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菜一湯,滿滿當當。
張澤想著總得表揚一下,才能對得起兩大美女的成果:“ 你倆也太厲害了,嘿嘿,忙了這麼多菜,色香味俱全,不用吃,看都看飽了。”
李一凡仰起頭驕傲的說:“ 我們這桌菜,你在外面想吃都吃不到!中西醫結合,既有朱珠的雲南菜,也有我的湖北菜!”
朱珠也得意的點點頭!
張澤擡手、躬腰、作揖,笑著唱道:“ 幸苦娘子磨豆腐,辛苦娘子磨豆腐 !”
朱珠打了張澤一下,笑罵道:“ 誰是你娘子 !”
李一凡在一旁幫腔說道:“ 朱珠可是你小姨子啊,小心她明天去蘇區長那告你的狀 !”
朱珠跑去車庫,回來的時候提著一禮品盒,對張澤和李一凡說:“ 今天喬遷之喜,我送你們兩瓶法國頂級紅酒,04年拉圖,紅酒代表“宏”字,拉圖代表“圖”字,祝你們在昆明大展宏圖!嘿嘿,咱們今晚就把它給幹了,很貴的,別浪費 !”
李一凡舉起紅酒杯,輕輕搖曳著杯中的紅酒,動情的說道:“ 很開心認識朱珠妹妹!非常非常感謝朱珠,緣分真是妙不可言!爲了朱珠、爲了今天的喬遷之喜,我們大家不醉不歸! 乾杯 !”
張澤也舉起杯說道:“ 我們是一家人,感謝的話就不多說了,一切盡在酒杯中!但是,我還是要特別感謝一下朱珠妹妹,還有蘇區長,感謝你們,你們是我在昆明的貴人!感謝!乾杯 !”
紅酒在高腳杯中盪漾,春色在杏眼眉梢中綻放。
酒不醉人人自醉,英雄自古美人陪!
兩瓶紅酒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欣然下肚,三個人依然興奮不已、意猶未盡。朱珠又搬來一箱啤酒,繼續開懷痛飲!
李一凡是真的不能喝混酒,一罐啤酒沒喝完,就已經醉趴在桌子上了。朱珠給張澤使了個眼色,說:“ 把一凡姐扶到房間睡吧,小心趴在這著涼 !”
張澤把李一凡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徑直抱到一樓主人房的牀上,拉過枕頭墊在李一凡的頭下,用被子蓋住身體,先讓她和衣而睡。
朱珠走進了房間,她掀開被子對張澤說:“ 可不能穿著衣服睡覺! 來呀,幫個忙幫她脫啊 !”
張澤還在猶豫,顯得有些蒙圈。
朱珠不等張澤幫忙,把李一凡的身體翻來翻去,脫得就只剩下內衣內褲。朱珠嘿嘿一笑,對張澤說:“ 你自己的老婆,你有什麼好害羞的,你來脫還是要我幫忙?”
張澤一把從牀上拉起朱珠:“ 不脫了,她不喜歡裸睡 !”
朱珠順勢拉起張澤的一隻手摁在自己的胸上,嬌羞的問道:“ 那你告訴我,看看是我的身材好,還是她的身材好?”
朱珠對自己豐滿的胸部充滿自信,她就是要從與李一凡的直接對比中獲得自我滿足感。
張澤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試圖拉著朱珠離開房間,說道:“ 別鬧了,我們酒還沒喝完呢。走吧,咱倆繼續PK。”
朱珠賴坐在牀上不動,扭著身子對張澤撒嬌 :“ 我走不動。我也要公主抱,就像你剛纔抱一凡姐那樣!”
張澤沒辦法,只得又抱起朱珠。朱珠用小嘴碎牙輕咬他的耳垂,柔聲細語的說道:“ 把我抱到二樓,我也想睡了 !”
朱珠的大膽妄爲、挑逗以及情趣,是張澤之前從未遭遇過的經歷,甚至讓張澤有點欲罷不能的錯覺。
有時,在與朱珠一起纏綿的時候,張澤會聯想到朱珠與蘇其生在一起時的情景,往往會更加刺激到張澤,使其充滿征服和發泄的強烈慾望。
朱珠是個偉大的行爲藝術家,她對藝術的追求充滿了極致的渴望,她總能使出十八般武藝的嫺熟技藝,讓你一次又一次的沉醉其中,直到她累了、倦了。
事畢。張澤把下午的事跟朱珠簡單說了一下。
他問朱珠:“ 人生,若只爲一件大事而來,那你會是爲了什麼而來?”
朱珠浪笑著說:“ 以前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我是爲你而來 !”
張澤有點後悔問她這個問題。
第二天早晨李一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喝多了,感覺特不好意思。她悄悄起牀,把昨晚一片狼藉的桌子收拾好。爲了不吵醒張澤,她躡手躡腳、小心翼翼。
張澤在李一凡起牀的時候就醒了,他只是假裝睡覺,待李一凡起牀後他也起了牀。他想悄悄的捉弄一下李一凡。
張澤偷偷看著李一凡小心翼翼做事的樣子,內心感慨萬分:別看她有時大大咧咧,其實挺爲人著想。這麼一個溫柔、體貼的美人兒,她前男友究竟是怎麼瞎的眼!
待李一凡走過房門前,張澤一把從背後抱住李一凡,用手捂住李一凡的嘴,用力直往牀上拖。
李一凡拼命掙扎,仍被張澤摁倒在牀上。張澤鬆開捂住嘴的手,李一凡小拳亂捶,笑著罵他:“ 你這個壞蛋,嚇死個人!想死啊 !”
張澤嘿嘿淫笑著說道:“ 誰讓你醉得像死豬一樣,錯過了初夜,現在補上!” 說完,張澤低下頭來想要親吻李一凡紅潤的櫻桃小嘴。
李一凡雙手推開張澤的臉:“ 要死啊,大白天的,還有好多事要做呢 !”
她問張澤:“ 朱珠昨晚幾點走的?”
張澤突然想起朱珠還在樓上,放開李一凡說:“我昨天也喝多了,不知道朱珠什麼時候走的 !”
李一凡坐起身來說道:“ 我看桌子上亂七八糟的,都沒收拾,她不會沒走吧 ?”
張澤假裝很詫異:“ 啊,有可能,我上去看看 !”
李一凡瞪了他一眼:“ 你敢啊 !你快去車庫,看看她車在不在不就知道了。”
張澤跑去車庫轉了一圈回來,悄悄告訴李一凡:“ 車在呢,她肯定睡在樓上了!”
李一凡小聲說道:“ 她肯定還在睡覺,別吵醒她。你想吃什麼早餐?我昨天買了點餃子,要不就下點餃子對付著吃吧 !”
張澤嘿嘿一笑:“ 我什麼都不想吃,就想吃你的 餃子 !”
李一凡直推他:“ 少騷,家裡有人呢 !”
張澤也沒想過,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氣沖天的,可能是被朱珠感染了,把朱珠的騷轉移支付給了李一凡。
朱珠直到中午才下樓,張澤暗想:夜貓子都是這樣的生活習性。
吃完午飯,朱珠要回家了。她對李一凡說:“ 一凡姐,要不是我爸媽不讓我搬出來單獨住,我就想過來跟你們一起住了,每晚當電燈泡,省電 !”
李一凡作惱羞狀:“ 讓你瞎說!房子都是你的,還有你的房間,就等著你和蘇區過來逍遙呢!”
朱珠前腳剛走,張澤迫不及待的摟住李一凡求歡:“ 寶貝,甭收拾了,今天下午就是我們倆的狂歡節 !”
李一凡一巴掌拍向張澤的腦袋:“ 整天想啥呢,沒個正型的!哎,我說張大律師,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原來這麼悶騷的啊 !”
張澤舉起右手說:“ 我發誓,我只跟你騷。我一見你就騷,你那翩翩風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我永遠會發騷 !”
李一凡被他逗的樂得不行,央求他道:“ 好老公,晚上再騷好不好,咱們剛搬進來,我下午還有一堆事要做呢 !”
張澤嘿嘿一笑:“先放過你,反正你也跑不掉!”
李一凡親了下張澤說道:“ 老公,你去買兩瓶紅酒和幾根蠟燭回來,咱們晚上來一頓燭光晚餐 !”
生活需要儀式感,愛情更少不了燭光晚餐。
燭光中的李一凡,櫻桃小口、柳葉眉,面泛桃花,平添了一份無盡的嫵媚。張澤的小心臟,被搖曳的燭光和那迷離的眼神,撩撥得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張澤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含在嘴裡,走過去摟住李一凡,輕輕吻了下去,李一凡用她溫熱的雙脣迎了上去,女人如香。
可惜,如此纏綿的此刻,居然沒有音樂。
還好,有燭光的襯托,有紅酒的渲染,有夜色的曖昧,有愛情的滋長,有相愛相擁在一起的兩個人!
張澤感覺,與李一凡在一起,像是在夢遊仙境;與朱珠在一起,更像是浴火重生。如果簡單以情緒爲導向,當張澤開心的時候,亦或是倦了、累了,他就想有李一凡陪在身旁;當張澤感覺壓抑或者憤怒、甚或絕望的時候,他希望能從朱珠那裡找到出口。李一凡與朱珠,原來天生如此互補。
美好的永遠只是瞬間,不可能會永恆,這個道理,張澤明白。
張澤問李一凡:“ 人生,若只爲一件大事而來,你會是爲了什麼而來?”
李一凡想了想,答道:“ 現在,我是爲你而來 !”
戀愛中的女人,全部都是你!
張澤不信朱珠,他信李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