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永遠披著神秘的面紗,危險,黑暗。
無數的星系,無盡的星海,碰撞,壯大或死亡,一直在自己的軌道中運行著。
黑洞,宇宙風暴,充滿了未知和兇險,幾乎沒有生靈能在這裡生存,這裡,就是生命的絕地。
但,在這個瘋狂的世界中,一切皆有可能......
一個未知的角落中,一個與衆不同的黑洞正以駭人心魂,前所未見的吸力拼命的汲取著周圍星系的宇宙本源——宇宙真元,整個黑洞還瀰漫著一種毀天滅地的神力,彷彿霎那間就可讓周圍的一切化爲飛灰,穿過那股駭人的神力,卻有一輪紫月正在沉浮.....
整個紫月詭異而神秘,透露而出的神力更是觸之即滅,而這股神力正是從覆蓋了整輪紫月上的覆星神陣中散發而出的神力。細看,整個大陣竟是以無數巨大的宮殿羣勾畫而成,這裡,正是當今荒古第一帝血家族——幽月族的祖地。
紫月之上,宮殿羣間,一羣士兵正在巡邏。
“你說我們這麼到處亂轉有什麼意思?還說什麼巡邏,我們需要嗎?誰敢來攻打我們?”
一個士兵正在爲所做之事感到無比的鬱悶和無奈,正在向同伴抱怨。
“巡邏不正是我們士兵的工作嗎?我們不用四處征戰就不錯了!”
另一個士兵安慰到。
“我們爲什麼不去爭奪領地呢?按照我們家族的實力,一個星系應該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到得吧!”
一個年輕的新兵由於剛加入,還不知道許多事情,詢問到。
“因爲荒古條約啊......”
一個士兵回答到,說著,還意境高遠的望向了天空......
“荒古條約?那是什麼東西?”
那名新兵又發問了。但周圍的士兵卻看向了與他們一起同行的一位老士兵,也包括那位裝高深的士兵,不過,他卻是滿臉通紅,因爲這些東西只是他曾聽老士兵提起過,而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所謂的荒古條約。
老士兵看著周圍一雙雙求知的眼睛和那通紅的大臉,呵呵一笑,開始講解。
“荒古條約,就是在荒古大戰後各族定下的條約,而我們不能出世征戰的原因就是因爲條約中有一條限制了荒古帝血世家的活動?!崩鲜勘D了頓,緩了口氣,並喝了口水,接著說,“而這條條約就是:‘有獲帝尊之位的荒古世家,不可征戰凡塵,世家之間,也不可有所爭鬥’?!?
“荒古大戰?就是那個人族,妖族,靈獸大戰的那場大戰嗎?”
那名年輕的士兵又問到。
“是啊,那一戰可真是有史以來最爲殘酷,最爲持久的一戰!這一戰,竟是長達半個紀元之久!沒有人知道他們爲何開戰,也沒有人知道到底死了多少生靈,更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持續了這麼久的戰鬥,而且也沒有一個荒古世家有記載有誰得到過什麼,因此,這場曠世大戰成了一個永遠的迷......”
“荒古大戰啊......是啊,爲了什麼呢?這麼久,這麼慘,對各族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失吧,要多久能復原?還是說就永遠不能復原了呢?”
老士兵講完了,可那名新兵還在感慨,疑惑。老士兵見了,拍拍他的肩頭,搖著頭不斷嘆息。
“您爲什麼能知道這麼多的事呢?那些條約應該都是荒古世家的機密吧?!?
新兵終於忍不住問了這個問題,這個在這個小隊中的禁忌話題,也因爲這個新兵問了這個問題,周圍的士兵神色都緊張了起來,臉也立刻緊繃起來。
老士兵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過去這麼久了,我早就該釋懷了。你問我爲什麼,因爲我本事族中的刑罰長老?!辈坏饶切卤_口,老士兵繼續說了下去,“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爲什麼會成爲一名普通士兵吧,那我先問你,你認爲‘妖’爲何物?”
新兵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說道:"我認爲‘妖’是心生邪念的靈獸,他們可能因爲過度打擊或急於修成導致心中誕生了心魔,走火入魔變成了‘妖’,說起來,其實我們靈獸和妖應該本是一家吧!"
老士兵聽完後,那雙渾濁的雙眼竟掉下淚來,顫抖著說:“是啊,本是一家!本是一家啊!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就是因爲急於修成導致心生心魔,成了妖,成妖不說,他還危害族人?。《钺?,他在我眼前行刑時,在最後恢復清明時,他說‘對不起父親,我讓您失望了’,當時我的心都在滴血啊!這,是我最後一次行刑,也是最後一次坐在長老席上,幾百年過去了,那刑罰長老的位置還爲我留著,而我不願想起傷心事,在軍隊做了一名士兵。”老士兵把眼淚擦去,走開了,在最後,他對那個新兵說道,“年輕人,你知道嗎?其實‘妖’還有一種,那是心有怨恨的凡獸修煉有成所化,那纔是真正的大妖?。『煤门Π?!”
新兵朝著老士兵行了一個軍禮,大聲喊道:“您是一個英明且偉大的長老!”
老士兵一顫,帶著笑走遠了......
也在這個時候紫月之巔,一個身影潛了進來,而在一座最爲樸素的宮殿中,一個極爲英俊的男子感應到了這個人的存在,他,就是幽月族的族長——幽月天伐。也在同一時刻,另一座宮殿中,一個和之前這男子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也感應到了這身影的存在,而這個男子就是族長的雙胞胎弟弟——幽月血煞。
他站起來,露出了一個幾位陰險的笑臉,並立刻來到了這道身影的身前,結果剛一上前,對方就發動了攻擊,讓他躲閃不及,被擊中了胸口,並流出了一種無色的鮮血,這些無色之血,看著與水無異,但卻有著鮮血的血腥味,並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力量。
他仍憑血液橫流,沒有去恢復,只是看著那道身影,等待著接下來的事。
結果也沒讓他失望,他的族長哥哥也來到了這裡,那速度讓他看了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嫉妒,但他沒有表示出來,反而裝作很虛弱的樣子,爲他的計劃做著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