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律嘴角抽搐,這是什麼和什麼,扯遠了吧。可是不管怎麼樣,還是乖乖的低著頭默不吭聲,一副認錯的樣子。但是心裡卻升起淡淡甜蜜,小妹還是關係自己的。呃……雖然……
“看你們一個個平時都一副很聰明的樣子,沒想到卻是一個比一個不理智!”看著眼皮子底下的白景哲,上官染鼻子一哼,擡手打了下去“你說說你!堂堂武將!跑這裡來幹什麼!不知道想辦法安頓災民啊!萬一他們暴動了怎麼辦!萬一有人鬧事怎麼辦!
現(xiàn)在解決乾旱問題是急,但是眼下卻是先穩(wěn)住京城!不讓它發(fā)生動盪!你倒好!跑這裡瞎混,與其什麼想不出在這裡乾坐著!不如好好練兵,多增加京城的防衛(wèi)!”越說越氣,又擡手扇了他一下。而白景哲倒也乖巧,知道她說的句句在理,便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zhuǎn)眼間,在座的人中之龍們,統(tǒng)統(tǒng)被打了腦袋瓜。
“哼!說你們單純是誇你!說你們純潔是賞你!一直以爲你們是一和三之間的數(shù),沒想到連那都是客氣!”走到肖川宇腦後,再次毫不留情的拍下,猶如拍黃瓜一般。後又想起酒樓裡他對自己的難堪,於是又毫不客氣踹了他一腳。
這次肖川宇倒是沒在罵娘,反而罵爹了。該死的!爲啥她要從他腦後排拍起呢?這又不是什麼好事還買一送一外帶踹一腳!不過斜眼一看某皇上某王爺之後,心裡卻頓時平衡了。
沒事,大家同拍,還算是公平。
“小球子!開飯!”長呼一口氣,上官染這才清冷的說道。而從剛纔一直扶著門框不讓自己摔下去的小球子此時一聽這話,頓時讓人端著盤子趕快進去。而他則是飛快的竄上前將桌子收拾乾淨。不一會兒,衆(zhòng)人眼前都出現(xiàn)了一道美味佳餚。而那些送御膳的宮人們則是被剛纔的從裡面?zhèn)鱽淼捏@吼聲給震的飛快的逃走了。只剩下小球子,依著屋內(nèi)的柱子,半死不活。
“你!—— ——閃!”推了推南宮凌,上官染毫不客氣的擠在了上官律與南宮凌之間。俯下頭輕輕的聞一聞,事物的香味頓時讓她心情大好。拿起筷子就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哼!”其餘幾人,除了上官律與白景哲則均是冷哼一聲,不去理會那桌上的飯菜,儘管那香味惹得他們肚子咕咕直叫。
“不吃?”冷笑一聲,再次將一塊魚肉放在口中。“你們不吃,那我吃!”說完,就站起身,毫不客氣地把南宮凌幾人飯菜中自己愛吃的食物給挑了過來。
“你!你!”肖川宇氣得直跳腳,而那二人也好不了哪去。看看自己碗中的美味此刻都堆在她的盤中,下一秒就要進了她的肚子裡。於是一個個顧得不得什麼禮儀尊卑,拿起筷子就搶去。
“你們說的你們不要的!”
“有嗎?” “什麼時候說了嗯?”異口同聲
“啊!那是我的!”
“胡說!那是你從本王這裡搶去的!”
“南宮凌!你個混蛋!我的菜!”
“放屁!那是朕的!”
“……”
一時間,桌子上食物滿天飛,謾罵聲也漸漸彌散開來。甚至連上官律與白景哲都萬分無辜的被牽連了回去。小球子看著上官染一手推著南宮凌的臉,另外一隻手卻是朝南宮寒碗中伸去,而肖川宇則是直接把上官染的碗端走,沒想到卻被上官律給截住,而白景哲則是趁著這個時機將筷子伸進了肖川宇的盤子。頓時覺得這個世界,瘋狂了!
一陣大戰(zhàn)後,衆(zhòng)人紛紛累得氣喘吁吁地倒在一旁的圈椅上,不過不管怎麼說也算是都吃了點飯。
上官染看著他們一個個微挺著肚子癱軟在椅子上,便扭過頭,對著抱著柱子不鬆手的小球子說道:“服侍他們進去就寢。”
“不行!”南宮凌揉著太陽穴,感嘆自己剛纔真是太瘋狂了!不過那女人真是狠,推自己的臉推不開直接改扭了!真是快疼死他了!
“不行也得行,我剛纔說的你們都沒聽嗎!你們需要休息!休息完再想辦法!”說完手一揮,就讓門口候著的太監(jiān)們進來扶他們?nèi)バ菹ⅰ?
“朕說不行就不行!你們都給朕滾出去!”南宮凌一聲怒吼,眼中狠戾一閃,那些宮女太監(jiān)們就又紛紛退了出去。
看此情況,上官染輕輕搖了搖頭。對著他們笑道:“你們是乖乖聽話的上牀去睡覺呢?還是我親自動手把你們丟牀上去呢?你們自個選?”
“你是在威脅朕?”薄薄的水脣輕起,狹長的眸子眼中閃過絲絲的怒意。右手輕撫著下巴,看向那膽大包天的女人。
“嗯哼?你說是那就是了。”眉角一挑,挑釁的一哼,不出所料的捕捉到他眸中瞬間射出的寒氣。走上前,在衆(zhòng)人詫異的眼光中右手拍向了他的肩膀,隨即勾脣笑道“選吧!趕緊的。”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了南宮凌的臉上。見他薄怒的眸子,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皇后,注意你的身份!”南宮凌冷冷出聲,沒想到她也是個佔了便宜就忘形的女人。
“我當然知道我的身份。”紫眸輕輕一轉(zhuǎn),綻放萬千光華。
只聽那脆如黃鸝宛妃傳如清泉的聲音悠悠的在大殿響起,“我是這南宮國的國母,是你的皇后,不僅要對皇上負責,更要對天下蒼生負責,百姓的事該當如何?再坐的諸位都是南宮國的肱骨之臣,若是你們都倒下了,百姓又該靠誰?他們的出路又在哪裡?你們肩上扛著千千萬萬百姓的性命啊!”
大殿內(nèi)靜寂無聲,彷彿都在思考上官染的話。小球子死死的靠住柱子,他的腿禁不住的發(fā)抖啊!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訓殿上的幾位啊!啊啊啊啊!皇后娘娘真是永遠在挑戰(zhàn)底線啊!
現(xiàn)在他害怕極了!
見他們許久未出聲,氣氛尷尬到詭異。上官染出口化解尷尬,既然理智勸說不行,那便……
“皇上你封了我這霸王的稱號,我要是不霸道點,豈不是對不起你麼?我這人沒別的優(yōu)點,對於別人的滴水之恩,我定當是涌泉相報!爲了對得起你封我的這名聲,就是我爹現(xiàn)在跪在這裡求我放了你,我也的把他踹到一邊把你扛牀上去。你說是不?”挑眉看向他,不出意外地對上了他漆黑的臉龐,瑩綠的眸子怒火燒得正旺,想要隨時噴涌而出燒死自己。
“是。皇后果真貼心!”經(jīng)過幾次的交戰(zhàn),南宮凌已經(jīng)不會再蠢得問她自己何時封她爲霸王的封號了。
因爲問與不問的結果都一樣,必敗無疑!
但他這麼想,可不意味著別人會這麼想。肖川宇摸著下巴,三思過後,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老大,你什麼時候封她爲霸王的稱號了?”說完,就扭頭看向了白景哲,發(fā)現(xiàn)他與自己一樣,眼中充滿了不解。
“你們不知道?本宮把冷宮的牌子給換成霸王閣了。而你們老大知道後也沒制止我。所以不就是默認了麼?”說完,扭過頭看向他。“對不?”
南宮凌雙眸一冷,寒著臉不去看她。任憑她那纖細的小手撐在自己的肩膀上。
“這時候又不認賬!真是!”毫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見他嘴角一抽,於是便不耐煩的說道:“快點選擇!到底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這麼點時間,夠他們睡一會兒的了。在墨跡,就要天黑了!
“咳咳,老大,我回府了。”白景哲站起身抱了抱拳,剛纔上官染說的沒錯。既然他在這裡幫不上忙,不如去鎮(zhèn)守京城。保護好治安問題。
“嗯。回去吧!好好休息哈”上官染揮揮手,臉上笑開了一朵花。不錯,不錯,孺子可教啊!
“那我也回去了。”上官律彈彈袍子,站起身也告辭。
“嗯嗯~趕快趕快!”再次揮揮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二人嘴角同時一抽,看著南宮凌默不吭聲,便再次抱拳然後走了出去。
五個走了兩個,剩下三個最難纏的棒槌。真是,頭痛!
收回手,在剛纔上官律坐的位置坐下,見三人都是中死死的盯著著自己,便冷哼一聲,單手托腮,仰頭看向了屋頂。
“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們。麻煩你們能出來一趟麼?”吐出的話還沒塵埃落定,四道犀利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迅速朝她射過來。
眸子微垂,緩緩的看向南宮凌與夜宮寒,嘴角緩緩勾起。然後再眸自言自語道“讓你們出來沒別的事,不過是讓你們點了你們主子的睡穴罷了。當然,你們不出來也可以。可萬一我不小心把你們主子弄成了白癡或者是徹底蹬腿了。那可就不賴我了,是你們見死不救的。”
如果她剛纔還有顧忌,他們究竟有沒有暗衛(wèi),那麼他們的眼神已經(jīng)明確的告訴了他們答案。而且依據(jù)看過的那些武俠穿越小說,那些暗衛(wèi)們肯定就隱藏在這附近。不等主子開口,他們是不會出來的。
—— —— —— 所以,對於這種忠心耿耿的暗衛(wèi),威脅,是最好的辦法。
“那我就要倒數(shù)了。數(shù)到三你們?nèi)绻€不出來,那我就不客氣了。”閉上眸子,愜意的表情再次浮上俊美的臉旁。但是渾身的注意力卻在仔細的觀察四處,果然,一絲空氣波動被她敏銳的捕捉到,紅脣輕起,呵氣如蘭。
“三 ”
暗處,兩人眉宇緊蹙的對望了一眼。
“二 ”手指纏繞住臉龐的秀髮。嘴角的弧度愈發(fā)的上揚。南宮凌伏在龍椅上的手慢慢縮緊,一雙綠眸略帶怒氣的看向了那歪坐在下方的身影。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