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與君清重歸於好
萌妃醒來的時候,在醫(yī)院。
不知道睡了多久,當(dāng)時把罪證交給船長,萌妃就暈倒了。
之後的事情,她統(tǒng)統(tǒng)不知道。
萌妃睜眼的瞬間感覺特別清晰,好像視力比之前好了很多,甚至於天花板上面的幾根細紋,都可以看清。
牀邊坐著一個人,明顯已經(jīng)趴著睡著了。萌妃醒來了,他都不知道。
頭枕在手臂上,也不知道這樣的睡姿,會不會不舒服!
君清這臭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自己好,知道自己出事,總是這樣守在身邊。
哪怕已經(jīng)過去五年,對待萌妃的態(tài)度依舊不曾改變。
君清聽說,萌妃的遊艇在海上遇難了,他顧不得還沒處理完的事情,直接來到碼頭。
就見萌妃從漁船上被擡下來,明顯已經(jīng)昏迷了!
君清不捨晝夜守在萌妃的牀邊,整整三天!
不知道的還以爲(wèi)君清很清閒,實際上作爲(wèi)A國跺跺腳國家抖三抖得君家掌舵者,哪裡來的清閒!?
看著君清爲(wèi)了守護自己一直不捨得離開,如今還把自己搞得這般憔悴,萌妃說不感動,是假的。
萌妃:“君清?”
君清,猛然坐起來,發(fā)現(xiàn)是萌妃在叫自己,才放下心來。
對萌妃說:“妃兒,你醒了?”
萌妃看見君清滿臉的憔悴,在看到剛纔他對自己的擔(dān)心不是作假,十分的內(nèi)疚。
想起過往,雖然知道五年前萌家的事情,跟君清沒有關(guān)係,還是遷怒於他,並不願意與他有任何交集。
這一次,如果不是君清冒死將翡翠鬱金香盜取出來,萌妃也不可能會這般輕易的拿回祖?zhèn)鲗毼铮瑔拘严阆恪?
說到底還是萌妃欠了君清,終究還是他在幫她。
“這幾天,謝謝你的照顧,辛苦了。”萌妃略帶感激,沙啞的說到。
“其實當(dāng)年的事情……”
萌妃還未說完,君清打斷萌妃,“你剛睡醒,以前的事情,以後再說,你先喝些熱水潤潤嗓子。”
君清伺候著萌妃把熱水喝了,問她“要不要喝點粥?”
“沒事,已經(jīng)好了。你一直都沒休息嗎?”
“你沒醒,我不想離開。你怎麼突然暈倒了?
醫(yī)生給你檢查,又查不出任何。現(xiàn)在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面對君清的關(guān)心,萌妃有一種久違的溫暖感。
“沒有哪裡不舒服,萌勇怎麼樣了?”想著,君清能第一時間趕過來,萌妃問起,萌勇的狀況。
“萌勇,涉嫌故意傷害罪被公安機關(guān)逮捕帶走了,現(xiàn)在在派出所裡。”
“他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哈哈哈,只是可惜了兩條人命。”
君清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萌妃,“人命在他眼裡不算什麼,只是下次不要再讓自己受到危險!知道嗎?”
“知道了,你還是這麼嘮叨!”萌妃吐吐舌頭,表示明瞭。
君清摸摸萌妃的頭,深邃的眼眸裡全是寵溺。
只是萌妃沒有發(fā)現(xiàn)君清的異常,還以爲(wèi)像大學(xué)時候的樣子,她闖了禍,遇上麻煩,都是君清幫忙一切都是那麼順利的解決。
面對君清的摸摸頭,萌妃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君清知道萌妃把自己對他的寵愛,早已習(xí)慣,就像回到最初大學(xué)的時候一樣。
他很高興,這意味著,他們可以重新開始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女生喧譁的聲音“你們讓開,我已經(jīng)三天沒有看見清哥哥了,我要進去!”
門外的女人掙扎的十分厲害,很快掙脫門外守衛(wèi)的束縛,衝了進來。
就看見萌妃與君清,情意濃濃的模樣,瞬間醋意暴漲!
扯著嗓子,罵道:“你這個賤人,就因爲(wèi)你,我爸爸現(xiàn)在還在派出所!
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裡勾搭清哥哥!”
萌妃擡眸見來人是萌珍珍,輕蔑的一笑:“萌珍珍,你爸爸害死我爸媽和哥哥,害得我家破人亡!
你說,我與你爸之間這麼大的仇怨,要不要遷怒到你身上,找你討回?”
萌珍珍被萌妃逼人的氣勢震懾到,懦弱的想要往君清的身後躲一躲。奈何君清靠在萌妃的牀邊,她沒地方躲。
於是萌珍珍惱怒的說道:“那是你萌家咎由自取,身懷寶物不交公,被惦記上也是你們自己的問題!”
見君清站在一旁不說話,萌珍珍想去拉君清的手帶他離開,被君清巧妙的躲過了!
萌妃看著一幕,故作戲謔的說道:“原來你喜歡君清呀,可惜了,名花有主,他是我的人。”
說罷,萌妃握住君清的手,十指相扣。
君清被萌妃突然的親暱震驚了兩秒,並且眸色又加深了一分。
萌珍珍被萌妃,突然的動作震驚到說不出話來。憤憤的瞪了萌妃兩眼“哼”的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到萌珍珍徹底從房間消失,萌妃想抽出被君清握住的手,怎麼也抽不出來了!
銅鈴般的眼睛,錯愕的看向君清,想知道這個人要搞什麼鬼!
君清彷彿知道萌妃的內(nèi)心,於是戲謔的一笑:“妃兒,這是用完就甩,吊拔無情?”
萌妃被君清突如其來的虎狼之辭給嚇到了!
訕訕說道,“我們這不是互利互惠嗎?
你不喜歡萌珍珍,而我想氣氣她,並且?guī)湍銛財噙@朵爛桃花!
你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嗎?這是作何?”
萌妃再次舉起被握住的手,想抽出來。
君清:“原來妃兒只是想氣氣她麼?
我還以爲(wèi)妃兒喜歡我,就像我也喜歡你這般。
妃兒,怎麼辦纔好?牽到的手,不想放開了。”
說完君清將手握得更緊一些了。
萌妃感覺到君清狀態(tài)的不對勁。
其實,萌妃能夠感覺到君清對她的態(tài)度與別人不同,只是不能肯定君清的心意。
畢竟他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他對她的心意。
君清握住萌妃的手,他很想向她表明心意,總是礙於這裡是醫(yī)院又在病房,真的不適合。
君清一直想給萌妃一個盛大的求婚典禮,哪怕有一顆像樣的戒指也好。
終究放棄了,只是假裝戲謔的說道:“怎麼了?妃兒怕我,抓住你的手不放,讓你負責(zé)?”
萌妃對著君清翻白眼,難道您這樣握著我的手,不是讓我負責(zé)?
萌妃心裡暗暗吐槽。
同時君清放開了萌妃的手,很是不捨得再搓了一會,略帶醋意的說道:“你這雙手握過我,不可以再握其他人,我看見會生氣的。”
萌妃乖巧的點頭,早已沒有之前的那種淡漠,更像一個聽話的小女人。
君清見狀,非常滿意。
正想跟萌妃再說點什麼,突然手機響起,是他媽媽打來的電話。
君清接起電話:“媽,什麼事?”
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君清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眼裡帶上了一層陰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