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5號、16號,我彷彿又參加了一次高考,考完之後感覺考得不好,心情低落,但是想想反正就是考著試試,也就釋然了,回到寢室悶頭睡了一天一夜,感覺神清氣爽。起來收拾行李,爲回家做準備。這次回家是我大哥和大嫂來接我,我跟付凱說我不等他一起回家了,雖然他有一點兒不高興,但是在我的嬉皮笑臉和插科打諢中,他妥協了。
過年期間他來我家這邊找我,我跟家裡說出去和同學聚會,感覺像做賊一樣偷跑出來。我不是不想和家裡說我們的關係,但是一個因爲我覺得這個問題太私密了,說出來不好意思,另一個覺得沒到最後能共度一生的時候,我真的不想說,誰知道明天會有什麼變化呢。
他在小區門口等我,我樂呵呵、屁顛的跑了出去,一把抱住了他,他笑話我:“這麼想我?要投懷送抱還是以身相許?”
我不好意思的拉著他的手:“好久沒好好在一起了。”
他寵溺地摸著我的頭:“高新區那邊新開了一個滑雪場,想去麼?”
“啊?滑雪啊?我不會啊!”
“我也就會一點兒,我教你,我教不了你也可以找個教練。”他說。
我有點兒擔憂地說:“我課笨了,不一定學得會啊。”
他耐心地說:“滑雪場裡面有很多其他的場地,可以坐雪滑道、玩雪,你不是喜歡嗎?”
聽他這麼一說,我欣然點頭。
他今天開了家裡的車過來,等我倆坐到車上,我問:“那咱倆得幾點回來啊?還不得晚上了?”
他發動車之後,一手扶著方向盤開車,一首摩挲著我的手說:“我開車技術不是很好,咱們在那邊住一晚上再回來。”
“啊?”我想起前幾次住在一起的畫面,瞬間臉像被電烙鐵烤過一樣。
他笑著問我:“想什麼呢,小色女。”
我氣鼓鼓的看著他,也說不出來什麼,瞪了他一眼扭過頭看著窗外了,看著看著酒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有人在輕輕的撓我脖子,我睜開眼看到熊熊笑著的大臉,他低下頭繼續親吻我的脖子、下巴、嘴脣,我心想:“原來不是有人在撓我癢癢……”他總是能吻得我意亂情迷,在我要迷離的時候,他笑著說:“可可,到滑雪場了。”
“哦。”我低聲說。
“那是下車還是繼續?”他曖昧地問。
我氣的咬牙,推開他,整理一下衣服,下車。外面的涼風吹得我瞬間清醒,打了個冷顫。他也下車過來抱著我,輕笑:“剛出一身汗,別感冒了。”聽了他說的話,氣得我直要跺腳。他卻和沒事兒人一樣,拉著我進到領取裝備的房間:“你在這裡呆著,我去買票。”我看著他去外面買票、交設備押金、拿著滑雪工具過來,心裡暖暖的,覺得他挺貼心的,感覺做他女朋友真幸福。
穿上滑雪服、滑雪鞋,戴上頭盔,拿著滑雪杖,他帶我到一個很平緩的地方教我滑雪的技巧,我試著滑了滑,他看著說:“這哪兒笨了,學的挺快的啊。”得到了表揚,心裡有點兒小得意,我倆去了稍微陡一點兒的坡,他和我說如果要摔倒別用手去撐,就靠著一側摔不會疼等等,說的我還有點兒小害怕。但是滑過之後,我開始得瑟起來,so easy!接下來我就玩瘋了,滑來滑去的,他已經控制不住我了。
我突然指著從最高處滑下來的一個人說:“快看啊,我的天吶!哪個男的也太帥了!我好愛他啊!”
付凱斜眼看了看我:“你的愛就這麼隨便,這麼膚淺?”
我滿臉堆笑:“說說而已啊,主要是覺得他太帥了嘛!”
“你在這邊玩著,我上去看看。”說完,他從滑雪場側面的大扶梯傷到了最高處。
我看他站在最上面的滑雪道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尋思:“他不會要從上面滑下來吧,那也太陡了,這要是摔壞了怎麼辦……”我正著急呢,只見他真的滑下來了,我盯著他,目瞪口呆的想:“哇塞,是人麼?他怎麼什麼都會,這也太帥了!”我崇拜地看著他滑到我的面前,激動地說不出話。
他笑著問:“怎麼著,被你男人驚呆了?”
我聽他說“你男人”,害羞極了,趕緊一個熊抱:“我好愛你啊!你也太帥了!”
“合著誰能從上面滑下來,你就愛誰,嗯?”他佯裝生氣地問。
我趕緊認真解釋:“不是,不是,他們,我就是說說玩的,我最愛你了,真的!”
他陰轉晴,看著我說:“我知道。”然後拉著我去還了設備,在旁邊吃了熱乎乎的面和烤串,下午又去旁邊坐了滑雪、大冰滑梯,我還和一羣小朋友玩了會兒打雪仗,我跑過來和他說:“我厲害吧?”
“你就跟一幫小屁孩有能耐。”他鄙視我。我纔不理他,繼續和小朋友耍去。玩的滿頭大汗,感覺累了,才肯罷休。他無奈地摸了摸我的頭說:“瘋夠了?走吧,再不走,你男人都要成冰雕了。”
“哦,那你不就變成了‘望妻石’?”我順口打趣道。
他笑著看我:“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嫁給我?”
我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趕緊說:“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