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侯祁無傷來到皇城,狀告龍澤星姦殺他的妹妹祁無雙,並帶來了祁無雙的屍體和一位老者作爲人證,駱千佑最終下令,讓孟統(tǒng)領(lǐng)帶龍澤星來皇城,若龍澤星反抗格殺勿論!
孟統(tǒng)領(lǐng)立刻照辦,帶了數(shù)十個侍衛(wèi)離開皇城。龍澤星的住處並不難找,天魂國皇族在皇城之中眼線衆(zhòng)多,幾乎所有參戰(zhàn)者的一舉一動,都在皇族的注視一下,想要找到龍澤星,簡直易如反掌。
剛剛到了入夜時分,龍澤星聽到樓梯口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感受到衆(zhòng)多強大的魂力,知道事情並不簡單,立刻走出了房門。門外數(shù)十人,每一個都是煉魂師的高手,他們身上穿著的服侍,龍澤星也曾見過數(shù)次,知道他們是皇家的侍衛(wèi)!
龍澤星看向衆(zhòng)人,他們的目光並不友善,不禁有些奇怪!龍澤星看向爲首的孟統(tǒng)領(lǐng),微微施了一禮,“敢問這位大哥,來到這裡是找在下嗎?”孟統(tǒng)領(lǐng)是駱千佑的貼身侍衛(wèi),龍澤星曾與他有過數(shù)面之緣,雖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卻知道他的身份!
孟統(tǒng)領(lǐng)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冷冷地開口,“龍澤星,帝王大人有請,請你火速與我趕赴皇城!”龍澤星更加奇怪,風曼晴也從房中走出,“夫君,這些人來意非善,還是不要和他們走……”
龍澤星搖搖頭,“我確信他們是皇族侍衛(wèi),我去皇城走一趟,不會有事的!”說完這句話,龍澤星笑著開口,“請帶路!”孟統(tǒng)領(lǐng)沒有開口,立刻帶著他趕往皇城。
龍澤星來到皇城之內(nèi),再次見到了駱千佑,也見到了白露和黃金侯祁無傷!龍澤星施了一禮,“草民龍澤星,拜見帝王大人!”駱千佑臉色有些冰冷,“龍澤星,你並非天魂國子民,也不必向我行禮!”
龍澤星有些奇怪,駱千佑此刻的態(tài)度,和早上分別時簡直判若兩人!駱千佑伸手一指,“打開那塊白布,你看看是否認的那具屍首?”龍澤星更加奇怪,來到屍體旁將遮蓋屍體的擺佈掀開,不禁吃了一驚!
龍澤星見到祁無雙的悽慘死狀,不禁感到觸目驚心,將白布重新蓋好後點了點頭,“我認得她,她的名字叫做祁無雙……”龍澤星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祁無傷開口,“龍澤星,你爲何要殘害我的妹妹?”
聽到這句話,龍澤星才終於明白,爲何駱千佑會請自己來到皇城,爲何他的態(tài)度會判若兩人!龍澤星不住地搖頭,“早上我的確見過祁無雙,也曾與她交手,但我並未對她做出不軌的舉動,更沒有殺她?”祁無傷冷笑著開口,“我已問過小樓附近的商販,那座小樓閒置已久,除了你之外,今日只有我和這位老者進出過那裡,若不是你,那會是誰?”
龍澤星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那位老者,他的確不具備魂力,此刻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殺人魔頭一般,眼中滿是驚恐的神色,顯然他不具備凌辱殺害祁無雙的能力!至於黃金侯祁無傷,他是祁無雙的親哥哥,絕不會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毒手,更加不會凌辱自己的親妹妹!
龍澤星思索了一下,按照目前的形式判斷,的確自己的嫌疑最大!即便龍澤星十分聰慧,但此刻也百口莫辯!龍澤星搖了搖頭,“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祁無傷將拳頭攥得咯咯作響,“龍澤星,我要你爲我妹妹償命!”
祁無傷說著話,便想要上前動武,駱千佑冷冷地開口,“給我住手!”祁無傷立刻收起魂力退到一旁。駱千佑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向龍澤星,眉頭緊鎖在一起,“龍澤星,我本以爲你對薔薇癡心一片,沒想到你是個登徒浪子,與其他女子有染,我尚且能夠諒解,但你殘害無辜女子,已是天理難容!你與葉歡這等賊寇,又有何區(qū)別?”
聽到這番話,龍澤星心中不禁氣憤難當,“看來帝王大人,已經(jīng)認定是草民犯下這等罪行!草民並未做過,若是帝王大人不肯相信,草民也無話可說!”駱千佑哼了一聲,“龍澤星,你讓我很失望!你是比武招親的參戰(zhàn)者,雖然在比鬥中不會被追責,但你在比鬥場之外犯下這等大案,我要剝奪你參加比武招親的資格,並且在魂帝城的百姓面前將你處刑!”
龍澤星更加氣憤,拳頭緊緊攥在一起,魂力也在不自覺間提升!駱千佑微微一笑,“龍澤星,難道你打算與我動武!好,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輸?shù)男姆诜 眱扇艘训搅藙Π五髲埖牡夭剑粋€焦急而又悅耳的聲音傳來,“不要……你們不要動武……”
所有人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薔薇來到了大門前,快步走了進來,雙膝跪倒在駱千佑面前,“父皇大人,女兒願以性命擔保,龍澤星絕不是此等卑劣之人!若是龍澤星真的犯下這等重案,女兒願意一同赴死,爲祁姑娘償命!”
小鈴鐺與駱千佑的侍女相熟,無意間見到了許多侍衛(wèi)帶著龍澤星進入皇城,立刻打聽這裡發(fā)生的事!聽到此等震驚的消息,小鈴鐺立刻稟報了薔薇,薔薇也立刻趕來,只因擔心龍澤星的安危!
薔薇心急如焚,纔會以性命相求,但這番話聽到駱千佑的耳中,不禁勃然大怒,“薔薇,你打算以性命威脅自己的父親嗎?”薔薇不住地搖頭,“女兒並沒有打算威脅父皇,不過女兒確信,龍澤星絕不會做出這等事!”
駱千佑深吸一口氣,雙眼惡狠狠地瞪向龍澤星,“龍澤星,你這個卑劣之徒,究竟用了什麼手段,將我數(shù)十年悉心栽培的女兒,迷惑的是非不分!”龍澤星冷笑著開口,“駱千佑,你是薔薇的父親,我不會與你動武,若是你想殺我,我也不會反抗!但若有朝一日,證明祁姑娘的死與我無關(guān),我要你親口向我致歉!”
駱千佑點了點頭,“若我真的冤枉了你,必會親口向你致歉,但在此之前,我依舊要剝奪你參與比武招親的資格,將你押入牢房,在證據(jù)出現(xiàn)之前,你都不得離開!”薔薇開口懇求,“父皇大人,不可以……”
龍澤星輕輕拍了拍薔薇的肩膀,“放心吧,我不會有事!”說完又看向駱千佑,“我可以進入牢房,但在確定殘害祁姑娘的真正兇手之前,薔薇都不可以完婚!若是能證明我無罪,我會與祁無傷、荀默和葉歡他們中的最終勝者決戰(zhàn),以此決定誰有資格成爲薔薇的夫君!”
駱千佑點了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祁無傷站在角落中,目光看向龍澤星,臉上露出一個陰險的冷笑,暗想薔薇出面求情,在自己的意料之外,但也無所謂,只要龍澤星進入天魂國的大牢,自己有一千種方法殺掉他,他絕不會活著離開那裡!
孟統(tǒng)領(lǐng)吩咐手下取來鎖具,正準備拷住龍澤星,另一個侍衛(wèi)進來稟報,“啓稟帝王大人,童福求見!”駱千佑正感到心煩,聽到這句話,不禁眉頭緊皺,“童福這等卑劣小人也配見我,讓他滾!”
白露終於開口,“且慢!童福並非官員,竟然會深夜求見帝王大人,已經(jīng)十分不尋常,他是否說過是何事?”那位侍衛(wèi)開口,“小人問過他緣由,他說他要狀告龍澤星!”
聽到這句話,駱千佑的眉頭皺的更緊,“我倒想知道,他又要狀告龍澤星何種罪行?讓他進來。”侍衛(wèi)立刻退了出去,很快帶著童福返回。童福見到龍澤星也在場,不禁有些意外,但還是立刻雙膝跪倒在駱千佑的面前,“帝王大人,小人狀告龍澤星,他今日對小人動武,已犯了比武招親的參戰(zhàn)者不得私下動武的禁忌,還請帝王大人做主,剝奪龍澤星參與比武招親的資格!”
駱千佑眉頭緊皺,“龍澤星竟然在今日竟然犯下兩個案件,還真是出乎我的預料!”龍澤星輕哼了一聲,“這件事是我做的,我與天絕傭兵團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是逼問一些情報而已,沒有殺你以算得上格外開恩!”
童福哼了一聲,“龍澤星,你竟然還敢如此囂張,你敢承認最好不過,還請帝王大人做主!”駱千佑剛想開口,白露先一步開口,“童福,我問你,龍澤星對你動武是今日何時?”
聽到這句話,駱千佑猛地驚醒,白露果然心思慎密,自己在盛怒之下,竟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祁無傷卻暗罵童福,你真是個壞事的白癡!
童福不明所以,立刻開口回答,“啓稟丞相大人,是今日午時!”白露再次提問,“童福,你是否記錯了?”
童福不住地搖頭,“小人絕不會記錯,正是今日午時,小人願意以性命擔保!”祁無傷再次暗罵,這個白癡已經(jīng)蠢到無可救藥了!白露思索了一下,又問了一個問題,“龍澤星對你動武,地點在哪裡?”
童福也如實回答,“皇城北的悅來客棧!”駱千佑心中暗想,白露推斷祁無雙被凌辱和殘殺的時辰絕不會錯,若是童福所言屬實,龍澤星當時並不在案發(fā)現(xiàn)場!
童福本想給龍澤星製造麻煩,卻萬沒想到,反而成爲了龍澤星的證人,讓這個鐵證如山的案件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龍澤星和薔薇都十分驚愕,不禁轉(zhuǎn)憂爲喜,只有童福一臉的茫然,祁無傷暗自咒罵他無數(shù)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