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鵝又來到混沌兇獸所在的位置,敵對這一隻猶如“混沌”的巨大怪異。
這東西的形象長的更像是八爪魚,渾身纏繞著混沌魔火,滾滾虛空之力受到操縱。
太虛門爆發出至人境界的力量,超越了準聖境界的界限,壓制住混沌兇獸怪異的法力和能力。
杜美鵝操縱“太虛門”將這一個怪異吞掉,在靈寶中把混沌煉化。
一個小小的半步準聖境界的怪異也敢在杜仙子面前猖狂,混沌兇獸怪異表現什麼空間法則能力,在太虛門面前完全是“跪”。
就這樣杜仙子將最後一隻兇獸之王怪異打殺,清剿了星淵禁地中的詭異。混沌兇獸的本體被吞噬入太虛門中,可以增加一下這件先天靈寶的威能,而且自己也能在煉化混沌兇獸本源的過程中參悟混沌虛空的奧秘。
星淵禁地完全安靜下來,杜女仙來到伯年仙人、無極道人所在的中央地帶,觀看伯年仙人怎麼處理剩餘的無極道人。
杜仙子出現在比星空中央虛空,青狐仙子十分激動,靈教終於打敗了滅教的四大兇獸殘魂,杜仙子爲混元道脈報了仇。青狐仙子激動的哭泣。
兩人來伯年身邊,青狐仙子也仍然激動一會,按照這樣發展,伯年仙人已經具有了出去的能力。嗚嗚嗚~,想想就是激動,歷經這麼多年終於有一位修士可以救護爲天地立功的混元道脈弟子了,混元道脈當興。
伯年道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無極道人已經急不可耐的與杜美鵝說話。
“沒想到你真的可以做到,一個小小年輕女仙,接連斬殺了四位怪異之王。”無極道人十分震驚,望著杜女仙,瞪著一雙讓杜仙子心情高興的雙眼。
要的就是這種結果,自己接連快速斬殺四位怪異之王,也起到恐嚇無極道人的目的。
青狐仙子在旁唧唧叫。
杜仙子開口道,“伯年,你現在能否出來了?可需要等我突破一下!”
杜仙子現在屬性面板上有160萬本源點,顯示著:1609999(可強化)。
杜美鵝已經可以證就大羅金仙境界了。所以開口讓伯年仙人嘗試鎮壓‘無極'。
伯年仙人十分的滿意當下情況,杜美鵝仙子也看清楚當下的形勢了。自從斬殺了四大兇魂之後,禁地中的怪異已經不能形成對伯年仙人的壓制,靈教陣法的偉力佔據了上風。
伯年仙人大喝:“師姑切退遠些,現在已經不需要師姑您老人家的幫忙,師傅他老人家在天地中留下的偉力就足以鎮壓住這些天地叛徒。”
杜美鵝聽後面色一喪,終於知道爲何天地中只留下度厄聖人的這一位真傳弟子了,怎麼能說女孩子是老人家。杜美鵝:“你切記不可稱呼女人是老人家,再說我也不老!”
杜仙子操縱著太虛門,把這一件靈寶讓給伯年仙人使用。伯年仙人向杜美鵝道歉,大喝一聲開始爆發威能,強大的法力和靈寶威勢朝伯年仙人壓下去。
——無極道人受不了當時被輕視、落入下風的氣氛。大喝道:“想逃出去還早著呢,你們靈教的人都要陪我在這裡修行。”無極道人震怒爆發一下,鼓動著法力和道蘊朝杜美鵝壓制。
大羅金仙與太乙金仙唯一在道行境界上的差別就是來自於對自身大道的淬鍊,對所選法則意境的領會。無極道人強於杜美鵝一個境界,調用法力氣勢朝其中壓迫,其中具有了意念和意圖之後,氣勢就會變成如霧一樣的感染、同化、包容的力量覆蓋四周。
道化同歸的力量在天地中十分重要,無極道人的這一攻擊出擊無意,又具有強大的威力。就像是天道法則突然顯現,然後同化任何力量。
杜美鵝感覺就像是一片霧突然壓向自己,然後同化自己的道。
無極道人突兀對自己出手了,即在意料之中,又威力出乎意料。
杜美鵝只感覺四周強大的世界大道的法力包容了自己,就像是道霧一樣將自己淹沒。攻擊來的太突兀了,就在伯年道人準備攻擊的那一刻敵對對手給自己來了一下。強大的世界類屬性力量在影響自己,誘惑自己的修行之路。
杜美鵝用太虛門的力量阻擋,牽引天上的太虛門道蘊加持自己,緊守自己的空間大道道蘊和空間天賦。杜美鵝的空間天賦纔是自己一直修習的大道。
無極道人開口,喝道:“仙子,何必再修行什麼仙道之法,你與這手下敗將混纔沒有什麼前途,我讓你看看什麼是世界大道,洪荒之中第一成道法,洪荒內現在已經被聖人們滅掉了,去其它地方你絕對找不到這種強法之道。”
滾滾世界法力朝四周爆發,將杜仙子和青狐仙淹沒。
伯年仙人正與無極道人爭鬥,驚顫的心中道:“遭了,這道人竟然想要亂師姑的修行之道,如果憑藉大羅金仙道行影響成功,師姑就會走上歧途,現在的修爲也會瞬間喪失三成的。希望她能夠憑藉即將突破的道行堅持住。”
青狐仙子與伯年仙人心意相通,神通可以相連。
青狐仙子是“崑崙鏡”碎片化形,可以擋住世界之力影響,開口回答伯年仙人道,“呀,我看小師姑不是這道人的對手啊。”
伯年仙人心中仍是保持著些微自信,道,“她即將突破大羅金仙境界了,應該是半步狀態,希望能夠成功。我相信小師姑有一顆堅持住的道心。”
也難怪青狐仙小看杜仙子,實乃大羅金仙強過太乙金仙太多,而無極道人更是超越大羅金仙巔峰、半步準聖的狀態。
……
……《未完》。
……
隨後烏黑也開始了他的奮鬥歷程,爲了更能熟悉掌握一身陌生的飛禽身體,一些前世所學的體操,烏黑練習的可謂滾瓜爛熟,熟瓜亂滾。
中學歷史書上的幾張五禽戲插圖,其中一招像是鳥雀形體的招式,更是給烏黑帶來了很大的幫助。也讓烏黑愈發愛上了練武這項運動。
經過十二年的鍛鍊,烏黑現在肉體堅硬,天賦覺醒,晉級小怪階段,成就斐然。每有爭鬥,他單挑羣毆,是從來也不曾吃虧。偶爾要是一羣小怪在妖谷附近玩耍時,要是他在來個振翅高飛,身爲飛禽烏鴉的那份自由,更是能羨煞一地眼球。
但是,現在他也面臨著一個大問題,已經十二年了,還沒煉出‘源體’,不能化形!
“何時我才能煉出‘源體’,化形啊!”最近兩年他總是仰天大呼。
十幾年過去,無論多麼努力,烏黑至今還是一副烏鴉身軀,直至今天已長到丈餘巨大。像別的同階小怪,大都已化出四肢頭顱,眼看著別人一點點化作人形,他心中暗暗著急。
烏黑,一隻丈餘大的黑色烏鴉,生活的這片區域位於南部妖域南方邊界處的一片山脈中。
這裡地處邊荒,與世界中心的繁榮全然不同,貧瘠落後,也只有幾位種族巨頭主宰著這片區域。
對於自己這些年的經歷,烏黑過的很是悽然。隨著穿越而來的不一定都是雄起,烏黑在隨後的幾年裡歷盡了苦難,前途坎坷!
一個普通中學生,突然來到蠻荒世界,更是以一個陌生的身份存活,太過艱難。
身爲妖怪,不能煉出‘源體’,那在別人看來也是一件很可恥的事,遭人嘲笑。他也因此在妖谷中頗是被別人看不起!
天色微黑,一輪紅日已慢慢地隱於西方山尖之中,陣陣得清風迴盪在妖谷之間,給一天都在忙碌擁堵的妖谷帶來了一點涼意。此時還正處於早春時節,山間百花競放,靈氣滾動,一切顯得大氣蓬勃。
就是這山間的一片妖谷,是這附近唯一的妖族聚集之地,更是烏黑幾十年來的生活之地,粗狂骯髒,但又孕育著成千上萬的年幼小怪。
坐落在這片山谷上面的妖市,其地下是妖族棲息之地,上面戰臺林立,平日作爲妖谷對外的交易場所,覆蓋於一層遮天禁制之下。
在妖市裡的南面靠山之處,過了山頭就是一片懸崖了,此處是一片廢墟。每日陰陽交替之時有禁制自會把倒在這裡來自妖谷各處的生活垃圾分解磨消。但就是這片廢墟,烏黑每天子時之前就會來到這片區域,把還沒有排在山外的廢墟翻個遍,總還能有些意外收貨。
烏黑抖動著一身暗灰色羽毛正快速奔跑,好似一隻飛馳的母雞,當他跑到時卻發現山坡溝道邊已經來了好幾個小怪,大都身披獸衣,滿身骯髒,叢擁環繞,守在山坡溝道邊。
他嘴裡不僅罵了句,“龜孫子的,以前咋不見都來這麼勤快!”卻是氣憤不已。
因爲同爭這片垃圾的問題,平時烏黑與這些人關係十分不好。
“豬罡烈,你小子快出來,還沒到時候這裡咋這麼多垃圾?”烏黑心中有氣,含影射沙,暗指喊道。
“老大,啊,你說什麼?”一位小胖立即站出,微張著嘴顯然沒聽明白烏黑的話。一頭剛毛直刺上方,肥頭大耳、身披一張獸皮的身體,活生生的烏黑前世中豬八戒的翻版。
豬剛烈,是烏黑唯一的鐵桿兄弟兼小弟,憨厚愚笨,兩人是一次陰雨天在這個溝道里認識的,後來才知道,這小子那會初開靈智,出來是爲了找一塊泥水地玩,到今天烏黑每當想起這件事來,還會感到一陣好笑。
“烏黑,你們兩個今天找哪邊的?快點說,一會貨就要到了。”聲音傳來,幾個小怪,俱都一臉鄙夷的看向烏黑兩人。
靠近山坡,是一片深寬平整的溝道,溝道寬長幾十丈,赤露坑底,隱約間可見有符文閃現,不沾一絲塵埃。在溝道邊站著一羣怪物,大都是人形,醜陋不堪,粗俗骯髒,更有著甚至還帶著一點未化去的獸形。但相對於站在其中的烏黑,還是一隻丈餘大的烏鴉身軀,灰黑色羽毛裹身,一雙醜陋巨爪刮動地面,卻已有了很大的進步。
“金蟾,你來這麼早不已經站好有利地勢了嗎”
“烏黑,這就不怨我們了,誰讓你來這麼晚呢,再說了我們也是幫你嗎,誰讓你至今還不能脫掉一點獸型,有翅無手!”
“哈哈、、、”
金蟾是妖谷小怪裡出了名的地痞無賴,跟烏黑更是頗有間隙,頭上散佈傷疤,其臉色蠟黃大笑響起,滿眼飛揚跋扈。只見一片肆意大笑,周圍小怪在金蟾帶領下都起鬨亂叫,有的更是就地打滾,土石亂砸,揚起片片塵土,瘋鬧嘲笑烏黑不能‘化形’的痛處。
此時站在一邊烏黑的小弟罡烈只是滿臉的蹉跎,沒有出聲。
撿垃圾,這是烏黑迫於生活現狀,受前世啓發最先發現的一項生計。在豬剛烈看來,大家都是熟人,金蟾幾人不應該見財起意,不思感恩,此時還如此囂張。
“找死!裝逼找雷劈!”烏黑怒極平靜的看了看野豬小怪,然後對著豬剛烈搖了搖頭。
對於烏黑來說:前世爲人,今生重生爲獸,但卻不能化出人形,這嫣然是他心中最大的痛處!
蠻荒世界萬靈繁榮,但自從天地進入‘荒古時代’之後,生靈脩煉主流都是走‘血脈進化’的道路,而正常情況下,生靈在覺醒血脈天賦,進入小怪階段後都能蛻去原形化出‘人形’,這也就是最初級的‘源體’。但烏黑努力了十二年,至今還是沒有一點‘脫去獸形’的表現。更因此經常招來別人的嘲笑,傷及他的尊嚴。
“操!你們這幫垃圾就只會口舌之爭嗎?有本事可敢打過一場!”只聽烏黑怒氣衝衝,朝著瘋癲大笑的一羣小怪吼去。
一羣小怪立刻禁聲而停面色難看,站在一邊的金蟾更是表情陰晴不定,顯然對於烏黑的話很是忌憚。
烏黑是不能化形,但他肉體強悍啊!十二年也不是白過的,要是真論打架,金蟾一幫人還真不見得能打得過他!在以往的糾葛中,金蟾一羣人就是沒少吃他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