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之間進入了秋收時節,遛馬圈村的村民一家一家的開始忙碌起來。每當夜晚來臨,家家戶戶都會開了門燈,在院子裡的花生垛子旁,支棱起一根粗重的木棍,然後將花生狠命的往上摔,導致花生果從花生秧上脫落下來……有一些人家的院子裡捯飭不開的,乾脆將花生堆在了大街上,扯來了電燈線,挑燈夜戰。
丁可文家也是如此,花生堆積在商店門口,他的母親趙秀蘭每晚也會加班到十多點,纔會心安理得的回她的屋裡睡覺。也許,你會說他們太傻,爲什麼不等到白天再幹呢?但是你們不知道,白天他們哪裡有時間,他們還要再去地裡去刨花生呢!如果晚上不多摔一下堆積在家裡的花生,那麼堆積下來的花生會越來越多。如果再來一場突如其至的大雨,這局面就難以收拾了,所以他們纔會在晚上加班,這也許這就是農民秋季所謂的搶收搶種吧!
加班影響了農民的生活節奏,也嚴重改變了丁可文三天晚上一去莊曉萌家的習慣,因爲,他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在大街上摔花生的母親的眼皮底下,溜去莊曉萌的家裡去吧!
當然,莊曉萌也很忙,她的家裡也是有四口人的口糧田要收的。因爲前院後院住的原因,丁可文每天都可以看到莊曉萌的父母來她家,幫她搶收花生的情景。
他們鮮有電話來往,因爲,他們都知道,在這個特殊的時間和季節裡,他們都要學會耐得住寂寞。
就這樣又過去了大概半個月,街上和每家每戶的院子裡,不再傳來摔花生的聲音,丁可文才接到了莊曉萌的電話:“可文,今天晚上,你過來吧……”
丁可文答應了一聲,這麼多天等來的這一刻,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已經最正常不過了。
母親趙秀蘭似乎也在經歷了那麼多晚的加班加點之後,整個人也疲憊了很多,不到九點半,她便自行回到了屋裡休息去了。
母親不在,丁可文便決定去莊曉萌的家裡,雖然時間有點早,可是他畢竟忍不住這麼多天對她的思念。
男人的慾望在沒有女人之前可能爲零,在擁有了女人之後,你再想讓他的慾望歸零,幾乎是不可能的。
丁可文關上了門,躡手躡腳的往莊曉萌的家裡走去,院子裡的大門爲他預留著,他推開又反鎖,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輕車熟路。
莊曉萌好像也剛剛伺候完孩子們休息,在這有一些微涼的天氣裡,依舊穿了一條短裙,站在屬於他們的臥室裡描眉……
自從和丁可文好上了之後,她更喜歡在丁可文來她家之前,把自己打扮的嫵媚一些,更何況在經歷了那麼久的秋收秋種之後,她的皮膚和形象多少已經有點奔向了邋遢的感覺,這個時候,適時的補一點妝,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丁可文從背後一下子抱住了她,一雙手也不由自主的從裙襬底下探了進去……
而敏感的莊曉萌卻聞到了丁可文身上有稍微的汗味,便一把推開了他說道:“怎麼,你幾天沒洗澡了?身上一股子汗味……”
“正好,我今天晚上燒了水,給你洗個澡,我也順便再洗一下……”莊曉萌轉過身來,雙手搭在丁可文的的肩膀上,對他說著。
這男人一個一個的表面上看起來風光,其實私底下可能內內鬆緊帶那裡,已經被洗的破了洞。莊曉萌的丈夫李新學更是如此,蹭光瓦亮的皮鞋脫下去以後,就是一股難聞的臭腳丫子鹹魚味。所以,男人需要一個女人細心的收拾,纔會徹底成爲一個乾淨的人。
當然,莊曉萌知道,丁可文除了不太怎麼喜歡洗澡之外,其他各方面還是OK的,他身上平時不會怎麼出汗,腳上也是,更不會有李新學腳上那股子惡臭味了。
把自己的小男人洗的乾淨一些,然後再美美的抱著睡一覺,絕對是莊曉萌最今晚最想要的。
莊曉萌像以前一樣,在和鄰居搭界的平房牆角處,拿了家裡的那個大號的鋁盆,用水桶倒了半盆冷水,又摻和了適量的熱水,便讓著丁可文脫了衣服進去,開始給自己的小男人沐浴起來。
剛洗沒多會,隔壁鄰居家卻傳來了一陣上臺階踏步的聲音,莊曉萌忍不住小聲罵道:“尼瑪的,半夜三更上什麼平房,不知道隔壁人家是一個女人獨居嗎?”
說罷更是“噓……”了一聲,示意丁可文不要弄出什麼動靜出來。
鄰居家的男人登上了他家的平房頂,想必房頂上一定晾曬著花生或者玉米之類。男人操弄起了木杴,堆積著花生“沙沙”作響,莊曉萌又忍不住悄聲罵道:“大半夜,堆什麼花生,我看八成是聽見我們這邊有動靜,特意上來看看,也不知道我們在他家這平房底下,他在上面能否看到……”
此時恰逢月末,月亮尚未升起,只是隔壁家開了門燈,隱隱約約透過反光,能望見他家平房頂的情況。至於那個男人是否能在房頂上看見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隔壁的那個男人在上面操弄了好一會兒,似乎已經搞定,便又沿著臺階下了自家的平房。
這個時候,鋁盆裡的水已經發涼,莊曉萌便又拿了一個小塑料盆,兌了乾淨的熱水,把丁可文的身上重新衝了一遍,才領著丁可文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裡。
多日兩個人沒能在一起,兩個人自是輕鬆上陣,好好的風雨了一番。
稍作休息之後,莊曉萌躺在丁可文的懷裡,忍不住說道:“看樣子,等過年開春了,我得好好讓人收拾出一個房間來,做我們的浴室了。你看隔壁那個老男人總是無緣無故的爬到他家的平房頂上,朝我家裡偷窺。今天晚上你是遇到了,可是,好幾次,他白天也會爬上他家的平房頂,朝我們家院子張望。”
丁可文點點頭,他覺得有一個隱蔽一點的浴室非常必要,要不然像今晚,那隔壁的男人要是手裡有一個手電筒,往他們這邊一照,他和莊曉萌的事情豈不是全曝光了嗎?
“那你的手裡還有錢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就把借你的錢還給你。”丁可文知道莊曉萌開銷挺大的,兩個孩子都吃最好的,喝最好的,穿最好的,再加上爲了他們兩個晚上有一個舒適的安身之地,買了席夢思,換了牀墊,這一切的一切,也不是隨便三兩個錢就能解決的。
“不用,還好孩子他爸……不,不!李新學他每個月還正常貼補家用,所以錢還夠用的。”莊曉萌總覺得在丁可文的面前提及“孩子他爸”這個詞有一些不妥,也許,在她的內心裡,丁可文比李新學更適合做孩子他爸了吧!
“行!那我就不管了,我還想睡一會。”丁可文說完,一個勁的想向莊曉萌酥香的懷裡鑽。
“等一下,先別睡。”莊曉萌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稍微翻了一下身子,拿起了牀邊自己的包,在裡面翻了翻,翻出一個包裝袋來。拆開袋子,只見裡面有兩件內內,一個男士的,一個女式的,都是鏤空型的,只有中間那最私密的地方用了一點布料遮掩。
“這是什麼?”丁可文雖然認得出來,卻還是不懂莊曉萌哪裡搞來的這些東西。
“這是一對情侶內衣,我去榆城,在一家內衣店裡買的,我們兩個一人一件,全當是我獎賞你這個處男的禮物吧!”莊曉萌笑著,徑直拿了女士的那款,翹起屁股,從腿上套了上去。
又來!什麼處男的禮物,難道這女人在得到了處子之身的男人,也會感覺如此風光且頗有成就感嗎?
丁可文就只是想了那麼一下,便不願意再想下去了,他看了看穿上鏤空內衣的莊曉萌,似乎更加神秘和性&感了,他越看心裡越發癢,便忍不住的再一次的撲了過去……
“別急,別急,我還沒撈到看你穿這內內的樣子呢……”莊曉萌掙扎著,試圖推開他,但是似乎已經來不及了,丁可文各種凌厲的攻勢,不一會就讓這個女人徹底繳械投了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