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完決心之後那熊熊燃燒的中二之魂也漸漸平復,從善如流的蹲下,不知從哪掏出來一把小鏟子,順著桃樹的根就開始挖。
一邊挖一邊碎碎念。
“老到掉牙的劇情了,留東西就留東西,非得埋上,哎~”
是的,原主那個神秘失蹤的孃親給他留下了點東西,按照穿越習俗來說,不是個空間就是本秘籍。
想到這,王思宇的臉上逐漸出現了猥瑣的微笑‘小爺是不是要開啓爽文模式了啊~啊!不愧是我啊!’
噔,鏟子磕到了一個東西,王思宇激動地扔掉了鏟子,開始用手挖,一個陶罐逐漸曝露在陽光之下。費力的擡了出來,扒開蓋子,裡面有一個釵子和一封信。
“怎的留個釵子,這,也戴不了啊。”
把釵子放進衣服裡,拆開了那封微微泛黃的信——
“我的寶貝,請原諒孃親的不辭而別,孃親本來是個閒不住的,可是你出世那天,那響亮的啼哭,那皺巴巴的小臉,讓孃親第一次有了安定下來的想法,他背叛我後第一次和那男人院裡的女人發生口角,第一次向那些人低頭,只要看見你的笑,就感覺俗就俗吧,累就累吧,都值得,但是把我所有的鋒芒掩蓋,換來的是他要把我送給別人的結果,我同意了,相對的,我要他護你一生平安,對不起,孃親沒有給你一個溫暖的童年,我的寶貝受了不少苦吧,不要怕,不管現在多黑暗,我相信孃親的寶貝總會光芒萬丈驅散黑暗,對了‘寶貝’的意思就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
讀完這封信,王思宇受到的衝擊不小,不只是原身的感情,還有那句‘寶貝’,這個稱謂太多信息了。
‘這,原主的媽媽也是穿越的麼?不能這麼早的下結論,畢竟這裡是有西方文化的。’
一滴眼淚落在了手上,他低頭看了一眼,這才恍然,他哭了。
這個時候王思宇真正的感覺到自己是這個大陸的那個王思宇了不單單是借宿者,他有原身的記憶,他就像是親身經歷了這16年,這信的創作者就是他的孃親......
信中隻字不提那釵子。
於是王思宇嘗試了各種方式——滴血認主、唸咒、擦擦釵身...
事實證明那就是個普通的玉釵,但是他僅僅是輕輕地把那略顯女氣的釵子插進了自己的發冠中。
正巧程惡回來了,看見他家少爺站在那桃樹下,一陣風吹過,他好像看見了當年享譽大陸的女子,絕代風華,一眼萬年。
程惡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覺得少爺美呢,少爺陽剛著呢。’
遂走向了王思宇“少爺怎麼在這吹風啊,傷還沒好,別再傷寒了。”
“哪有那麼嬌弱不能自理,又不是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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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楊善憨憨的笑了笑“少爺可是比一般女子美多了。”
隨著出現的丫鬟侍衛都捂嘴笑了起來。
讓心情輕鬆地一陣調笑之後,王思宇和程惡,楊善進了屋子。
“我那三弟現在什麼樣啊?”
楊善一臉憤恨的回道“少爺你別提了,老爺竟然說什麼實力爲上,您死了都是自作自受,要不是老夫人發火,把那王思義打了二百大板,屬下都能氣死。”
王思宇拿起桌上的糕點抿了一口,翹著個二郎腿。
一抖一抖的聽著。
“少爺,您真的變了不少。”程惡輕輕地說了句話。
“是啊,去了個地方,想通了點事,很不習慣嗎?”
程惡搖了搖頭“這樣很好。”
王思宇拍了拍手“那就和我彙報彙報,我那二弟王思塵的反應和行動吧。”
“是,王思塵在您比武受傷當天的確與劉樂有所接觸處,在城西三夫人的一處茶館裡,表面上是偶遇,但屬下查到兩人半月前也在此處碰過面,就在...皇帝下旨將臨天書院免測名額給您的第二天。”程惡娓娓道來。
楊善在旁邊也閒不住了“二少爺就是個笑面虎,前腳還恭喜您後腳就開始陷害您,哼,比三少爺還煩人。”
王思宇起身披上了一件玄色外袍走出院門:“哈哈,也是時候告訴世人,王思宇從來都不是你想惹就惹的了!”
說罷,領著面露尊敬的兩人朝府外大步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