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直到冬青跟他說話,賀宸纔回過神來。
他站起來也清理了下自己,還有一身的桑葚。
幸好來找她的時候自己就想好了理由,“我新工作在這面。”
“哇?真的嗎?那也太巧了吧?我也在這邊工作耶!那我們豈不是就是同事了?”冬青不知道爲什麼簡直開心的要飛起來了。
“是的,我剛纔在到處亂轉熟悉環境呢就遇見你了。”賀宸繼續面不改色的撒謊,他想起好友說:“這種女孩兒她要不是演戲高手的話,你最好不好暴露出身份,免得直接把人嚇跑了。”
“嘿嘿……”冬青害羞的扭了扭身體繼續說:“那你是來做什麼的呀?”
……
具體來做什麼時候他確實沒有想好。
冬青看著他有些爲難的樣子,轉念一想他看起來就博學多識的樣子總不能是跟自己一樣來種地的吧?而且這種事情萬一有協議密保什麼的不方便告訴別人呢?
於是她體貼的自己接話:“不方便說就算啦~你要熟悉環境的話可以找我啊!”
正愁找不到藉口的賀宸鬆了一口氣,“那好啊,那我提前先謝過你咯!”
冬青連忙擺擺手,“是我要謝謝你纔對!剛纔不是你接住我,說不定我現在都掛彩了。”
光顧著驚喜了都沒問問他有沒有受傷,冬青趕緊緊張的圍著賀宸打起轉,“剛纔你沒事吧?我看看可別受傷了!”
受傷?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賀宸裝作有點疼的樣子捂住自己的左腰,“好像是有點疼哦……”英俊的臉龐也擠出一絲痛苦的表情。
“啊、啊?哪裡?哪裡?我看看。”冬青手足無措的盯著賀宸的身體,兩隻小手在他身上胡亂扒拉。
賀宸看著冬青緊張兮兮,生怕自己很嚴重的樣子偷笑起來。
發現賀宸在偷笑,冬青神色一惱,害羞跺了跺腳說:“好啊,你騙我!”
“哈哈……我沒有騙你,是真的受傷啦不過男人是不能隨便喊疼的。”賀宸拉起自己的衣角轉過身語氣輕鬆的說道。
果然他的後背左腰邊上青了一塊,他的身材很好,精瘦精瘦的肌肉卻很發達勻稱。
倒三角的公狗腰性感極了,冬青只在短視頻上刷到過這種身材,突然一下子臉上開始充血……
“那……那……那去……去……去我……我……我家裡,我給你……你……搽點藥……藥酒吧……”冬青別過臉不敢再看說話也結結巴巴起來。
賀宸似笑非笑,玩味的勾起嘴角,他很滿意看到這樣的冬青,“好啊……”
他看冬青的眼神幽暗深沉起來,彷彿在盯一隻唾手可得的獵物。
到了冬青家門口,她推開籬笆柵欄招呼賀宸在院子裡的竹椅上坐會兒,然後自己就進屋去拿藥酒了。
晚風徐徐的吹過來,伴隨著鳥語花香和一片緋紅的天空,賀宸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這裡被她打理的僅僅有條,已經不是剛剛買下來的時候那個頹敗的模樣了。
院子裡種滿了花花草草,有蝴蝶在飛舞,籬笆牆也爬滿了七里香正在釋放著幽香。
此刻他有些慶幸,當時沒有推平這裡。
這個小院落離一個魚塘不遠,他本來是打算把這裡規劃規劃弄成一個喝茶釣魚的休息室的。
現在看來不用了,這裡此時就像一個遠離世俗喧囂的清幽秘境。
過了一會兒,冬青抱著一個還泡著一條蛇的玻璃瓶出來,賀宸不禁皺了皺眉。
冬青看他有點害怕這個藥酒的樣子,安慰道:“你不要怕啦~這蛇年紀比我都大了早就不知道投胎轉世多少年了,我小時調皮搗蛋的每次受傷都用這個擦的,很有效果的!”
賀宸是有私人醫生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處理方式,又有點好奇起來,“真的嗎?你別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冬青一邊放下玻璃瓶一邊說。
“好啊……要是用藥不當的話你會不會對我負責啊?”賀宸直勾勾地盯著冬青,用富有磁性的聲音問,彷彿在引誘人一樣。
面對賀宸釋放出來的雄性荷爾蒙,冬青哪裡經歷過這種場面?臉又開始發燙,只顧把藥酒往手上倒不敢接茬。
賀宸莞爾一笑,不再調戲她轉過身撩起衣服,怕一會把她羞跑了就不好玩了。
冬青把酒倒在手上,然後貼到賀宸的腰上輕揉慢擦起來。
她模仿著小時候媽媽給她擦藥酒的樣子,認真仔細的給賀宸揉起來,要把藥酒徹底揉進去才行……
“嘶……”突然賀宸痛呼了一聲。
“怎麼了?很痛嗎?我輕點好了……”冬青緊張的問道,手上的力道也變小。
“沒事……你繼續吧……”倒不是她太使勁兒了,主要是能感覺她很緊張整個手都有些顫抖,突然用力一下有點痛。
他的皮膚真好……一點瑕疵都沒有滑溜溜的……男人的觸感硬邦邦的跟女孩子一點也不一樣……
到後面賀宸感覺酒精開始揮發,滾燙起來的不止他的後背……
空氣中瀰漫的不僅有花香,還有她若有若無的體香……這一切都讓賀宸感到靜謐舒適……
柔弱無骨的小手按的他很舒服,他閉著眼開始享受起來,晚風拂面讓冷靜下來的他開始有些昏昏欲睡。
“好啦~”感覺藥酒已經揉乾的冬青拍拍賀宸的肩膀說。
然後就抱著藥酒又進屋去了。
賀宸不捨地睜開眼,剛纔差點就舒服的要進入夢鄉了,他長期失眠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想自然入睡的感覺了……
他看著走進小屋冬青的背影,眼神迷離下眼瞼收縮,一定要想辦法讓她屬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