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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的求助

清晨的陽光透過鏤空木窗照進大殿,簡樸的香爐裡,淡淡的龍木香四處飄散。上官染懶懶的伸了個懶腰,這才睜開如霧的雙眸,輕勾脣角,又是美好的一天。

“主兒你醒了。”小禾站在牀頭看著勾脣淺笑的主子,一副懶散的樣子卻美得攝人心魂,特別是那一雙深紫色的雙眸,霧濛濛,水靈靈,僅是看上一眼心裡就多了份疼愛。

“嗯。”撐起身子,如瀑的髮絲凌亂的貼在背上。揉了揉眼睛,望著錦被上的刺繡一動不動。

“主子,老爺來了多時了。你快洗漱去見他吧。”見上官染一如往日一般發愣,小禾便心急的提醒她一句。見她身子一顫,猛地一回神看向她。這才又點點頭。

“什麼時候來的”掀開被子跳下牀。這時夏橘端著水盆走了進來,相比是聽見她醒了,便進來幫忙伺候了。洗乾淨毛巾,遞向了上官染。

“回主兒,老爺來了快一盞茶的時間了,看主兒還睡著,就讓我們不要打擾。說等主兒自己醒來也不遲。”一邊整理牀鋪,一邊回著話。而上官染聽聞這,用毛巾擦著臉的動作微微一頓,接著又像平常一般慢悠悠的洗漱起來。只是那眼底,卻是徹底清涼起來。

“嗯,那邊慢慢來,不用著急。”將毛巾扔到水盆裡,上官染悠哉的坐在鏡前等候那二人給她梳妝。

“三重樓那邊進展的得如何?”看著小禾雙手靈巧的給她綰了一個雲髻,上官染從桌上拿出一串白色流蘇水晶簪遞給她,長長的珠飾顫顫垂下,在鬢間搖曳,手腕處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溫潤的羊脂白玉散發出一種不言的光輝,與一身淺素的裝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帶著一根銀製的細項鍊,隱隱約約有些紫色的光澤,。

“回主兒,一切按計劃進行。”接過簪子插在那雲鬢中,讓那白色的水晶流蘇垂瀉而下,更襯著雲鬢更黑,人更嬌美。想起前院發生的事情,小禾忍不住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

揮揮手,面色坦然的走出內室,一搭眼,就看見上官宏正在屋裡急得走來走去,滿臉的焦慮與憂愁。見她走出來,雙目一喜,接著又換上往日那般慈愛的模樣。

“染兒,你醒了。”上官宏看見她從內殿裡面走出來,隨意的躺在軟榻上,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嗯,父親這麼早來,可有什麼事麼?”整理下裙襬,接過小浩子奉上的清茶,上官染慢悠悠品著。

看著外面的太陽頗有幾分日上三竿的兆頭,上官宏再次抽了抽嘴角,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咬了咬牙,揮手遣退屋內侍奉的下人,但那些人卻是紋絲不動,像是沒看見一番。

“你們都下去吧。”上官染微擡下巴,屋內的宮女太監便走了個光。上官宏雙目一沉,看向自己的女兒眼中多了份讚賞。

“說吧。什麼事。”放下茶盞,清脆的聲響讓上官宏眉宇一蹙,轉頭看向上官染,卻發現她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雙目清涼似水,宛若一泓幽潭,讓他不得不直視她的問題。

身形一頓,心中如同驚濤駭浪。遲疑一下,還是坐下強裝淡定,看她眼中絲絲冰寒浮現,上官宏不得不咬著牙,道出來因“如今南方大旱情況越來越不容樂觀。無數災民紛紛逃竄。爹想問問染兒,可有什麼好法子麼?”

“呵呵,爹爹如今朝中無人了麼?竟來問我這個冷宮棄後。”掏出帕子輕拭嘴角,嘴角彎彎的看向了面赤耳紅的爹爹,口中譏諷道“還是說爹爹知道染兒有什麼主意,所以纔會進宮來看我的麼?”記得上次,這老頭可是氣得拂袖而去啊!

話音一落,上官宏面色又紅了幾分。雖然上次他是氣憤而去,可是還沒出皇宮的大門他就氣全消了。畢竟是他不對,這幾日沒來也是在府中猶豫下次進宮見女兒該以什麼樣的姿態,畢竟現在的女兒可不比原來辦好糊弄。好不容易昨日想通,今日鼓起勇氣進宮來了,可如今被她這麼一問,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半天不作聲。

“爹爹回去吧。後宮——不可干政。染兒不會那麼天真的給人家落下把柄。”她如今好不容易在後宮有些起色,怎麼會如上官宏所說明目張膽的干政呢?真是找死啊。於是面色一冷,低頭不去看他。

“染兒,爹知道上官一家對不起你。可你念在那些災區的老百姓上,求你……救救他們吧。”

“啪——”眼淚滴落的聲音清脆入耳,上官染驚愕的擡起頭,卻發現上官宏已是老淚縱橫。

上官染低頭無聲淺笑,擡起頭再次看向上官宏,雙目中已多了幾分的苦澀與無奈。有此之臣,乃國家之幸。有此之父,乃子女之愛。想到這裡,心中竟隱隱一痛,彷彿曾經的上官染此時因爲她的這一句話,而甦醒過來低聲痛哭一般。

對這個父親,是愛,但也有恨吧。

“你回去吧。這事容我再想想。”揮揮手,眼中無一絲留念的看向他。而上官宏也明白這已經是染兒的最終底線,於是便低頭離去。其實,在他內心深處,他也不希望染兒再受傷害了。

御書房——

“律,伯父不是與你一起進的宮麼,爲何不見他人呢?”一番熱火朝天之後,衆人均懶散的歪坐下來喝茶聊天。桌上,奏章地圖凌亂地擺放著,上面的圈圈畫畫充分說明了他們的心血。

“啊?哦,爹……他去看小妹了。”想起昨日在冷宮裡的情境,上官律再次陷入呆愣之中。

“你怎麼了?今天好像心不在焉的。”白景哲由於昨日有事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於是此時看他一副失了魂的樣子,便不解的開口問道,而這話一出口,就被肖川宇扇了腦後瓜。

“你個笨蛋!閉嘴!”肖川宇瞪著眼睛,示意他不要再開口說話。而無緣無故被扇了腦袋的白景哲則是被憤怒矇蔽了雙眼,大腿一伸,把肖川宇給踹到在椅子下面。

“狗東西,你再扇老子的頭試試!保證讓你從這御書房內飛出去!”白景哲雙目瞪得滾圓,咬著牙看著地上同樣瞪著他肖川宇,眼裡滿是威脅。

“行了”南宮寒嘴角微抽,剛開口制止,誰知殿門突然打開,小球子一臉興奮的衝了進來。

“皇上你看!”小球子高興的指著身後的小太監,然後樂呵呵看向了肖川宇。

“這……這是哪來的?”看著後面小太監端上來的兩個冰塊。南宮凌疑惑的蹙起眉頭。

“皇后娘娘那裡買來的!”小球子指揮人將冰塊放在桌上,然後拿起扇子扇了扇,頓時大殿內的人們覺得神清氣爽。

“買來的?”南宮凌抽了抽嘴角,看著那兩塊冰塊,眼底有些欣喜,但還是出聲問道“這麼容易?多少錢買的?”

“三百兩!”小球子頓時焉了,不過隨即又恢復了精神頭。

“三百兩,她搶啊!”肖川宇和白景哲一聽,頓時異口同聲的嚷道。三百兩,她也敢要。

“嗯?”上官律鳳眼一挑,面帶不悅的看向他們倆。他們說什麼?

“搶得好!”二人嚥了口吐沫,重重的點了點頭。

“嗯?”這下子,南宮凌不高興了。面帶不善的看向了那二人。

二人頓時欲哭無淚,這倒黴催的,討好了那邊又惹了這邊,閒著沒事嚷什麼啊,都怪自己嘴賤!

“皇上,這其實一點也不貴!皇后娘娘對咱們算是客氣的。對麗妃和淑妃那裡,都是五百兩!”見他們同時瞪大雙眼,又補充道“一塊冰!”

“嘶——”衆人紛紛倒吸了口涼氣。甚至連上官律也覺得自家小妹有點搶劫了。

“這麼高有人會買麼?”南宮寒皺了皺眉頭問道。

“回王爺,不僅有人買,還有人提起預訂呢!這兩塊還是奴才費了老半天排隊買來的。這冰的價錢都是因人而異,對於那些品級較高的娘娘,價格高點,對於那些小主們,價錢也都低點,而且每日都只售賣一定數量的冰塊,先到先得呢,娘娘說了,謝謝皇上同意她在後宮買賣並費力做了宣傳。這纔給奴才打了折,三百兩,兩塊!”小球子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嘿嘿的笑了。而在他的笑聲中,衆人無一不低下了頭。

上官律他們是竊笑,笑小球子吃了虧還覺得自己佔了大便宜,笑南宮凌還有愛在的這一天。而南宮凌卻是因忍著怒氣面色發黑。

還打折?

哼!誰信!

詭異的氣氛持續了好久,南宮凌才擡頭看向了下面的小球子,見他還一副佔了便宜洋洋得意的樣子,腦門幾條黑線悠然滑下。

“去,把皇后給朕宣來。”

這話一落,下面笑著的幾人都不笑了,一個個擡頭望向了南宮凌,上官律眼中更是明顯流露出擔心的神色。嘴角一抽,南宮凌雙眼一翻,不耐煩的說道:“朕是問問她要那麼多的錢幹什麼。”見他們神色一鬆,南宮凌心中頓時不爽。“你們什麼意思?以爲我要找她麻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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