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璟平復自己後,將白夢迴輕輕放好,自己起身將衣服穿好,又給火堆添了柴,看著熟睡的白夢迴,靳雲璟心中一片柔軟。伊人若湍水,碰到方知柔!這才找到白夢迴他一刻都不想跟她再分開,但是他更知道,若是將白夢迴帶在身邊,帶去北漠,那更是危險。
北漠那邊他要儘快趕去,小白他更要親自安頓好。昨夜他撿柴時放了信號彈,自己的私兵暗衛看到定會趕來。靳雲璟正在想暗衛應該很快就要到了,就聽到外面動靜。
“爺。”隨風的聲音。
“在外候著。”靳雲璟
聽到靳雲璟的聲音,外面的四人隱在洞口四處候著。
白夢迴翻身被膈到,醒了,看到火堆邊上的靳雲璟。一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也就迷糊兩三秒,白夢迴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直接起身,來到靳雲璟身邊,拿起靳雲璟的手腕把脈。
“奇怪,你起來後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例如氣血翻滾的癥狀。”白夢迴此刻因爲夜間睡覺不怎麼老實,裡衫半開,更是因爲昨日給靳雲璟包紮,撕的自己的衣衫,眼下只穿著貼身內衫。但是這貼身打底內衫是薄紗做的,輕如薄翼,但雖勝於無,但正是這種欲遮還現的朦朧美,看都靳雲璟血氣翻滾。
“脈搏怎麼這麼快,你是有哪裡不舒服嗎?昨日給你號脈,我隱約感覺你氣血裡不同尋常,但是卻轉瞬即逝,摸不到頭緒,你的血我也測了沒有中毒的跡象,但,我總感覺哪裡不對的樣子。”白夢迴
靳雲璟看著自顧講著話的白夢迴,直接起身將白夢迴放在地上的衣服拿起,將白夢迴裹起來。
“穿衣。”靳雲璟
看著靳雲璟,白夢迴方纔反應過來,自己眼下過於暴露,而靳雲璟剛纔脈搏不同尋常的跳動,緣自什麼?她心裡大概明白了,畢竟自己早已不是純情小女孩。“靳雲璟,你害羞了。”白夢迴看著耳朵紅的靳雲璟,一時興起逗他。
“別鬧,穿衣服。”靳雲璟
“你的耳朵這樣紅,是不是都熱的可以煮熟雞蛋了?”白夢迴伸手去摸靳雲璟耳朵,靳雲璟專心讓白夢迴穿衣,兩人打鬧間,白夢迴踩住了衣服,撲下了靳雲璟,而靳雲璟兩手摟著白夢迴,全然忘記自己一身的功夫,就直直的倒下,給白夢迴做了人肉墊子。
靳雲璟的雙眼燦若星辰,好像可以攝人心魂,白夢迴看著靳雲璟那眼神,神使鬼差的就親了上去。
待兩人起來時,靳雲璟不等白夢迴穿好衣服,自己直接走出了山洞,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自認這二十年來,自己從不覺得有需要女人的時候,甚至同齡人早就娶妻納妾好些個的時候,他都對男女之事興致缺缺。他從不知道原來他也是有需求的,是會渴望的。
今日的靳雲璟方知親吻是如此美妙的事情。他差點就沒把持住自己,失去理智,小白的脣就如同世上最美的佳釀,不僅美味更讓人上頭、上癮,欲罷不能這個詞大概就是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白夢迴在山洞裡也是一臉懊喪,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被男色迷住了,居然都做起了女流氓了。
白夢迴穿好衣服從山洞裡出來,看著也是一臉嬌羞的靳雲璟,自己突然就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了,自己怎麼也是心裡年齡二十七歲的熟女,跟二十歲的靳雲璟比起來,自己都熟透了,算起來也自己佔便宜了。
“靳雲璟,我衣服穿好了,我們去哪,回家嗎?”白夢迴
“嗯,我們回家。”靳雲璟看著白夢迴道。
“隨風。”靳雲璟喊道。
一個口哨,從山林邊跑過來四匹馬,“錦寒、甘棠你倆共乘一騎,隨陌,你我共乘一騎,剩下兩匹馬給主子。”隨風。
“不要,我要跟你共乘一騎。”白夢迴主動說道。
就算小白不說,靳雲璟也是打算跟小白共乘一騎,白夢迴不願自己騎馬,是因爲自己身體不便,這次葵水來的真是不太平,昨日入寒潭,方纔在山洞白夢迴換棉條的時候,看到血色烏黑,這是寒氣入體的表現,本就不舒服,身邊有了靳雲璟,更是覺得自己嬌氣,不願自己受罪騎馬。
白夢迴因爲身體現在不適,在馬背上雙腿併攏側坐著,窩在靳雲璟懷裡。他昨日也就睡了一個時辰左右,其實人乏的狠,有靳雲璟在,她在馬背上睡的很安心。
行了兩個多時辰,到了湘楚邊上的一個農莊,幾人下馬去老鄉家討了些飯菜吃,又給馬兒餵了些乾草,繼續趕路。到晚的時候,這纔到了湘楚的鎮上。他們下榻的客棧不算大,但客房環境還算乾淨整潔,白夢迴吃了晚膳,讓小二給客房送了熱水,自己洗漱後就上牀了,這一路白夢迴都在睡,可是還是睡不夠,她頭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像是要感冒了。所以這才急急的早點休息。她可不喜歡生病,而且醫者不自醫,她輕易都不會給自己開方子煎藥,大都情況有些不適,都是硬扛著過去,實在是難受的緊了,纔會勉強自己喝碗苦苦的中藥。
夜裡白夢迴燒的迷迷糊糊,渴的不行,想掙扎著起來喝些水,但是怎麼也起不來,不一會溫熱的水到嘴邊,白夢迴就跟沙漠渴極的人一樣豪飲,轉眼杯中的水就見底,看到白夢迴沒有喝好,靳雲璟放平懷裡的白夢迴,起身又去倒了一杯水,第二杯水白夢迴喝了只剩杯底,嘴巴挪開了杯子,不再喝了。
喝過水的白夢迴,感覺稍微舒服一些,緊了緊被子縮成一團,靳雲璟見狀,脫掉自己的外袍,躺進了被窩,抱著白夢迴。白夢迴尋著了溫暖的地方,往靳雲璟身上靠了又靠,軟香在懷,靳雲璟卻更擔心小白的身體,伸手去探白夢迴的額頭,還沒摸到,白夢迴一個胳膊摟他,直接打在了腹間的傷口上,聲生生的疼出了一頭冷汗,就是這樣靳雲璟也沒有把壓在自己傷口上的胳膊挪開。摟著懷裡的人兒睡了過去。
辰時靳雲璟摸了小白的額頭,已經不若昨晚那麼燙人,但是還是有些熱,吩咐人去請了大夫,白夢迴昏昏沉沉起來後都沒梳妝,就有大夫給她把脈。
“姑娘是風寒入體,加上適逢不適又遭了寒氣,所以內寒過重,好在姑娘年輕,身體底子好,開些藥,將養著,待些時日自然會好的。但是日後切莫在適逢身體不適時碰寒了。”大夫
早上喝了碗粥,等小半個時辰後又吃了藥,白夢迴問何時出發,靳雲璟看著一臉病容的白夢迴,不捨得她長途奔波,就打算在這裡住兩日,等小白情況好些再趕路。白夢迴睡醒時就聽到靳雲璟跟人講話。
“爺,軍裡來信,北漠拒絕和談,挑釁宣戰。拓跋對戰指明要您出面。”隨風
“臨安情況如何?”靳雲璟
“斥候來報,落英公主遇刺沒有搜查到實證,但是指向是寧國的太子寧宸。”隨風
“爺,您何時啓程北漠,白姑娘安排錦寒和甘棠護送可否?”隨風
“她是我靳王府的王府,亦是你們的主子。她現在生病,再等兩日,我親自送她回京後,自會快馬趕至北漠。”靳雲璟
“王爺,此刻您不能回京,戰事期間,你擅自回京,若是被發現,恐生猜忌。屆時就是洗脫不掉的罪名。”隨風
“隨風,你今日話太多了,出去。”靳雲璟
白夢迴聽著對話,裝作沒有發現,繼續睡著,靳雲璟在桌上坐了好一會,才起身來到牀前,摸了白夢迴的額頭,已然退燒。靳雲璟看著小白的睡顏,額頭上的手忍不住輕撫了她的眼睛、臉龐,最後是嘴巴,看著櫻紅的小嘴,靳雲璟忍不住吞嚥的動作,似在回味初吻的滋味。正待手離開時,白夢迴抓住了靳雲璟的手。調皮的睜開眼看著靳雲璟,靳雲璟看著抓著自己的白夢迴,忍不住會心一笑。
“王爺是想竊遇偷香?”白夢迴
“若我回答是,小白欲待如何?”靳雲璟
我自然是,“這樣。”白夢迴說著,雙手環住靳雲璟的脖子,用行動告訴了靳雲璟自己要做什麼。竊玉偷香這種事,誰說只有男子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