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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祭(三)

“祖祭的過程是不是很無聊啊?”

“三小姐,這話乃是對長輩的大不敬,您往後可不能再說了。”

“行了我知道了。”丁顏不耐煩地回答。

突然一個急剎車,車輪與地面的摩擦聲極其刺耳,丁顏因爲沒寄安全帶身形慣性往前傾去。還好她反應極快用手撐在前面,纔沒能與前面的坐座來個深情擁抱,還是老夏說的對,這毛病得改,改天要是她沒能反應過來,而旁邊恰巧又有人,那豈不是特丟臉。

丁顏揉著耳朵,目光不悅地擡眼看前面有什麼東西擋了去路,是兩輛逆行的奔馳停在離他們的不遠處,像是專門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好一個葉蘭琴,竟敢無視她的告誡,是真當她會念及那毫無用處的血緣關係,不敢動她?

丁顏眸色一寒,冷冷發話:“留活口,死了唯你是問。”

陳錫涵應了一聲,便打開車門下車了,疾步走向那兩輛奔馳前的十個人,連一聲質問都沒有,直接動手。招招看似要命,卻自有分寸。

丁顏食指不斷地敲打著大腿,心裡默數著,眼底的不耐顯而易見,兩分鐘陳錫涵要是還沒能解決,那便太沒用了。

視線無意間瞄到後視鏡,後邊有兩輛銀色的麪包車以驚人的速度衝她而來,她嘴角勾起冷笑,迅速坐到駕駛座上,雙手撫上方向盤。

當熄滅的燈光再度亮起,陳錫涵身形微頓,再也無心與眼前的兩人周旋,手摸向後腰,眨眼工夫,兩聲槍響,那兩個人瞪大了雙眼,緩緩倒下。

陳錫涵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跑向已經絕塵而去的奧迪,雙手緊握著拳頭,眸下一片陰森,耳畔響起三爺在他去南城前,特別地囑咐:“錫涵,思思她做事極絕,全然不顧自己的性命,你一定要好好護著她。萬一哪天她...衝向危險之中,你只需要將她打暈了,一切後果我替你兜著。”

“三小姐,不要!!”

另一條道路上一輛限量版的法拉利飛馳著,只落後了丁顏所開的那輛奧迪一點距離。

“清清,先解決眼前這事吧,儘快,筱筱那邊還等著我呢。”坐在後座的少女視線只在陳錫涵身上停留了一瞬,溫和地嗓音裡透著一絲焦急,前邊開車的年輕女人輕輕地應了一聲,一踩油門,轉瞬追上了另一邊丁顏所開的奧迪,車窗緩緩降下,手拿著槍對準了對方的車輪。

“沒意思。”丁顏看著對面失控的兩輛銀色的麪包車,不滿地嘟囔了一聲,便快速地往後倒去。後邊的陳錫涵迅速避開倒退的奧迪,仍舊疾步向銀色麪包車跑去。年輕女人也將車子停在一旁,身手敏捷地越過攔桿,比陳錫涵快一步,跑向銀色麪包車。

待陳錫涵趕到時,年輕女人已然解決了四個人,第五個人緩緩倒地,她說:“剩下的你來,小五爺還急著去葉家老宅。”

“多謝小五爺出手相助。”陳錫涵出拳解決一個,語速極快地道謝。

四分鐘後,陳錫涵喘著粗氣跑到丁顏跟前,她淡淡地問:“誰啊?”

“蘇家小五爺,應該是去看蘇家二小姐的。”

蘇雯?

江湖傳聞,她與當年的五姑奶奶極像,故而又獲了個二代‘阿靜姐’的稱號。

據阿琛所言,當年五姑奶奶可是僅憑著自身的能力,將排在尾端的蘇家一步步走向了七大家族之首。莫說是姥爺,便是連其他幾位爺爺都很是敬佩五姑奶奶。

原來,方纔在樓下同葉子哭得撕心裂肺的那個小女孩,便是蘇家的二小姐蘇筱啊。

“你剛纔怎麼不過去攪合攪合?”路過被肖逸挪開的那四輛車,楊曉悶聲地問一旁正跟電話那端分享十幾分鍾前所發生事情經過的顧瑾夜。

他說的那叫一個添油加醋,簡直瞎編地有理有據,可誠然那兩輛麪包車擋了視線,他們左右不過就看見了周清跑向麪包車以及陳錫涵打人的場景。

“五姐都讓周清去了,我又何必非得要去湊那份熱鬧?再說即便讓阿逸去了,估計我們思彤姐也不會領這份情,反而陳錫涵還會被她數落一番。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二哥遇見可能會過去湊個熱鬧添把火,是不是啊二哥?”

雖說他與葉思彤的接觸並不多,但總歸還是能摸清一點她的脾性。

電話那邊很快傳來含笑的聲音:“那倒沒錯。”

沉默幾分鐘,她提醒道:“下次你要麼就出手要麼就無視,別窩在一旁看戲,萬一要是真把她給看沒了,三哥會記恨你一輩子的。”

“沫沫,這種事我們自是有分寸的。”

“最好是。”

七葉園位於城西一處僻靜的郊區,那一片都是屬於七聯會,七葉園是建在七合墓園的外圍,只供一年之中兩次祖祭及有人去世時,七大家族的人暫住休息。最初原本是想弄城堡類型的房子,但蘇家家主說太過招搖且對老祖宗不敬。於是便砸了剛打下的基礎,又從新弄了一番。

據說那次的工程總共花費了一百億,其中還不算所購的傢俱以及日常用品,用了兩年時間纔將那房子給建好,因是供著七大家族的人住,所以房子的面積過大,且還不是分散的。

雖然僅僅只是住個六天七夜,但所有的食物以及用品都是極好的,並且還是一次用過便會捐給貧窮之地。一年之中,單是這兩次祖祭就得要花上個百萬以上,曾有一次,沈家二小姐說過這樣一句話:一年不過只來兩次,卻花了平常人家不知多少輩子的錢財,真是奢侈。

這裡唯有清明和年底祖祭以及有人去世時對外開放,守衛極其森嚴,凡是進入的人都得要檢查身份,一旦查出身份有假或模糊不清,便會被直接抓了去。最外圍有城牆,上邊有人來回巡邏,裡邊也有幾千人駐守在七葉園,以防止有不軌之人進入墓園破壞。

丁顏剛到七葉園,經過層層檢查過後,率先讓陳錫涵去問葉蘭琴到了沒有,在得知葉蘭琴夫妻比他們早到了一個小時,她怒氣衝衝地直奔葉蘭琴所在的房間。

房門被她表姨夫打開,還沒等那位表姨夫從震驚中緩過神來,丁顏一把推開他,疾步走進房內,看見葉蘭琴二話不說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葉蘭琴的臉頰迅速紅腫起來,連同丁顏揚手打她的那隻手,也以肉眼速度紅起來,可想而知這並不是那種小打小鬧的力道。

不僅是葉蘭琴滿眼驚愕,就連同跟在她後邊的陳錫涵也被丁顏這一舉動愣了一瞬,陳錫涵原以爲三小姐讓他留下活口是想借此將葉蘭琴拉下臺,可看這場景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葉蘭琴揚手就想回丁顏一巴掌,卻被陳錫涵給攔住了,只得咬牙切齒地質問:“葉思彤,你發什麼神經?”又斜眼瞥著陳錫涵一字一頓地說:“對長輩不敬,需得受三戒尺。”

陳錫涵神色有些爲難,面對劍拔弩張的倆人,若是此時他走了,保不齊倆人會發生更加激烈的爭執。三小姐這人能動手便絕不會跟人扯廢話,但總歸還是弄不過葉蘭琴。

丁顏並不理會葉蘭琴的質問,冷笑著問她:“長輩倚老賣老,無視族規,對家主及末位者不敬,又該當如何啊?”

“你想誣陷我?”葉蘭琴怒瞪著她,眼瞧著那手又想伸向丁顏,陳錫涵沉聲喊了聲:“二姑姑。”

纖細的手指漸漸握攏,額角的青筋暴起,胸口起伏不斷,分明是一副盛怒的模樣,卻不見葉蘭琴有所動作。

或許是先前葉琛的話起了微弱的作用,丁顏並沒有再對葉蘭琴動手,只冷冷呵斥:“自己幹了什麼好事,心裡沒點數嗎?”

葉蘭琴盯了丁顏半響,猛然喊了一聲陳錫涵,並厲聲吼著躲在她身後的丈夫,讓他滾出去守著房門不讓任何人進來。陳錫涵不敢怠慢,將整件事的過程都告訴了葉蘭琴。

“我若真想動你,絕不會只是攔路那麼簡單,更不會蠢到在祖祭前夕動手。”葉蘭琴皺著秀眉,冷冷地看了丁顏一眼,絕口否認丁顏口中對她下手之人是自己。

丁顏眸中的怒火被葉蘭琴這麼一說,轉瞬便消散了,倒真不是對葉蘭琴有幾分信任,而是葉蘭琴的話提醒了她,倘若她真要動手,必定是要下死手的。

而剛纔所發生的更多是試探,試探她這個人,試探她是不是廢物嗎?

究竟是誰藏在暗處試探她?是七大家族的人還是那羣至今沒有蹤跡的外來者?

丁顏尷尬地掩脣輕咳了幾聲,瞥了眼陳錫涵,陳錫涵立馬會意離開房間,沒過幾分鐘便尋了個戒尺回來。也不知他是打哪找來的,她先前還以爲會用棍子代替。

正如葉琛所說,規矩便是規矩,犯了錯就得認罰。她可不像她那位表姨,哪怕是錯了即不認錯也不認罰的。她真的很是不能理解,葉蘭琴是怎麼坐上那個位子的。

“戒尺你便受著,圖個好記性!!”

小四平靜下的涌動(三)失蹤專業戶?下雨了他終究還是離開了我會保護好你的失蹤專業戶?平靜下的涌動(二)我只要你好好的(一)被掩埋十一年的真相轉校生蘇淺凡事莫只瞧表面質問冰釋前嫌默契祖祭(五)祖祭(五)如果有如果冰釋前嫌不平等的人生默契祖祭(五)祖祭(四)偏見被掩埋十一年的真相轉校生蘇淺一首《他與她》鬧夠了沒有?拉開的序幕傻得可愛她的懦弱受戒自導自演論不要臉的境界你說什麼都是對的如果有如果同學,比一場?他終究還是離開了入學瀾一中學一分鐘平靜下的涌動(一)我只要你好好的(二)祖祭(三)前兆丁顏,你有種。我要追你下雨了他是我的人屏風後的少年我信你祖祭(三)我只要你好好的(二)論不要臉的境界未知的答案你很拽危險人物宿命般的相遇冰釋前嫌祖祭(四)被掩埋十一年的真相賭不起偏心鬧夠了沒有?失蹤專業戶?祖祭(一)我信你平靜下的涌動(一)班長夏安平靜下的涌動(二)屏風後的少年清者自清丁顏,你有種。拉開的序幕小四他.....出事了冰釋前嫌她是顧家長女下不爲例如果有如果丁顏,你有種。謊言終究是謊言如果有如果下雨了遺憾終生的一場電影前兆我喜歡周曉雅一級紅色戒備沉默一路走好你就是犯賤小四屏風後的少年初遇蘇棋未來媳婦?如果有如果祖祭(二)一首《他與她》祖祭(七)著名黑客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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