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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林永勝:“是啊,也不是勸酒,畢業(yè)那會吧,大家有的還未成年,不能盡興,現(xiàn)在難得有機會了,當然要盡興是不是?”

“對啊對啊,田溯,可不能再推託了,”

“來來來,再拿個杯子,把酒滿上。”

“不能喝就珉小口的。”

說到這份上,田溯也不好再推託,只好接過酒杯。

酒過三巡,大家曬情侶的曬情侶,曬成績的曬成績,聊的火熱。

汪曉藝還暴露了一些自己被甩的辛酸史,田溯以前和她同桌,聽的最好,這會再聽,還甚是懷念。

汪曉藝還像以前高中那樣,湊到田溯跟前,問道:“田溯啊,你說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啊?”

田溯以往還能說年紀還小,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藉口現(xiàn)在不好使了,不過他想到了更好的,笑道:“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耶。”

汪曉藝正在喝的酒頓時噴了出來,她趕緊抽紙擦了擦被噴的田溯,“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汪曉藝噴酒的動作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大家也看了過來。

田溯沒有矯情,再次回道:“我說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哇哦!”在一陣起鬨中,沒有人注意到林永勝把筷子都掰斷了。

“田溯你做爲我們班第一個脫單的人,一定要喝一杯。”

林永勝試探的問道:“和你結(jié)婚的是哪天一起吃飯的男生?”

現(xiàn)在不是,但我們現(xiàn)在是一家人,田溯是不會這樣告訴別人的,但他還是露出了害羞的笑容。

“哪個啊?永勝你見過了?有照片嗎?拿出來我們康康。”

“是啊是啊,拿照片來看一下我們班第一個已婚人士的家屬長什麼樣。”

“田溯你快讓我們看看。”

田溯纔想起他還真的沒有白奕湫的照片,他一定要趁回校前拍幾張。

林永勝舉起酒杯,說道:“你們要是好奇就上我們學校論壇看,說的大一新一屆的校草就是了。來來來,我們敬我們班第一脫單的同學一杯,田溯,這杯你可不能跑了,一定要一杯悶。”

“哇,是校草啊,不簡單不簡單,”

“只有我發(fā)現(xiàn)重點是大一嗎?田溯,你老牛吃嫩草。”

“對,這杯不能饒過你了,一定要乾了。”

“來來來,都舉起酒杯,滿上。”

田溯見同學們熱情實在難拒,只好舉杯喝下。

林永勝見機又多敬了一杯,田溯果然喝趴了。林永勝錯著之前自己和田溯男友都一起吃過飯了的交情,主動扶起田溯去往客房休息,其他同學這纔沒有引起注意。

把人扔在牀上,林永勝這纔敢露出了厭惡的目光,他拿出手機將自己之前在網(wǎng)上談好了價錢的男人喊了過來,說了客房的房號,對方開心的保證十五分鐘必到。

只要他拍下了田溯和其他人茍合的證據(jù),他就不信白奕湫還會看得上田溯。

夏末的夜幕已全部降臨,窗外華燈初上,星星點點,夜,纔剛開始。林永勝冷笑幾聲,準備多待一會兒等人快到時才離開,這時客房的門被打開了,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健壯男子。

男子很防備的看著他,雖然臉比較普通,不過身材很不錯。林永勝說道:“這麼快就來了,這麼急不可待,去吧,人就在這了。”

林永勝一邊說一邊走向門外,最後又回過身道:“不必憐惜。”這才關(guān)上門離開。

閆縣委在自家老闆產(chǎn)業(yè)的地方盡忠儘儘職的利用監(jiān)控看著白夫人,他

看夫人被同學扶著去了客房,就馬上前往客房接應(yīng)了。 這才進了門,夫人的同學就莫名其妙說了一大堆他聽不懂的話,不過人走了,他就算了不理會了,畢竟也是夫人的同學。

閆縣委看了看普通的客房,立即動手將白夫人轉(zhuǎn)移去了小少爺自留的套間。

一個長相猥瑣又一身水泥的男人興高采烈的打開了之前田溯進過的房間。可是房間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他只好發(fā)信息給約他過來的那個人。

林永勝明明是看見人過來了他才走的,現(xiàn)在怎麼說會沒有人呢?難道他看見的那個人不是他約的人?那田溯?肯定不知道被吃了多少次了吧!哈哈哈,林永勝在心裡暗暗笑著,但他還是要親眼看一下才解氣。

他來到之前送田溯過來的客房,纔打開門,就被一個男人緊緊的抱住了,他一邊用力掙扎一邊問道:“你是誰?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報警了。”

男人一邊壓著他,一邊把手伸到他的衣服裡面,還色瞇瞇的說道:“小乖乖,你不要動,我會讓你舒服的。”

林永勝:“你他媽放開,你,你是不是網(wǎng)名叫“鐵男”的?”

鐵男:“對啊,你剛纔不是約了我過來嗎,你忘記了?我都告訴你我15分鐘就到的。”

林永勝:“你放開我,不是我約的你,”

鐵男:“淘氣,不是你約的,你怎麼會進來!”

林永勝見說不通,更是使盡了勁要擺拖面前的人,但他一介書生,根本擺脫不了平時偷蒙拐騙又在工地上工的男人。

鐵男豈會讓到手的天鵝飛走,又親又咬的根本不知輕重,很快就將面前清秀瘦弱的男生剝幹抹淨,忍不到做擴張,就直接提槍上陣。

林永勝氣急攻心,直接暈死過去。

同學聚會上,有人發(fā)現(xiàn)林永勝剛說去洗手間去了很久未歸,於是找了洗手間沒找著人,這才找了服務(wù)員詢問。

服務(wù)員告知林永勝開了一間房,可能去休息了。

汪曉藝:“田溯不是也被他扶去休息了?我去看看,免的兩個喝醉的不知道照顧自己。”她還是很擔心自己的同桌的。

汪曉藝來到客房門口敲了會門,沒有人開門,但房間裡隱隱傳來碰撞到硬物發(fā)出來的聲音,聽頻率怎麼有點像在牀上運動時纔會發(fā)出來的?該不會是林永勝看上了田溯?汪曉藝驚了一腦門汗,田溯可是已婚人士。她急急忙忙的拍門,大喊道:“林永勝,林永勝,你給我開門,馬上開門。”

喊聲引來了服務(wù)員,“請問這位客人是發(fā)生什麼事了嗎?”

汪曉藝:“我同學喝醉了,麻煩你開一下門。”

服務(wù)員:“你同學叫什麼,你有打電話讓他開門嗎?”

汪曉藝聽後立即撥打了林永勝的電話,然後門後立即響起了電話的鈴聲,汪曉藝更加確定人都在裡面了。

電話一直響到最後也沒有接聽,汪曉藝又使勁拍了拍門,喊道:“林永勝,你在裡面爲什麼不接電話,你給我開門。”

服務(wù)員:“可能是休息了,如果沒有開房人的允許,我們是不可以私自開鎖的。”

汪曉藝急死了,吼道:“你再不開就晚了,我要報警了。”

服務(wù)員無奈,只得上前敲門說道:“客人,客人請您開一下門,您是不方便開門嗎?由於擔心客人您的安全,我們將使用鑰匙開鎖了。”

還不等服務(wù)員插鑰匙,門就被打開了,一個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全身還散發(fā)著酸臭味的男人抱著一身滿是水泥的衣服從裡面慌張的走了出來,不等門口的汪曉藝和服務(wù)員反應(yīng)過來,這個人就像泥鰍一樣的跑走了。

汪曉藝只好立即進入房間查看。她談過幾次戀愛了,早不是個不知人事的女孩。屋裡不僅有長時間不洗澡的酸臭味,還有男人發(fā)泄過後的麝香味。牀上有個人,不著寸縷,全身上下佈滿了抓痕和咬痕,有的已深至見血。

走近一看,這人正是林永勝,汪曉藝將被子輕輕將人蓋住,然後又仔細查看了個個角落,沒有發(fā)現(xiàn)田溯。

服務(wù)員遠遠一看,也發(fā)現(xiàn)這是個牀上運動後的現(xiàn)場,但這是客人的隱私,所以他不便進入,只好站在門口問道:“女士,需要幫忙嗎?”

又有二三個男同學見汪曉藝許久未歸,也尋了過來,汪曉藝急忙向他們求救。大家見事態(tài)嚴重,馬上就撥打了報警電話和急救電話。

汪曉藝:“田溯,田溯不見了,怎麼辦?”

男生:“打電話也沒接嗎?”

汪曉藝:“我還沒有打過,我現(xiàn)在打。”

汪曉藝舉著無人接聽的電話,哭出聲來:“沒有人接電話,怎麼辦?”

警察到後又是一陣兵荒馬亂,醫(yī)院將林永勝擡走,其他的同學全部留下配合調(diào)查。

警察一來,汪曉藝便緾上去說道:“我們失蹤了一名同學。”

警察一聽,馬上加派了人手,半個小時後田溯與鐵男一起帶到了六業(yè)火經(jīng)理提供辦案的大會議室裡。

田溯酒還未醒,六業(yè)火經(jīng)理趕緊讓人搬來一張貴婦椅讓他舒適的躺著。已知悉全部事件的閆縣委已將事情的經(jīng)過發(fā)給了白小少爺,白小少爺還給他獎勵了一個紅包,於是他立在田溯的身邊,絲毫不懼警察的視線。

汪曉藝看見田溯安全無恙,這才放下心來,但又好奇六業(yè)火的經(jīng)理爲何對著田溯狗腿的行爲。

警察也好奇六業(yè)火的人爲什麼要接走田溯,於是立即就問了經(jīng)理。

經(jīng)理指著田溯回答道:“我們是白氏集團旗下的,這是我們老闆娘。”

白小少爺巡店時是帶著閆縣委的,閆縣委說這是白夫人,所以是老闆娘沒錯了。

老闆娘有專門的休息室,不叫接走。

在場的同學全部都愕然了,他們在京城上學,誰不知道白氏集團?想不到昔日高中同學,一下子便和他們的身份咫尺天涯,個個暗悔沒有巴結(jié)上。

鐵男出示了和林永勝的聊天記錄,一個約炮,一個被約,兩廂情願,根本不能立案。於是不肖半小時,警察就離開了六業(y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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