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下旬離開了學校,開啓了史上最長的一個暑假。我想讓自己充實起來,去培訓機構兼職英語教師,兩個半月就在忙碌中匆匆忙忙度過了,在這期間付凱我倆沒有任何聯繫,我想他是真的從我的生活裡開了,我和我的青春說了一聲:“再見。”
八月末的時候,王晨來找過我一次,我倆像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也一樣吃吃飯、聊聊天,但我倆又像兩個從未離開過對方的朋友一樣,我們能夠敞開心扉,心裡不能對別人說的話,我都能夠肆無忌憚地對他說。他說他知道了我和付凱的事情,讓我別難受。我和他說我應該已經放下了,雖然心裡還隱隱作痛。然後我就沒沒再聊過關於感情的話題。
下午分開的時候,王晨笑著對我認真地說:“可怡,我能抱抱你麼?”
我想了想張開手臂,他笑著過來抱著我,撫摸著我的頭髮說:“可怡,如果哪天你累了,可以回過頭,我一直都在。”說完他放開了我,笑著看著我。
我鼻子酸酸的、澀澀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想,這個溫暖的男生,如果我不能夠像他愛我一樣去愛他,我應該不會去碰觸……
他接著說:“我也考研了,在南方,以後假期可以找我去玩,那裡風景不錯。”
我悶聲說:“嗯。”
他想著說:“好了,別生那麼傷感,我先走了。”說完,他瀟灑的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我也笑著,目送他離開,看著他的身影越來越朦朧,我才知道,自己又流淚了。
九月的第一天,我又重新回到了熟悉的校園,學校的一切都沒有變,變得是學校裡面行色匆匆的人們。我和萌萌還是在同一個宿舍,宿舍另一個女生是我們的研究生同班同學,原來也是本校,只不過和我倆專業不同,叫郝佳寧;還有一個女生是外校調劑過來的朱娜娜,家就在T市,辦理了走讀,所以宿舍就只有萌萌、郝佳寧我們三人了。
研究生的生活和本科還是又很大區別的,我們學校的碩士研究生一共兩年半,第一年的公共課、專業課排的滿滿當當,導師也會給我們一些任務,沒過英語六級的同學還要過六級。我們還要準備發表小論文、寫畢業大論文,所以,這兩年半的任務還是挺艱鉅的。瞬間就覺得研究生的生活真的會很充實!
公共課裡面光是數學的課程,就是數值分析、矩陣論啊,我就真心的聽不懂,第一學期還安排了三門專業課,隨機信號處理、數字圖像處理、信息論與編碼,我上課就像在神遊,真的是天方夜譚,我只能神遊,力不從心啊。
值得慶幸的是,研究生的第一學年居然又體育課!雖然我從小到大體育方面真的是一言難盡,但是這也抵擋不了我對研究生期間體育的熱愛!體育課是每個人可以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的,有健美操、瑜伽、乒乓球、籃球、網球、羽毛球、田徑……我看了看,田徑是不行了,我高考的時候800米都沒堅持下來;球類也與我無緣了,到時候估計不是我玩球,是球玩我了;健美操,額,算了,我總校手腳不協調;只剩下瑜伽可以試試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選瑜伽的人太多了,其餘項目,也只剩下球類的有一些名額,我想了想,和萌萌一起選乒乓球吧,因爲她是我們學校乒乓球校隊的,跟著她選,我即使不會打,看在她的面子上,期末考試也不會掛的。
選完之後,我們的乒乓球老師和我說:“小程啊,你去學籃球吧,籃球老師是新來的,選他的他少了,你就當幫個忙了。”
“啊?可是我真的不會啊,我特別笨,估計學都學不會。”
“沒事兒,我打好招呼了,你就去吧,期末分數給你的不會差。”
老師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樣,只能選了籃球,等著下週乖乖的去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