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地,和平了千年。
那一夜,大地突然的一陣震動,第二日的天空好像都變了樣。
原本溫順的小貓,都亮起了利爪。
小盧村,一夜間被夷爲平地,鍾天寶,他又要開始遊蕩了,在江湖中游蕩,小盧村只是他的一個臨時落腳地,他不知道路在哪,別人都笑他是一隻小蝦,甩了甩身上的茅草和塵土,揹著他那把鐵刀,走了。
瓦當,一個平凡安寧的小鎮(zhèn),這種平凡安寧的景象,恐怕是維持不了多久了,不知從哪流出的傳聞,豫州鼎將在瓦洛地界出土。
兩隻狼精校尉,在落馬山附近集結(jié)了大批的狼兵,狼兵團已推進到了迷霧荒野,直逼瓦當鎮(zhèn),大有血洗瓦當之勢。
來襲的狼兵強勢而兇殘,瓦當在付出大量的傷亡代價後,只是把來犯的狼兵團暫時阻擋在迷霧荒野和落馬山的交界處,進入了僵持的狀態(tài)。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統(tǒng)兵的一隻狼精校尉不知去向,會不會有著更大的陰謀?不過已得證實,這次來犯的狼兵是受百狼窟之主-赤月狼王所指使,狼王來犯,是何目的?
鍾天寶,在這個時候也來到了瓦洛地界,到處是嗷叫的狼兵,他也殺了一些狼兵,又躲過了幾次追捕,最後躲進了一處崖洞內(nèi)。
天已昏暗,看不清洞裡情形,但隱約能辨識到有一人躺在地上,鍾天寶喊叫了幾聲,無人應,拿出火摺子,緩步上前,地上躺著一位老者,江湖人打扮,身體周圍有血跡、未乾,雙眼緊閉,全然一副死相,探了探鼻息,已經(jīng)沒有氣息了。
撿了個地方躺下,他也累了,竟然昏睡了過去,作爲遊走江湖的人,這也並沒什麼可怕的。
等他醒來,天已放亮。
“前輩,雖然不知你姓名,但天地爲牀被,你我也算是同居一室,同牀一夢過,我就把你埋在此處,你也可入土爲安了。”
說罷,拿著他那把鐵刀,挖了個坑,把老者拖了進去,老者身旁有個包袱,當他提起的時候,裡面散落出來了兩樣東西,一本草籍,封面寫著四字《伏魔四式》,還有一個小吊墜,吊墜上刻有真武二字。
“前輩,你是不是想感謝我把你埋了,所以給點禮物作爲酬謝呀。”看到掉出的那兩樣東西,他就有了佔爲已有,虧他還想得出那樣的理由,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在埋了老者後,他拿著那本草籍翻看起來,伏魔四式,它的確只有四式,尾頁還注有:元力上乘者方能發(fā)揮此四式之威。
“元力?啥東東?”不明所以,他照著草籍上的招式配圖,自個耍了起來,還別說,光憑著他那把子力氣和小聰明,還真有點模樣。
連著數(shù)日的苦練,伏魔四式,他已經(jīng)能做到收發(fā)自如了,雖無大威力,但也不可小覷,只是他那把鐵刀,不太給力,帶的乾糧快吃完了,在老者墳前拜了三拜,也是時候出去了。
“大王要我們在三日內(nèi)攻克瓦當找出寶物,你們快去聚齊部下。”
當他離開崖洞出來時,撞見了一隻狼精校尉在整頓兵馬。
“就拿你練手了!”等那幾頭狼兵走遠,狼精校尉落單之際,苦練幾日的刀法,不知成效如何,正是個練手機會。
抽出背上鐵刀,伏魔四式第一式-碧落鴻飛,拋出手中鐵刀旋轉(zhuǎn)飛向狼精校尉,鐵刀旋轉(zhuǎn)的風聲,驚醒了那隻狼精校尉。
那狼精校尉一縮頭躲過襲擊,長戟往地上一杵,喝道:“什麼人,膽敢偷襲本校尉!”
沉氣一躍,接住了迴旋回來的鐵刀,伏魔四式第二式-蕩劍破,以刀點地騰空飛起,在半空中劈出了一刀,也是他沒有那元氣之力,不然這一刀可劈出一道鋼猛勁氣,修爲差的人被劈中,立即就會四分五裂。
不過那狼精校尉也被他一刀劈斷手中長戟,臉上也被劃出了一條斜線血痕。
伏魔第四式-亂捲雲(yún),飛沙走石,一陣狂風,狼精校尉就被砍成了渣渣。
“呼!想不到,這四式刀法這麼厲害!”看著被分屍的狼精校尉,鍾天寶有點不敢相信,其實他內(nèi)心是狂喜的,老子終於學有本事了,遲早是要回去證明給你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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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當,雖然狼兵團犯境的陰雲(yún)籠罩,但是湊熱鬧的勁,是不分時候的,這不,一羣人正圍在鎮(zhèn)口的榜文處在議論著。
“趙老四,這刺殺狼王的獎賞可是真豐厚啊,有沒有膽量試一試。”
“呵!怕是還沒到那狼王洞府,就被它那些個狼崽子們給分屍咯。”
衆(zhòng)人也是圖個樂,沒幾個人有膽的。
鍾天寶也是在湊著熱鬧,他從那狼精校尉處聽說了瓦當有寶物後,也想來打聽打聽。
“你這吊墜是從哪來的?”一聲清脆嗓音從他身後傳來。
轉(zhuǎn)頭一看,一位身穿短打勁裝,背上插著雙刀的少女,不是很友善的看著他。
自從崖洞內(nèi)得了這個吊墜,就把它系在了刀柄上,從沒在意過,想不到在這個地方有人認得這物件,不會是那死人的親戚吧,搞不好被別人誤會成殺人犯,忙問道:“你認得這物件?”
“當然認得,真武門的狗腿子。”少女罵了一句。
呵!當真是誤會了,你不是那死人的親戚也就罷了,把我誤會成他親戚了,貌似名聲還不是太好那種。
“嘿!我說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怎麼就成狗腿子了。”
“就憑你掛著的那東西,就不是什麼好人。本姑娘今天就替江湖同道除掉你。”
勁裝少女越說越惱,抽出雙刀準備開打。
“你這蠻不講理,本大爺也會會你,不是爲了這吊墜,是爲了尊嚴。”鍾天寶也不客氣,刀法小有成就,他現(xiàn)在有底氣了。
姑娘也不差,步法輕盈靈巧,但還是被鍾天寶尋了破綻,一式截脈一點,握拳凝指,點在了她的胸中上,胸口吃疼,少女連連退了幾步,又罵道:“不止是狗腿子,還是個下流胚子,本姑娘今日定不能饒你。”
“啊!!這……姑娘,誤會!誤會!”這下更解釋不清了,那招式套路就是這麼教的呀,他挺冤的!
本來是一場生死鬥,演變成了你抓我跑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