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他想起了回憶:
那個時候,有一個女孩,她長的不是特別好看,可是就是喜歡她。
她的要求特別多,可惜了。
我還記得她不喜歡打打殺殺,我就爲她折斷雙戩。
她喜歡文人,我就打扮的儒生樣,苦練文采,愣是搞出個文生樣。
她愛美,理解,我更加早的接任務,每次回來我都擺出副輕鬆的樣子,有時接這個任務只是爲了某樣飾品,我散盡錢財爲博她一笑,我遇見過戰神,他說我不值得。
是嗎?她是沒有應蓮好看我就是喜歡她。
還記得我爲了那朵天山雪蓮,只是爲了她好看點,九死一生看見她變得美麗開心,值了!
可是......
她爲什麼喜歡另一個男人?我有什麼不好?
不過過去的就過去吧,當時那禿廢的樣子,想起戰神說的--值得嗎?
值得!!!!!
那一口悶血敲醒了我,我的修爲突進,可惜有什麼用處?
一聲對不起,好一聲對不起!
回想起來還是憤怒!!!
可是又有什麼用?我還是愛著她,希望她喊我一聲大冬瓜!
祝他們快樂?我做不到,沒錯,我是個弱者,哪怕現在一樣天下沒人打的過我,一樣是個弱者。
我選擇隱居,是不是太孺弱了?
一躲就是三百年,這時下定決心,太晚了,她沒有修煉,可能早就死了.....
大冬瓜,這個稱呼,好想再聽一遍,是不是有誤會?
沒用的!
原天衣,這代表現在,就讓他成爲傳說吧。
阿花,謝謝你給我的回憶,我是小人看不開,,可我活了三百多年。
那個人--龍且,他居然把阿花復活了!!!!!
他的要求是什麼?
要我的修爲?不,三百年的奴隸。
我居然動搖了,猶豫!!!我對阿花的愛是虛僞的嗎?
我同意了,龍且他沒有怎麼對我只要求我照顧好他的兩個孩子。
我看著阿花,一動不動,我相信她還活著!!!
一定!
龍且說他只能招到殘魂,順便幫她塑個軀體,想她恢復原樣除非達到神的力量!
而目前只有三個人到達了。
一個死鑽在書裡,一個彈琴彈瘋了,還有個要下棋贏他,呵呵!!!
這怎麼可能!!!!!!
不過我還是努力著。
三天後龍且死了,他一定知道什麼.....
我原天衣有很多人沒有的--一諾千金!!!
那兩個孩子很聰明,我把我會的教給了他們,心中只是爲了快的接觸到那個層面!
在想一下戰神說的--值嗎?
值!
這個機關,魔道盛行的年代,難道一定要像那幾個瘋子一樣纔可以自開一道成神?
如果可以我願意自己來交換阿花的命!
風飄飄然,我一直沒成功,一百年啊!
我試著找到那個書瘋子的師傅,詩狂!!!
他成神沒我不知道,但也差不多,以詩證道的傢伙。
我埋頭看那首詩,他媽也就那個書瘋子可以找到吧!!!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一個晚上又一個晚上,這樣的日子整整過了三十多年,我都快瘋了!
就一個粗人,怎麼會這些瘋子會的東西?
阿花,爲了你我一定要成功!!!
沒有那幾乎無敵的原天衣,只有愛你的大冬瓜,至於你愛的那個男人,我想你一定看清了!
哪怕你被睡過,我,不在乎!!!!!!
功夫不負有心人,又是十年!我都快受不了了!境界居然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找到了那個地方,等待我的是兩條路:
以文證道者熟之可走文道!
外來者,走之,必將接受我的機關考驗纔可以求我。
什麼!!!
我纔沒那麼多功夫證文道,按龍且說的最多還有一百多年那殘魂也不保了!
來吧機關而已!
我毅然揹著阿花向機關走去,這還真不是人可以走的,那些魔種強大的肉體可以過去嗎?
我估計戰神也爾爾吧,說到戰神他好想死在女人身上了,可笑,愛你的應蓮去吧!
不過,更可笑的是他不僅是自願的,中間還有龍且那兩個孩子的功勞,算不算間接殺人?不過管他呢?
當然死在女人手下,值麼?我如果問他,他估計也一定會說--值!
那些瘋子,不愧是書瘋子的師傅,明明是詩道的,非把機關學的那麼好,那些機關大師也比不上你吧,龍且,他肯定比的過詩狂,可惜,他死了,活著多好。
好在我的境界不是擺設,值嗎?
值!
那支破甲箭,差點射穿了我的腦袋,那個陰陽符極,差點撞死我,以前怎麼沒發現機關那麼強大?
還有那板斧,差點搞死我,危險!值嗎?
肯定值,如果不是要救阿花真想學下機關,阿花,我一定會把你復活的,一定!!!
終於破了那該死的機關。
那個詩狂呢?好吧睡覺,等他醒吧,可笑,三百多年我都等了,這三小時,我居然無數次想叫醒他。
我難道真那麼暴躁?
詩瘋子,你快點!
等的腦子比看他的詩還煩!
終於醒了,他居然說:天還黑再睡會!
當然那些事情沒有發生,他慎重的和我說,問我這幅樣子她還會喜歡你嗎?
我被問得一掙,是啊,自己的臉依舊,但是這樣子......
沒事!我說。
他嘆息了好一會,我都想上去打他了。
又和我扯皮了一大堆,終於他說道,如果復活了只有一年陽壽畢竟時間太久了,我很高興,但是他下一句讓我心灰意涼!!!!!!
她復活死後,就是真的永遠死了。我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魂飛魄散!
可我還期待那一聲大冬瓜啊!
不行,不可以那麼自私!我當時笑容僵了好一會,問:“什麼意思!”我幾乎是拽著問的!
他沒什麼反應道:“證道者,命中犯孤啊!”反正我都沒聽懂,只知道,大冬瓜可能不可以和花阿玩了!!!!!!
我沒有讓他復活阿花,安心的去吧,看穿了,女人是毒藥,碰不得,碰不得,碰不得.....
只是每天看著懸崖旁邊,那是我們的出生地,我們都是父母扔在哪的,至於禁錮她的軀體我只是把殘魂放了,安息吧阿花。
......
十年後又一個證道者出現了,他就是--原天衣,原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