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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消失的頭顱

臺階上的鮮血被清洗乾淨,可是呂嫣看著還是有些膈應。她心想,不知道能不能給她換個房間?

呂嫣看了一眼黑成鍋底灰的指揮使大人的臉,……算了,打消了這個念頭。

說起來,現(xiàn)在的驗屍房……都有點裝不下滿地的殘屍了。

謝胥把所有人都派出去,立刻搜查衙門的四周看看有沒有可疑之人,畢竟,那人很可能還在附近。

“大人。”呂嫣悠悠地開口。

謝胥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呂嫣眨了眨眼,她可什麼都沒說。

謝胥視線落到她臉上,示意她跟著進來書房。

直到安靜的室內(nèi)只有他們二人,謝胥才盯著她,說道:“地下密室裡那具屍體,一定是於跖裘。”

呂嫣片刻沒出聲,然後道:“大人說是就是吧。”

呂嫣還很欠打地加了個語氣詞“吧”,讓人牙癢癢。

謝胥卻沒有那個心情跟她計較了,他眼底一片陰霾:“首先那間密室,在此之前鑰匙一直都在於指揮自己手中,除了他無人能夠進入,甚至連我,每次也是隻能跟著他一起進去。”

呂嫣低頭看腳尖,心底不以爲然,這世上除了墳墓,沒有真正的密室。

“其次,那具屍體上,有於指揮的所有特徵。”

她就不問具體什麼特徵了,只是覺得謝胥的第一句話裡就有語病。

“那兇手只能是你的於指揮自己帶進去的。”

謝胥的掌心捏起:“也有可能是兇手,脅迫著於指揮進入。”

眼看呂嫣的表情很微妙,京畿衙門的指揮使啊,那位於指揮的武功,天下能脅迫他的有誰啊。

“能脅迫人的不只有武力。”謝胥補了一句。

他完全能看出呂嫣剛纔是在吐槽。“若是對方掌握了於指揮的某項隱秘的話……”

呂嫣頓了頓,這倒是,看來適才確實是她想的臺狹隘了。

“看來大人面對的難題確實不止一個,大人確實不容易。”呂嫣言不由衷說了一句。

謝胥從這句語氣裡聽的不舒坦,“呂嫣,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跟本官現(xiàn)在在一條繩上。”

呂嫣:“……”

呂嫣總是忍不住流露出高高掛起的看好戲的姿態(tài),果然被敲打了。

“大人是不是也太爲難人了,我一個平民百姓無辜被捲到這種事情中來,已經(jīng)很委屈了,大人怎麼還步步緊逼?”

謝胥的眼底一點同情都沒有,“你說的那些話裡有幾句是真,只有你自己清楚。”

被迫捲入,這四個字謝胥就一個都不信。

呂嫣後槽牙又開始癢癢,真是比石頭還臭硬的男人,討厭極了,“大人可有想過,把人頭削掉,要麼是深仇大恨,要麼是,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不止一具無頭屍,基本可以排除深仇大恨了。

那就只剩下,必須這麼做的理由。

什麼理由必須削掉頭?

不就是呂嫣說的,混淆魚目。

只是對方這麼做的目的尚未明確。

“我更想知道,小伍現(xiàn)在在哪。”謝胥更關(guān)心他的另一個手下。

小伍不知所蹤,身份牌在死去的孫四身上。

呂嫣眼珠轉(zhuǎn)了一下,說出了實話:“小伍……如果不是兇手,多半也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對方哪有那麼善心單獨放過小伍。

謝胥不得不又盯著呂嫣的臉,一字字地說:“事發(fā)之前,我正讓小伍去找人監(jiān)視周氏鐵行。”

結(jié)果就出事了,又是這麼的緊隨其後,簡直像是被盯上了一樣。

呂嫣提出了去周氏鐵鋪,說了一堆周鐵匠有問題,讓謝胥調(diào)查,然後就在眼皮底下又出事了。

呂嫣有種被噎著的感覺,迎著謝胥那幽暗若深海的目光:“……大人吩咐的時候,我又不在。”她實在是冤。

謝胥幽然問道:“你不覺得,到現(xiàn)在爲止,巧合有點太多了嗎?”

巧合有兩種,一種是真巧合,一種是故意爲之的巧合。

呂嫣無語又憋屈:“……不瞞大人說,我現(xiàn)在也很不爽。”

她多少也是費了心思引導……幫助謝胥破案的,結(jié)果有人好像在故意拆她的臺。

謝胥幽然問道:“呂嫣,你該不會,被什麼人盯上了吧?”

呂嫣臉皮有點發(fā)僵,這可一點也不好笑:“除了大人,沒有任何人盯上我,這點請儘管放心。”

這就是謝胥一定要綁死呂嫣的原因,拖著她共沉淪,他總覺得這個女子,有大問題。

看著謝胥那一如既往不信任的目光,呂嫣也沒再辯解,她早就說過了,她纔不自證。

愛信不信。

“我們現(xiàn)在不考慮無頭屍,就只考慮眼前發(fā)生的這件事。”好在謝胥總算也沒失智,知道什麼纔是目前最重要的。

“兇手是怎麼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nèi),把屍體丟到你門前的。”

呂嫣被架在火上,逼著往前走:“那麼短的時間,殺人來不及,但是,他現(xiàn)在不是殺人,是拋屍。”

屍體早就死了,只是現(xiàn)在才被丟出來。

比起殺人,拋棄一樣東西的速度可快多了。

謝胥眸色亮了亮。似乎明白了一些關(guān)節(jié)。

如果他們現(xiàn)在不知道這具屍體早就死了,而是認定了他是被殺的小伍的話,那他們恐怕永遠都無法弄明白在那麼短時間內(nèi)是怎麼殺人的。

這個案子就註定破不了。

可現(xiàn)在,問題關(guān)鍵已經(jīng)變成了是怎麼拋屍的。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謝胥盯著呂嫣,“你聽到了幾聲尖叫?”

呂嫣眼內(nèi)也波動了一下,“一聲。”

可是謝胥記得很清楚,他聽到了兩聲。

他聽到第一聲叫,當時隱隱約約,弄不清方向。

所以他才走出了門,然後,第二聲尖叫才傳來。

第二聲的叫聲很明顯是從呂嫣院中傳來。

這也是後面所有人都趕過去的原因。

呂嫣一下子明白過來:“所以大人意思是一共有兩次的尖叫?”

一次跟兩次,代表什麼。又有什麼意義在。

謝胥屈起食指叩擊著桌面,陷入了回憶中:“我記得,第一聲和第二聲的間隔大概是在……”他叩擊的手指停住,一二三四五,在五個敲擊之間。

幾乎在這一瞬間,呂嫣已經(jīng)電光火石開竅了,顯然她跟謝胥應該是想到一塊了:“第一聲是聲東擊西,引開衙役,爲了爭取,拋屍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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