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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刑花落宇

茫茫戈壁,烈日當空。炙熱的荒漠中一陣狂風呼嘯而過,捲起漫天的黃沙。

一列數千人的隊伍行駛在這片荒涼之地。一身戎裝的士兵散發出近乎實質的殺伐氣息,這是一支經過鐵與血的洗禮過的精銳之師。數千人無形中散發出的殺伐氣息彙集在一起而產生了極爲可怕的威壓,以至於在這兇獸滿地走的荒涼之地沒有一隻兇獸敢靠近這支軍隊。

軍隊中士兵的坐騎是清一色的上古聖獸“聖角馬”,純白色的毛皮加上頭頂那根玉質的近乎透明的獨角爲這神秘的聖獸增添了幾分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感覺。

在隊伍的中間,一輛被八頭“天聖馬”拉著的“馬車”,懸浮在離地面半米高的空中隨著隊伍行使著。“天聖馬”乃聖角馬中的王者,它比之聖角馬多了背部那一對翼展達四點四米的雪白色的翅膀。而那被拉著的馬車卻比一般的馬車大了好幾倍,而且馬車內就像一間屋子一樣陳列著桌子、幾張椅子,還有一些裝飾品,在垂簾的後面還有一張牀榻。

“全軍整頓休息”一個洪亮的聲音迴盪在每一個人的耳旁,急速行使的隊伍迅速停了下來。

“駕…駕…”隊伍前面一個人騎著聖角馬,捲起漫漫黃沙奔向中間那輛馬車。

那人來到馬車旁,向著馬車彎下腰然後恭敬的說道:“報告元帥,全軍一切正常。”

從馬車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知道了,還有多久到葉家祖祠?”

“按聖角馬日行千里的速度來看,我們還有十一天路程。”那人再次恭敬的說道。

“哦,你下去吧!”馬車中再次傳來那個男子的聲音。

“是…”

馬車內,垂簾後的牀榻旁坐著一個男子。英俊的面龐,偉岸的身軀加上隱約中透露出的威嚴氣息另這個男子給人一種不可捉摸的氣質。而在牀榻上則躺著一個女子,一個美的無法形容的女子,一頭烏黑的長髮自然垂下,勝雪的肌膚,另人銷魂的笑容無一不給人一種聖潔不可侵犯的感覺。而那早已隆起的肚子又給這女子增添了幾分成熟的美。

男子拉著女子的手,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說道:“柔兒,你說我們的兒子該叫什麼名字呢?”

“夢柔”溫柔的笑了笑說道:“楓哥,你怎麼就知道我們的孩子就一定是個男孩啊?萬一是個女孩呢?”

“葉楓”伸出右手隔著衣服輕輕的撫摸著夢柔那隆起的肚子說道:“你怎麼忘了,我葉家可是代代單傳的,每代人只有一個男丁。”

夢柔這才恍然大悟般自言自語道:“對啊,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然後她又突然對葉楓說道:“楓哥,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嗎?”

葉楓沉浸在回憶中,“這就叫緣分吧。如果不是當時碰到你,並且你正好知道治好我的方法,可能傷勢繼續惡化下去我就難逃一死了。”“楓哥咱們的相遇就是一種緣分,那不如我們的孩子叫‘葉緣’怎麼樣?”夢柔把頭靠在葉楓肩上說道。

“葉緣?好,我們的相遇就是難得的緣分,那我們的孩子就叫…”

葉楓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夢柔雙手捂著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怎麼了?”葉楓焦急的問道。

“可…可能要生了。”

“要生了?不是還有半個月嗎?”葉楓一邊露出不可置信的面容,一邊卻對馬車外喊到:“接生術師…快叫接生術師來!”

不一會兒從外面進來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婦女,她看到牀榻上的夢柔,走過去右手輕輕一揮,一道柔和的白光融入夢柔的體內,夢柔臉上痛苦的表情減輕了一些,“元帥,夫人可能要提前生了,還請元帥先出去。”

葉楓點了點頭,朝夢柔說道:“別怕,我去外面等著”。幾個侍女端上盆,拿著毛巾來了馬車內打下手。

葉楓剛來到馬車外,就聽見從馬車內傳來夢柔痛苦的聲音。然而就在這時,原本平靜的戈壁突然狂風大作,到處都是飛沙走石,原本萬里無雲的天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佈滿了厚厚的雲層。風越來越大,雲越來越厚,“烈日當空”在短短的一瞬間變成了“烏雲密佈”。怪異的天氣給所有生物一種無形的壓力,那不敢靠近軍隊的各種兇獸更是躁動不安。不一會兒烏雲翻滾,天地間一片昏暗。而在那無邊無際的烏雲中隱隱約約有一絲絲紫色閃過。“嗷……”“吼……”遠處的兇獸發出極爲不安的吼叫聲。就連身爲上古聖獸的聖角馬此時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這…這是什麼天氣,怎麼突然間就變成了這樣?如果…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一個士兵抱怨中帶有一點驚恐。

“全軍聽令,所有人管好自己的坐騎,不得慌亂。馮刃、林異、徐鬥、尹罰你們各帶五十人馬上佈下守護結界”葉楓馬上下達了命令。

“領命”從軍隊不同的位置傳來四個聲音。不一會兒,一道無形的結界籠罩住了所有人。

狂風呼嘯著,一塊約三米的石頭被風吹起徑直砸向了那無形的結界,“蓬…”結界蕩起一絲漣漪,而那塊石頭卻化爲了飛灰飄散了。

天地間一片昏暗,一眼望去看不到烏雲的盡頭,烏雲內的紫光越來越盛,“噝…噝…”一絲絲紫色雷電遊走在烏雲之間,天空也響起了隆隆的轟鳴聲。隊伍中的士兵望著這天地異象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所有人都無比震驚,包括久經沙場的葉楓此刻也驚呆了。“這…這…這不是普通的烏雲,而是劫雲,還有劫雲中那紫色的雷電,那是破壞力最大的‘紫霄雷霆’”葉楓看了看那無邊無際的劫雲自言自語道“爲什麼會降下破壞力如此驚人的天劫,難道說世間會有極大的變動。”

就在大家不解爲什麼天劫突然降臨的時候,“啊……”從馬車內傳來了夢柔痛苦的呻吟聲。接生術師鼓勵的說道:“加油!夫人,馬上就要生出來了!”葉楓聽了整個人似乎被雷擊中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哪裡,滿臉的不可置信,他突然想起了家族口頭傳承了萬餘年的傳說。“難道說這一切的天地異象都是因爲…”葉楓雙眼機械般地望著馬車,“如果家族傳說是真的,那…”葉楓使勁的搖了搖頭,他不願繼續想下去。

天空變的無比昏暗,漫天都是紫色雷電,“呼…”狂風攜帶著一塊塊巨大的石頭漫天飛舞。“快看,那漫天的血色小點是什麼?”一個人大聲說道,“是花!是血色的小花。”另一個人回答到。這時有些士兵看著落在結界外的血色小花喃喃道:“刑花,可是怎麼變成了血色的了,作爲刑天帝國的國花,刑花不是雪白色的嗎?而且爲什麼突然飄起了這麼多的血色刑花?”

“轟…”一道紫色雷電轟向了一座小山丘,那座小山丘直接化爲了烏有。隆隆的轟鳴聲迴盪在宇內,無數的血色刑花猶如下雪般瀰漫在天地間,宇內一片末日的景象。

“哇……”在這末日般的戈壁上空,一聲嬰兒的啼叫響徹天地,一道肉眼可見的波紋自馬車內轟向了那無邊無際的劫雲,“轟隆隆……”劫雲被轟出一個窟窿。葉緣在這一刻降生了。

末日般的景象沒有絲毫的停息,時不時就有一道紫色雷電落下毀掉方圓裡許的地方。血色刑花更是隨著狂風起舞,劫雲內紫光大放,千萬道,億萬道紫色雷電匯集在那個窟窿處,漸漸的在窟窿的中心產生了一個小小的雷球,隨著時間的流逝紫色雷球越來越大,直徑由一米到十米再到百米、千米。億萬道雷電連接著不斷變大的雷球,原本昏暗的天空此刻卻是一片紫色。所有生物的靈魂在顫慄在恐懼,面對這來自自然的可怕威壓提不起一點勁來,馮刃等人還在苦苦支撐著結界。如果是一般的武者面對來自靈魂深處的威壓,怕是早已昏死過去。

靈魂在顫慄,冷汗溼透了衣服與戰甲。面對如此強大的天劫縱使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葉家軍”也不由的生出了必死的想法。

最終雷球的直徑達到了萬餘米,“轟隆隆…”雷球緩緩的向下方砸下,“呲呲…”紫色雷霆所過之處,空間出現了些許黑色的裂縫,空間裂縫的罡風加上雷霆那毀滅一切的可怕能量另所有人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提不起一點勁來逃離。而葉楓此刻“家族傳說是真的,萬餘年後的今天‘血刑花落宇,嬰啼破青冥’都發生了。萬餘年的平靜將要被打破,血雨腥風的時代真的會到來嗎?”葉楓無力的擡頭望了望視野中那越來越近的雷霆思考著“可是如此強大的雷霆,恐怕就算我把封印全開也不及其億萬分之一啊。難道今天我葉家一脈註定會滅亡,只是柔兒和緣兒,還有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我葉楓無能啊,我無法保護你們。”葉楓無奈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雷霆的到來。

紫色雷霆下降的速度越來越快,空間裂縫越來越大,此刻所有人腦海中只有一個意識“我要死了嗎?可是我不甘啊,我即使要死我也要死在戰場上。”雖然知道馬上就會死去,但作爲一個合格的葉家軍除了心中的不甘並沒有太多面對死亡的恐慌。如果是數千普通人怕是早就慌亂、驚恐的不成樣子了。

此刻夢柔抱著一個嬰兒走下車來默默地站在葉楓的旁邊,雖然剛剛纔生了葉緣但作爲“祖聖”級別的強者,恢復力和對外部的感知力、洞察力是極爲驚人的,何況分娩所造成的創傷對於夢柔來說是很輕的。剛剛還在當媽媽的喜悅中而此刻卻要面對死亡,夢柔只是溫柔地望著葉楓很平淡卻很堅定地說道:“楓哥,不管是生是死我們一家三口都在一起。”作爲葉楓同生死共患難的妻子,她知道很多關於葉家的傳說,所以看到眼前的景象後她就明白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的緣由。葉楓沒有說什麼,只是緊緊地抱著夢柔還有夢柔懷中的嬰兒。

紫霄雷霆的可怕威壓籠罩著這片天地,死亡的氣息充斥著宇內。紫霄雷霆宛如一顆彗星砸向了葉家軍所在的位置,此刻直徑萬餘米的雷球帶動無以數記的雷電崩碎著一片片空間,雷霆所過之處,虛空就像玻璃一樣碎成一塊一塊的。“蓬…”守護結界直接崩碎了,馮刃等人噴出一大口鮮血,此時紫色雷霆也到達了衆人上空,“完了,永別了我的親人和朋友!”一些士兵輕聲說道。然而就在這時,在過萬里的高空處突然出現了一朵長寬不過百米的白雲,白雲迅速變幻成了一個老人的面龐,蒼老的面容看著那即將爆發的紫霄雷霆自言自語地說道:“血刑花落宇,嬰啼破青冥。驚雷虛空滅,命運鬥乾坤。葉緣,你不能在此時此刻死去,我就幫助你這一次吧。”

紫霄雷霆離地面只有百米的距離了,虛空在不斷地崩碎,衆人感覺一支腳已經踏進了死亡的大門。可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層方圓過數十萬裡的土黃色能量薄膜出現在紫霄雷霆下方,紫霄雷霆撞向了土黃色的能量薄膜,“轟隆隆…”天旋地轉,“咯嚓”“蓬…”紫霄雷霆炸開釋放出它蘊含的所有能量,天地失色,時間與空間似乎停止了流動。“蓬…”虛空就像一塊巨大的玻璃一樣碎成一塊一塊的,可是瞬間那一塊快的虛空化爲了一個個最微小的粒子飄散,最終消失掉。薄膜上方的空間化爲了一片虛無,黑暗和毀滅性的空間力量充斥著雷劫的核心地帶,那裡的虛空不是碎掉而是湮滅了。而遠在萬里外的虛空也出現了許多大的可怕的空間裂縫。被薄膜保護住的下方空間的衆人呆呆地望著這一幕不知該如何是好。

土黃色的能量薄膜漸漸飄散掉,宇內那毀滅性的能量也在不斷地減弱,碎掉、湮滅掉的虛空也在慢慢地恢復。劫雲散開了,昏暗的天空又變的烈日高掛,只是原本就極爲荒涼的戈壁變的更加破爛不堪而蔚藍的天空多了一絲不被人所察覺的血色。萬里高空處的那張白雲幻化的蒼老的面容微微笑了笑,小聲地自言自語道:“血雨腥風的亂世會因你的降生而到來,可是你的目標不在這裡,這裡只是你的起點罷了。‘不死戰魂?’‘葉家傳說?’哈哈哈……”然後就無聲無息地消失了。雖然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降下如此恐怖的紫霄雷劫,而且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層土黃色薄膜是怎麼回事,不過大家都知道自己去鬼門關走上了一朝,衆人都露出一種劫後餘生的笑容,夢柔和葉楓相互看了看,然後同時望向了夢柔懷中的嬰兒。

“元帥,接下來該怎麼做?”馮刃擦去嘴角的鮮血對著葉楓說道。

“傳令下去今天的事情所有人都必須守口如瓶,如有違反者一律軍法處置。接下來全軍調整休息,下午繼續向葉家祖祠前進。”葉楓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屬下這就去辦”馮刃轉身傳達命令去了。

刑天帝國國都“永帝城”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商貿、軍事、政治大都市,三千多萬的固定居民加上數百萬的流動人口讓這座城市變的無比繁華。

“刑天皇城”位於永帝城中,站地大約是永帝城的五分之一,是刑天帝國皇室成員居住的地方同時也是文武百官上朝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此時在“國議殿”中,“啓奏陛下,三日前位於烈日荒漠北部的‘旱荒城’的旱情已得到緩解,各種救災物資都已發送到受災地方。”一個老者站在大殿中間的走道上對著大殿上方躬身說道。

作爲刑天帝國的掌控著,“朱成雄”坐在大殿最上方的龍椅上說道:“‘烈日荒漠’?那不是葉楓所鎮守的地方嗎?”

“烈日荒漠的確是葉家的封地,而且…而且臣剛剛得知消息,葉楓現在已經陪同他夫人夢柔去葉家祖祠了,而葉家第五十代人將於半個月後出生。”那個老者似乎在內心掙扎了一番再恭敬地說道。

聽了老者的話,平時沒有正經的朱成雄都皺起了眉頭小聲地喃喃道:“還有半個月嗎?葉家傳說啊!我皇室籌劃了近千年的計劃,可是最後一切會怎麼樣呢?。”過千平米的國議殿鴉雀無聲,氛圍壓抑到了極點,所有人都明白掌控絕大多數軍隊戰鬥力的葉家與皇室的尷尬處境一一功高震主。然而就這時“呼…”國議殿中的衆人明顯感覺的到殿外起風了,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風,一種莫名的能量波動就像一塊石頭壓在每一個人心上。殿中的光線也變的無比昏暗,壓抑、不安、恐慌籠罩著每一個人。

“怎麼回事?”朱成雄對著殿外詢問道。

大殿門被打開,進來一個士兵跪下說道:“陛下,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颳起了大風,整個天空也被烏雲遮蓋了,而且有人看到烏雲中有一絲絲的紫光”。

“狂風?烏雲?還有…紫光?”朱成雄在思考,文武百官也露出疑重之色,所有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隨後朱成雄說道:“所有人隨我去觀天臺”

不一會兒,可以容納近萬人的觀天臺處,朱成雄站在最前面。視野已經變的昏暗無比,城中許多房屋都被風吹的倒塌了,烏雲翻滾,紫色雷電遊走在烏雲之間。大腦似乎停止了運行,“這是劫雲,而且是如此大範圍的劫雲,現在還在積蓄能量就能有如此威壓,那等它降下雷劫時那後果會怎樣?”在場的人都是閱歷極爲廣泛的,劫雲與普通烏雲還是區分的出來的。

“天象師,天象師快給我叫天象師占卜這天象所蘊含的天意。”天空已經飄起了那漫天的血色小花,也就是血色刑花,看見這一切再想到萬餘年前葉家的傳說還有皇室這近千年來從來沒有停息過的籌劃,朱成雄慌了,他急切地想知道他的命運是何?刑天帝國的命運是何?

“咻咻咻…”一百零八道白色光芒從地面飛起穩穩地懸浮在空中,一百零八個人組成一個奇怪的陣法,這是極爲高明的占卜天象的陣法,需要一百零八個修爲極高的天象師配合施展。每個人身上都透露出濃烈的白光,嘴裡不斷地念著複雜的咒語。劫雲積蓄的能量越來越多,一百零八個天象師壓力也就越大。

突然從永帝城南面的烈日荒漠傳來能量波動,空間一陣震動,能量也變的極不穩定,有幾個天象師嘴角露出一絲絲血跡。隨後劫雲能量漸漸地向著烈日荒漠處彙集,站在觀天臺上望向南方,紫光充斥著那片天地,縱使與雷劫中心遠隔數十萬裡可即使這樣大家還是覺的雷劫降下來,自己必定難逃一死。

一層土黃色的薄膜覆蓋住了整個天空,在永帝城南方只見一道紫色光線宛如彗星般砸了下來,“轟隆隆……”似乎世界末日到來,空間裂縫隨處可見,恐怖的能量肆意撕裂著這方天地。就在天地異象就猛烈地時候,突然自天空無盡遠處降下一道白光,白光籠罩住一百零八個天象師。隨後一百零八個天象師噴出一口口鮮血,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自空中掉了下來,許多人直接就死了過去,剩下的也就頂著一口氣罷了。朱成雄化爲一道流光至觀天臺衝向了掉下來的天象師,“陛…陛…陛下,屬下無能,吾等耗盡所…所有生命精氣也…也只在最後關頭測出兩個字而已。”一個快要斷氣的老者說道。朱成雄絲毫不在意所有天象師的生死,他焦急地問道:“是哪兩個字,快,快點告訴我”

“是…是…血…血刑!”說完後老者的頭垂下,死的不能再死了。

宛如雷劫在朱成雄耳旁炸開一般,朱成雄蒙了,喃喃道:“血刑…是血刑!”他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來,一句話閃現在他腦海“血刑花落宇之時,血盈刑天!”。

觀天臺上一個四十有餘的男子眼中閃現一道精光,隨後望向了紫霄雷劫降下的方向,嘴角勾起一道弧線:“哼哼…葉楓,看來我們兩家萬餘年來的矛盾可以做一個了結了。我‘任忠’保證不出二十年就能讓你葉家家破人亡。”最後還不忘感嘆一聲“真是天助我也,如此不詳的天地異象出現在烈日荒漠,而且碰巧你兒子就快要生了,正在去你葉家祖祠的路上。哼哼…看來皇室這次是不得不對付你葉家了,就是不知道‘天神教’的態度是什麼樣的,還有那一羣老古董家族會站在什麼立場?”。

劫雲散開了,風也停止了,永帝城此刻已是一片狼藉,朱成雄陷入深深的沉思與回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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