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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非要逼我嗎

宋清茹就那麼站在原地,看了他好一會兒。

雖說他這副厚顏無恥的模樣十分可憎。

卻又不得不說,比起之前的惺惺作態(tài),這樣反而還稍稍順眼一點。

“夫人你一直盯著我做何?”

陸澤遠本就舟車勞頓,外加一回府就遭到了接連不斷的打擊,他此時是半點耐心都沒有了。

“我知道,你這些年爲永毅侯府付出了良多,你認爲這筆銀子應(yīng)該抵消你之前的開支。”

“可是夫人!我們夫妻本爲一體,乃是榮辱與共!你之前的付出難道沒有回報嗎?”

“沒有我與父親在外拼搏,你又哪裡來的,永毅侯府當家主母的這個身份?”

陸澤遠不耐煩道:“你應(yīng)該知足的,不應(yīng)該與我斤斤計較,顯得你一股子小家子氣!”

她小家子氣?

宋清茹愣怔了片刻,有些詫異。

“那照你這麼一說,無論我做什麼都是應(yīng)該的了?”

“難道不是嗎?你既已嫁做人婦,你往後的身份與地位,都得靠我來爲你爭!既是如此,你付出一點難道不應(yīng)該?”

她未必還想白白佔著當家主母的位置?什麼也不做?

她宋清茹憑什麼!

宋清茹怔了怔,而後問了句,“那林綰綰呢?她甘願無名無分的待在你身邊那麼久,我尋思,她應(yīng)該也願意爲你做點什麼吧?”

“綰綰不同,綰綰一個孤女,她除了依靠我以外,她什麼都做不到!”

還孤女?

他到底是入戲太深,還是林綰綰從一開始,就在他面前,編造了一個孤女的身世?

宋清茹斂了斂眸色,問:“她怎麼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她不也可以暫時不要聘禮,等明後兩年朝廷下發(fā)俸祿了,再補給她嗎?”

補?

陸澤遠的臉色,登時就黑得跟煤炭似的,“我堂堂左將軍納妾,還要欠聘禮?這話傳出去豈不是要笑掉旁人的大牙!”

“那你就不怕,旁人也笑你,讓我把近兩年來的俸祿拿出來,去給你納妾?”

“宋清茹!”

宋清茹話剛落,陸澤遠那拳頭就捏得嘎吱作響了。

好似隨時都會一拳砸爆她的腦袋一般。

然而宋清茹面不改色,就那麼看著他,“怎麼,將軍是認爲我說的哪裡不對?”

看到她眼底的譏誚,陸澤遠只覺自己彷彿卑微到了塵埃裡!

“我但凡有多餘,又豈會多費口舌,找你要銀錢?做妾已經(jīng)夠委屈綰綰了,你能不能大度一點!”

她已經(jīng)夠大度了!

宋清茹見他要個錢還振振有詞的,理了理自己衣袖,連頭都沒擡。

“那前程跟林綰綰之間,你就自己選一個吧。”

她絲毫不擔心自己會把陸澤遠逼得狗急跳牆,繼而找個機會把她殺了。

因爲現(xiàn)在殺她,除了能泄憤以外,沒一點好處。

畢竟他五年沒回京城了,對京城各大勢力都不熟悉。

再加上宋家老字號在她的全權(quán)掌控之下,他不敢保證殺了她之後,能否順利拿到那些產(chǎn)業(yè)。

他敢賭嗎?

陸澤遠呼吸一窒,雙眸猩紅似血,“宋清茹,你就非要逼我是嗎?”

宋清茹毫不畏懼的迎上他駭人的目光,“如果你非要認爲我是在逼你,那你就當是如此吧!”

該死的!

二人對視良久,誰也不肯低頭。

當然,最後敗下陣來的,肯定是陸澤遠。

只見他渾身都在顫抖,明顯是被氣狠了。

宋清茹冷瞥了他一眼,適時開口提醒道:“將軍,你方纔剛說過,我們夫妻二人榮辱與共,你官運亨通,對我有莫大的好處,所以我?guī)湍阕鍪颤N都是應(yīng)該的。”

“可是事關(guān)永毅侯府名聲的事,你糊塗,我卻不能糊塗。”

她指著門外,“你不應(yīng)該不知道,現(xiàn)在京城裡面有多少人在盯著你吧?他們都在等機會,把你從左將軍的位置上拉下來,繼而換成自己的人!”

公爹當初都封侯了,爲什麼在朝中卻沒有實權(quán)?

一來,歷代功臣,最怕的就是功高蓋主,所以陛下不可能那麼容易,給了他世代罔替的爵位,還要給他在朝中的實權(quán)。

二來,是因爲朝中的那些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他們不同意!

畢竟一旦進入朝堂,那就避免不了奪嫡之爭。

既是如此,他們又怎麼可能允許公爹掌握實權(quán)!

繼而去站在與他們對立的,任何一方勢力,給自己增加一個強勁的對手!

所以陸澤遠現(xiàn)在就算已經(jīng)入朝爲官了。

那些人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把他從那個位置上一腳踹下去!

而名聲,就是他們手中那把最鋒利的劍。

因爲人言可畏!

宋清茹字字珠璣,令陸澤遠只覺腦袋裡面在嗡嗡作響。

見他眉宇間的戾氣都消散的一乾二淨了,宋清茹還是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將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無論如何,我們纔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宋清茹走上前去,拉起了他緊握成拳的手。

“你便是不考慮我的感受,你也總該想想,你肩負著的重擔吧?”

陸澤遠緩緩閉上了眼,都快被現(xiàn)實壓得喘不過氣了,“可是綰綰怎麼辦?我給她的,跟我承諾的差之千里。”

還綰綰?

“那今後將軍就少承諾一些,最好量力而行,省得做了那言而無信的人。”

陸澤遠猛地睜開眼,可當看到宋清茹的臉上沒有絲毫嘲諷之色時,他不由心頭窩火的厲害。

這事確實是他大意了。

還以爲宋清茹一如既往的好拿捏,才許下了承諾。

哪料,現(xiàn)在反過來了,是宋清茹在拿捏他了!

半晌,陸澤遠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去跟綰綰解釋,不會再讓夫人煩憂。”

宋清茹聞言,露出了一抹笑來,“那將軍快去看看林姑娘,她今日見了血,該是心裡害怕。”

這難道不是拜她所賜嗎?

“夫人,旁的先不說,最起碼綰綰是無辜的,還望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孤女計較。”

宋清茹摩挲著手掌心,笑得溫和,“這是自然,我與林姑娘無冤無仇,我又豈會去找她的麻煩?”

“但願吧。”陸澤遠皺了皺眉,“她現(xiàn)在是我的底線,我不希望她出了什麼事。”

那巧了,底線就是專門用來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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