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一個更加振奮人心的消息傳到了我們軍隊,全國人民,以及全世界國家的耳朵中。就在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中,大家踴踴躍報名,紛紛把請戰書遞交到上級手裡,班長和慕頭也無奈的笑了笑,我們的請戰書交給了他,他們的請戰書交給誰呢?
但很快我們就被一個更嚴峻的消息震驚到了而Z國軍隊的所有軍人都沒有怕,“當兵後悔兩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
我們班長就說過這句話,而現在,我們更認同他現在說的:“當兵的,爲國戰死就是無上的光榮。“正如我們班長的名字一般叫金榮。
把時間拉回現在,樑君在懶人沙發上故意裝得深沉,講得十分投入,而此時的揚子鸞也聽得入迷,而此時“啪”的一聲拍掌聲把兩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紫鸞猛地一回頭,只見老闆正在瞇瞇眼笑著看向他們倆,樑君不顧傷勢,趕緊站了起來說:“感慨完了?我正跟著你們家紫鸞說你以前的光輝事蹟,要不然你也坐下來聽聽,樑君笑著調侃道。你怎麼說我不管,但你讓我們店最勤勞的員工居然在上班時間摸魚,你本事倒是不小。”老闆看了一眼紫鸞,轉而向樑君說道。
“對不起老闆,我錯了,工資你按合同上的扣吧,我以後不會這樣做了。“紫鸞急忙反應過來。站起身來,略帶歉意地向老闆道歉道。
“好吧,下不爲例就行,別聽他嘴裡的話,小心點兒給你忽悠瘸了。”老闆對著紫鸞笑到。拍了拍紫鸞的肩膀。
“忽悠瘸了?怎麼忽悠?他說的話有什麼魔力嗎?”紫鸞遲疑了一會。
“哈哈哈,一看你就沒怎麼看過本山大叔的小品,樑君扶著屁股指著紫鸞大笑,老闆搖了搖腦袋,解下工作服往更衣室走去。
紫鸞有些氣不過,剛要跟樑君理論,就聽到樑君的慘叫,只見紫薯拍向了樑軍的屁股,樑軍慘叫了一聲:“哎喲,疼死我了,王矛舒你個天殺的。”只見紫薯拉著紫鸞向更衣室走去說道:“今晚老闆請我們吃火鍋,他說了。你要是想去吃的話,就趕緊把店裡打掃乾淨,要不然的話就不帶你。”
說完揮了揮手,把著紫鸞快步走進了更衣室,獨留下“哎”了一聲,欲哭無淚的樑君。
待到餐桌上,樑君紫著一直玩鬧不停,同時又拼上了酒,慕店老闆和紫薯倒是吃的不快不慢。
慢慢的,酒量不好的兩個人有些醉了,在桌邊假寐了過去,紫鸞有些擔心地扶著紫著,而一旁的老闆不以爲然的說道:“以前他們經常這麼幹,不用擔心。我都習慣了,一會兒你把她帶回家去,在她家陪她睡一宿覺照顧一下她。”
紫鸞有些爲難。
“這不好吧,老闆。”
“別擔心,紫著說早就想拉著你陪他睡一宿了,你就當成全她想要跟你親近親近的想法,給她個機會吧,她挺孤獨的。”
“那好,那好吧。”
而一旁的紫薯舉著雙手突然站了起來高喊道:“紫鸞,你終於來我家住了,我今天要跟你一被窩兒,惹得一旁火鍋店的食客們驚訝不已。
而一旁的樑軍又襯紫薯剛趴下,又以同樣的動作舉起雙手高喊:“王雨書,你看,我就說你喝不過我吧,慕頭,今天我去你家住,也跟你一被窩兒。”
惹得周圍的食客再度驚訝不已,眼睛瞪的碩大,我一拍腦門兒,趕緊拍著樑君的肩膀讓他趴下。“看來今天咱們兵分兩路了,有駕照沒?”
“還沒考。”
“那得抓緊,我一會兒把紫薯地點發給你,你這次打車吧。”
說完我欲扶起樑君帶他回去,紫雲卻叫住了我,老闆等一下怎麼了?我問她“你是還有些介意跟著跟著紫薯回家嗎?怕不方便?放心她們傢什麼都有,都是全新的。”
我笑著跟紫鴛說道,誰知紫雲搖搖頭像我說的不是老闆,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主要是想聽你講講你當兵打仗的時候的事情,我踮了踮腳坐下問道:“樑君都跟你說了多少?”隨後紫鸞把樑君講的都告訴了我,撓撓頭問道,你確定想聽,這可不是女孩子聽完就能馬上釋懷的偶像言情劇,很血腥的,你還要聽嗎?”
紫鸞重重的點了點頭,我笑了笑,喝了口水。
我叫慕唐,隸屬於z國家s地軍區第五營六連隊六班的副班長,不久前一月元旦,我的國家面臨侵略。
我也第一次看見軍隊中的所有人在食堂看到這一幕時。包括我自己都淚流不止,卻沒有一個人哭出了聲,大家默默的把眼淚吞下後,訓練力度不減反增,所有人員進入戰時狀態,自覺訓練,請戰書堆的領導辦公室紙張滿天,一捆一捆的擡。
一個月過後,我的班長金榮這個當了四年的老兵,終於如願踏上了戰場。
班長離在臨別之際,提調成了連長,與他一起的還有整個戰區的3萬老兵,人均兵齡都是四年,如近百年前那些最可愛的志願軍一樣,通過百年之路開赴血雨腥風的戰場。
而我們在目送班長上上車後,直接想起那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千古名句兒。
班長最後衝我們一笑,告訴我:“帶好這個班,帶好這羣兵等我回來,我還做我們班的班長,就毅然決然的上車,奔赴了遠方戰場。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