，你過去的事情嗎？”

陳牧疑惑。

“我過去的事情？你是指？”

零拍掌一笑。

“就是十世之前的事情，那時你還是縱橫萬界的無敵強者，爲了追逐更高的境界，你選擇了斬去修爲，進入輪迴化凡感悟。”

十世？

陳牧嘴巴張成O型。

他的記憶中，就算算上現在的這一世，也明明只有兩世啊！

哪裡來的十世啊？

“零，你確定你知道我十世前的事情？”

零理所應當地點頭。

“是啊。”

“我依稀還記得，你投身輪迴的那一天。”

“你跟我說，你要去異界輪迴九生九世，感悟大道的真諦。直到第十世的時候，再讓系統把你接回這個世界。”

零俏皮地眨眼睛。

“對了，你綁定的那個系統，就是你親手所造的哦！”

陳牧震驚得目瞪口呆。

“什麼？系統竟是十世前的我親手所造的嗎？”

零肯定地點頭。

“就是呀！我還以爲主人一直知道的呢！不然你爲什麼那麼信任系統啊？”

陳牧翻翻白眼。

忍不住吐槽道。

“我知道個鬼，我信任系統，那是因爲……我前世看的系統小說裡，系統都是主角的好幫手。”

“所以我就覺得，我穿越過來，系統肯定可靠的。”

零聽完陳牧的話，捂著肚子，笑得在地上直打滾。

眼淚都流出來了。

“哈哈！主人，你不會一直以爲這是在小說世界裡吧？”

“太好笑啦！”

“主人你想笑死零，然後再造一個器靈取代我嗎？”

零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搖晃著。

語氣嬌憨。

“不可以的呦！”

陳牧擦擦額頭的汗珠。

沒有理會零的賣萌。

而是在努力消化著，這令人震驚的消息。

許久。

他才冷靜下來。

問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按你的說法。”

“系統其實和沙雕你一樣，是一件擁有極大內部世界的超級法寶嗎？”

零擡手打了一個響指。

“是的。”

“但系統可比我受寵多了。”

“主人一直偏心繫統。”

“就很過分！”

零委屈巴巴地望著陳牧。

氣鼓鼓道。

陳牧沒好氣說。

“別賣萌了，我現在沒空看你賣萌！”

“靈氣之影呢？那傢伙倒底是什麼？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這幾十年來，救了我很多次。”

零目露疑惑。

“嗯？靈氣之影？”

“那是什麼東西？”

小手一拍白花花的大腿。

零恍然大悟。

“主人你說的應該是那枚超級仙丹吧？”

“那就是主人你的得意之作啊！它是你曾經煉製的最強仙丹！”

“不過，它脾氣老傲嬌了！”

“主人你恢復記憶前，直接把它當成護道人一樣的存在就行，不必刻意理會它的！”

陳牧翻翻白眼。

索性一問到底。

“那三隻超級小雞呢？”

零笑道。

“那就是主人曾經的伴生神獸啊！它們曾經伴隨你叱吒寰宇！”

“只不過它們轉世投胎成了雞，就挺倒黴的。”

連這也在過去的自己的安排中嗎？

陳牧這下徹底服氣了。

原來他以爲的穿越金手指，都是過去的自己安排好的。

那過去的自己未免強得離譜了！

“零，我十世前究竟是什麼修爲啊？竟然能夠創造系統！”

零攤攤手。

“主人的修爲有多高，我也不太清楚啦。”

“因爲在我的記憶中，所有企圖挑戰主人的存在，都被主人一斧斬殺了。”

“從無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