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85年某月某日一個男孩降生了,來到一對夫妻家,在他來到之前上面有一個姐姐,過了兩年又來了一個弟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子,只有懂事記事了,看著鏡子以後會大吃一驚,原來自己長這個模樣和別的夥伴們不一樣,一個鼻子歪了(塌陷)而且嘴巴是豁的,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殊不知以後的生活 他該怎麼去面對,真希望他不要長大,長大以後就知道他所要面對不只是嘲笑與諷刺,更可怕是能不能成個家,說上老婆,有人互相照應,陪他到老,所有的問題都得走一步算一步。
童年是兒時最初的夢,是開始的地方,我個人認爲童年是屬於不懂事,不記事的階段,每天吃飽等餓,困了就睡,哭了笑了, 每天就知道玩,一天到晚除了吃飯回家,其他時間就在外面和自己的小夥伴們玩耍,一直玩到天黑看不見纔回家,有的甚至回到別人家吃飯睡覺,玩的都不願意分開,就是睡覺都在一起睡,想想那時候多麼好,他那時候還不覺得自己長得醜,有缺陷,而且還有那麼多那麼多小夥伴在一起玩,所以那時候是最天真無邪,最開心最難過的時候,他的噩夢就是從他沒有媽媽,也是他似懂非懂開始的。
媽媽,世上只有媽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沒有媽的孩子像根草,每個人都有媽媽,沒有媽媽哪來的自己,所以說母愛是偉大的,十月懷胎是多麼辛苦,多麼的有毅力,媽媽是孩子們寶,也孩子們的依託,不管媽媽多麼有本事,或者多沒有本事都不能忘恩,不能忘記十月懷胎自己的1媽媽。
他媽媽在他九歲那年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自己,只記得是1993年,已經不知道哪一月哪一天,記得是在夏天,那時候還沒有電,家家戶戶都用煤油燈,天熱只好晚上把牀搬到院子裡睡覺,或者在自己門口睡覺,那時候千家萬戶都一樣,因爲沒有現在有空調,風扇等,九幾年人民生活纔剛剛開始,某天他和弟弟還在睡覺,突然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而且是女孩的聲音還帶著哭聲,腳步離他越來越近,聲音哭聲越來越大,不停在喊他的名字,他還是沒有醒,眼睛沒有睜開,就知道有叫聲,哭聲,聲聲入耳,在耳朵裡來回循環著,突然有人在晃他,推他,這時候他才慢慢地把眼睛睜開,朦朧朧的天和人,看不清楚怎麼回事,眨眨眼,用手揉揉眼睛,才知道是自己姐姐,一邊哭著一邊說著,現在都不記得姐姐當時說什麼話,只記得一句話,快起來媽媽喝農藥了,這句話說了好幾遍,他當時都不知道怎麼從自家院子裡走到外面的,看到自己家門口好多人,都不記得誰是誰,只看到有好多人圍在一起,你說一句他說一句,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有水還是水,不停地拿著水瓢往媽媽嘴裡倒,時間不停再走,水也在不停地倒,一瓢兩瓢十瓢,最後只好找車拉走,也不知道用什麼車子拉自己媽媽往鎮醫院去,他和所有的人一樣在家等候消息,好消息媽媽救過來了,還活著,要在醫院住兩天,壞消息媽媽來了,也是坐車來的,不是做著而是睡著來的,果不其然媽媽是睡著來的,在媽媽沒有來之前,他一會去村裡大路看看,一會回家,就這樣來回跑著,有時候也會哭著喊媽媽,自己從不記得怎麼喊媽媽的,就這樣媽媽走了,家裡人開始爲她操辦後事,而他時而哭,時而笑,不知道自己媽媽會永遠離開這個家,離開自己,只記得那些大人們來回走著,說著,自己隨便跑著,玩著,都與他無關,餓了就吃,等到三天出殯的時候,是他舅舅抱著他,一步一步走到媽媽另個家,到了地裡他和弟弟不能下地,只能在地頭看著他們下棺,是二伯摟著他們,也不記得二伯說過什麼話,當時也沒有看到自己姐姐在幹嗎?那時候姐姐除了哭,還是哭著喊媽媽,弟弟肯定不會哭,哭要麼餓了,要麼找媽媽,而他卻不知道媽媽永遠離開了他們,時間過了那麼久都不記得了,何況那時候他還不怎麼記得,只記得自己媽媽個子不是很高,臉不是很白,圓臉面,短頭髮,就是很能幹,只要男人的活她能做,也因爲他爸爸當時是民辦教師,家裡頭,外裡頭大大小小的活都要她幹,沒有辦法,那時候靠牲口和人來農活,沒有現在全部都是機器化操作,他只記得有一次媽媽帶他到地裡,媽媽在幹活,自己在玩,天快要下雨了,媽媽讓他先回家,別淋雨了,他只好回家了,還沒有到家就天下雨了,走在路上還摔了一跤,起來啥事沒有,回到家以後,等了好久媽媽纔到家,到家以後沒有及時換衣服,而是急忙去村裡大口井去打水好做飯,那時候還沒有壓水井,他們村的家家戶戶都吃那口井裡水,拿著扁擔一頭挑一桶,在雨中挑水,來回好幾趟,村口井離他家也有一段距離,是他這輩子都難忘記一幕,往事回首都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