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如此閒心,何不爲民去除掉那狼王禍害。”
正當兩人打鬧著,一位民兵統領攔在了他們面前。
少女見著來人,停下了追打鐘天寶的腳步,走到那人跟前說道:“方統領,此賊是那真武門人,下流無恥。”
“喂!喂!等等,你可別污衊我,我可不是什麼真武門的人,這吊墜是我在一個山崖洞內撿的。”鍾天寶覺得再不解釋解釋,就真的解釋不清了。
“那你打我胸口那一下,是不是下流!”少女又說道。
“那。。那,失誤,純屬失誤!”這可不能再狡辯了,畢竟吃虧的是人家姑娘。
“一句失誤就算了嗎!”姑娘還是不想饒他。
“好了,玉姑娘,我看這小兄弟也是無心的,至於那吊墜。”方姓統領擋了那姑娘的話語,轉向鍾天寶問道:“小兄弟,你說這吊墜是你撿的,可有什麼任證?”
“憑證沒有,那人已經死了,我把他埋了,除了這吊墜,還有一本刀法草籍,叫伏魔四式,不過不能給你看。”鍾天寶老實交代,不過還是有所保留,日後成名就靠這本刀法了,可不能讓別人學了去。
“伏魔刀,封四九,想不到他已經死了。”方統領自語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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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密道內。
鍾天寶、何玉芳倆人在等待時機,這兩人怎麼又湊到一塊了?
他被那個方統領忽悠了,說什麼伏魔刀封四九也曾經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他鐘天寶承了他的衣鉢更應該爲民除害了,話說那封四九帶著真武門的吊墜,從何玉芳見著那吊墜就要找他拼命的架勢看,這封四九應該不是啥好人那!
狼王洞穴內,赤月狼王正坐在它那石雕寶座上看著什麼,像是信箋。
這赤月狼王長得甚是孔武,身有披甲,石雕大椅旁邊還靠著一把赤紅大刀,赤月狼王看完信箋後直接扔在了地上,站起身,揹著手在座前來回跺步,口中喃喃自語著:“豫州寶物,想與我共同持之,妄想!哼!”
趁那赤月狼王分神之機,鍾天寶從密道內跳了出來。
“想不到本王久不面世,宵小也敢上門放肆了!”跳下還未站穩腳步,那狼王也不回頭,只是輕放了這麼一句。
“哼!一隻小妖也敢稱王!不自量力。”鍾天寶也回了一句。
“不自量力?哈哈!一會本王倒要看看是誰不自量力!”赤月狼王大笑幾聲,回到座前拿起赤紅大刀。
“本王這寶刀名爲赤練,沾血越多越紅豔,現在顏色似乎淡了許多,不知你的血能否讓它重煥光彩。”赤月狼王拿起刀指向鍾天寶,很囂張的說道。
“我的血不夠,用你的、我看血量正好!”發現他鐘天寶是越來越膨脹了。
“好!看你有多少斤兩。”
赤月狼王轉了拿刀手勢,還看不清它的移動步法,那刀就已逼近面前。
狼王招式太快,朝著他的前胸斬來一刀,來不及躲閃,只得拿著鐵刀護在胸前,狼王這一刀的力道是相當霸道,前胸一瞬受力,他就向後倒飛了出去,翻了個跟頭落地,胸口一悶,一口血吐了出來。
手拄著刀,單膝跪在地上,鮮血從他口中滴落,只是兩招,他就受傷吐血了,有點後悔了。
“哈哈!無知小輩!”狼王再次揮刀砍來。
此刻的鐘天寶像極了一隻待宰的羔羊,但看他的樣子還是想再反抗一下的。
“我要喝了你的血!”
赤月狼王一步上前單手把他提起,眼看著那狼牙向他的脖子咬來,他無能爲力,從一開始的自信爆棚到現在的無助,沒實力不要裝大佬嘛。
“放下他!”一聲清喝,何玉芳跳了出來,讓她看著那傢伙就這麼死了,她也是不忍心,其實她也是受了鍾天寶的刺激,纔會跟著一起來的,鍾天寶是受了方統領忽悠,這倆人,怎麼感覺這麼隨意。
“喲呵!今天還挺熱鬧,又來了個送死的!”赤月狼王轉向聲音來處。
“你要他?給你吧。”狼王用力的把鍾天寶向何玉芳一丟,以他爲引子,提刀向何玉芳殺去,是救人還是自救,這赤月狼王的智商還是在線的。
何玉芳伸手攬住下落的鐘天寶,並掏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爾後急上前攔住狼王攻勢。
鍾天寶在服下藥丸後忙打坐回元,何玉芳不知給他吃的是啥藥物,打坐了一小會,就感覺體內一股元氣流動,爆發之勢。
“玉姑娘,閃開!”“碧落鴻飛!”撿起鐵刀旋出,鐵刀去勢之猛,赤月狼王都被震退了小半步,再躍起,蕩劍破,劈下的刀氣直接把赤月狼王給分屍了。
“啊!”看到如此慘像,何玉芳大叫了一聲。
鍾天寶更是驚訝,難道這就是元力?元氣之力,不可思議。
瞄了一眼何玉芳,沒理她,倒是看上了赤月狼王地上那把寶刀,上前撿起,在手上比劃了一下,好刀,有十來斤重,入手沉穩,用起來很是順手,自身修爲固然重要,但有柄趁手兵器那會更加事半功倍。
“想不到這妖狼王,還有這麼一把寶刀,歸我了。”
“喂,你來看看這書信。”
鍾天寶正美著呢,何玉芳叫道。
他走過去接過書信,上面寫有:赤月狼兄,你攻克瓦當,小弟圍困洛陽,你們兄弟二人聯手,定能找出那豫州寶物,到時你我二人共同持之,落款處寫著豹先鋒。
“不止瓦當,洛陽也有難了,我們快回去。”
瓦當司鼎,縱使他在瓦當主政多年,也未曾聞知這地界有何寶物,或許可以前往洛陽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