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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水凝西邊走邊對春杏小聲說道:“杏兒,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叫春杏你叫杏兒,你也不要叫我小姐,叫我小西就好了,以免暴露身份。”春杏明白的點了點頭,說道:“小...小西,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幹嘛?”水凝西腦子一轉(zhuǎn),說道:“現(xiàn)在當然是要去隨心所欲地逛街咯。”

來到大街上,水凝西看著街道兩旁琳瑯滿目的小攤子,心想前世的自己眼光高當時也看不上這些東西,所以都沒正眼看過,如今仔細一看真是覺得看著這些都沒見過的玩意兒,稀奇得很。於是,便帶著春杏開心地在攤子上東看看西看看起來。

春杏拉了拉正看得興趣正濃的自家小姐的衣角,說道:“小...小西,注意著點兒。”水凝西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給春杏。

這時,水凝西發(fā)現(xiàn)前面的街角處圍著一羣人,不知道在看啥,便好奇地說:“杏兒,我們過去瞧瞧熱鬧。”說完便帶著春杏快步走去。

水凝西與春杏來到人羣圍聚的地方,走近一看,原來是一個小姑娘跪在地上說自己原本是來上京投奔親戚,但發(fā)現(xiàn)親戚早在多年前就搬離了,現(xiàn)如今走投無路,想求大戶人家收留回去做丫鬟,以維持生計。水凝西在人羣中,聽見大家無不對這小姑娘的境遇感到可憐的,但自己畢竟也不是大戶人家,也花不了這錢去買一個丫鬟回去...

這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走了出來,說道:“這位姑娘,人心險惡,您在這街上也不安全,不如先和小生回去,小生願意收留您,小生家境雖不富裕,但解決溫飽還是可以的。”那姑娘聽了這才擡起了頭,只見這姑娘模樣清秀,眼神裡的媚氣卻是若有若無的,這時臉上還留著淚痕顯得更加讓人憐惜,那書生著實也更心疼了。只見那姑娘看著書生幾秒鐘後,便又掩面哭了起來,一句話也不說,讓大家都摸不清頭腦。

春杏也和其他人一樣一臉的疑惑,水凝西看見了,小聲地和春杏說道:“杏兒,你且看著,這姑娘是瞧不上那書生呢。”春杏聽了,又回想剛纔發(fā)生的一幕,心裡不由地對這姑娘鄙夷了好幾分。

這時候,人羣的另一頭傳來吵雜的聲音,“讓讓,讓讓,都給我讓開!”一羣小廝裝扮的人推開圍觀的百姓,硬是擠了條道出來。一個穿著華貴衣裳,穿金戴銀,又大腹便便的男人便從這條道中走了出來。

聽人羣中有人議論,說此人是尚書府家的小公子蘇富貴,也是唯一的嫡子,當今聖上的寵妃李貴妃還是他的遠房姑媽,這人平日裡就愛逛花樓、欺負百姓,作惡多端,也沒人敢管。

水凝西看熱鬧般地一邊吃著剛纔從小攤上賣的零嘴,一邊對春杏說道:“好戲要開始了。”

只見蘇富貴一臉豪橫地對那姑娘說道:“小娘子,跟了這窮書生有什麼好的,到不如跟了本大爺,回去做本大爺?shù)牡谑啃℃┙鸫縻y自然少不了你。”那書生一聽,頓時心生怒氣道:“真是有辱斯文!姑娘豈是這般嫌貧愛富之人,蘇富貴,不要以爲你家大業(yè)大就能目中無人!”蘇富貴倒也是不客氣地說道:“本大爺就目中無人怎麼樣!再說你沒看見這小娘子都不愛搭理你,少在那裝一副清高菩薩樣,本大爺最討厭你這種惺惺作態(tài)之人!來人,把他給本大爺丟遠點。”

一羣小廝聽到指令,紛紛上前要架住那書生,那書生急忙說道:“姑娘,你倒是說句話啊,我這是在幫你呢。”只見那姑娘仍低著頭掩著面一言不發(fā)的。書生見了也失望至極,後悔剛纔爲什麼要挺身而出。那羣小廝架住書生正要把他擡起往外丟時,書生大聲道:“哼,也罷,小生自己會走!不勞各位了!”說完,一臉怒氣地自己走出了人羣。

蘇富貴看著現(xiàn)場已經(jīng)沒有了礙眼的人,便毫不客氣地拉起還跪在地上的姑娘,揉著那姑娘的手滿臉堆笑道:“小娘子,地上涼,跪久了可不好,可願意跟本大爺回去享福?”那姑娘瞧著滿身貴氣的蘇富貴,一臉嬌羞地說道:“奴家名叫蓮兒,從鄉(xiāng)下來此地尋親,可不曾想那親人早已搬離此地已久,現(xiàn)如今奴家已無家可歸,若公子不嫌棄,奴家願意。”蘇富貴聽了,喜不自勝,忙摘下手中的金戒指套在了蓮兒手上,便笑呵呵地揉著蓮兒的小手,帶著衆(zhòng)小廝離開了。

衆(zhòng)人見主角都已離開,便也慢慢散去了。水凝西本也打算帶著春杏繼續(xù)逛街去。但這時,人羣中又響起了一陣暴動,把水凝西和春杏給衝散了。只見一輛豪華貴氣的馬車正迎面朝水凝西駛來。水凝西看著即將到面前馬車,頓時也跌倒在原地,心想,完了,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還沒好好享受又要結束了。

水凝西閉著雙眼,等待死亡來臨,但過了好久仍未感到身上有一絲疼痛。便睜開眼睛,瞧見一羣人正在圍觀自己,而那輛散發(fā)著珠光寶氣的馬車正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T谧约旱拿媲啊?

於是,水凝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怒氣地說道:“怎麼駕車的,有錢就能在街上橫衝直撞嗎?沒看到路上這麼多人嗎,萬一真撞到踩到怎麼辦!真是沒素質(zhì)!”那駕車的人也毫不示弱地回道:“哪來的鄉(xiāng)野村姑,你這不是一點事也沒有嗎,還不趕緊讓開。”“真想見見車裡坐的是什麼樣的人,奴才這麼沒素質(zhì),主人也一定好不到哪去,”水凝西一臉挑釁地說道。那駕車的見水凝西一副牙尖嘴利的樣子,就想上前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

這時,車簾被掀開一角,從裡面?zhèn)鱽砹烁挥写判憎攘Φ纳ひ簦扒г剑灰托⊙绢^一般計較。”“是,主子。”剛纔還盛氣凌人的千越聽了車內(nèi)人的話,便對水凝西說道:“這位姑娘,剛纔在下多有得罪了。”

水凝西從掀起的車簾一角往內(nèi)看去,只見裡面是一位穿著銀白色華服且戴著面具的男人,其他的什麼都看不清,但想能坐這麼豪華車的人,肯定是非富即貴,自己還是不要惹禍上身的好。

“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與你一般見識,下次行車注意點兒,可不是所有人都像本姑娘一樣這麼好說話。”水凝西說完不等千越回答,便轉(zhuǎn)頭朝人羣中走去。

車內(nèi)的男子一身銀白色的華服,臉上雖帶著半張銀色面具,但露出部分的臉無不說明這男人的天人之姿,這男人便是昊天國人人敬仰卻又害怕的昊天國聖上的胞弟戰(zhàn)王時瑾。此次前來是受豔陽國國君的邀請,來參加壽宴的。受邀前來的還有昊天國的公主和皇子。但時瑾不喜與人同行,便先獨自來了。時瑾從車內(nèi)看著這雖穿著粗布衣相貌平平但卻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嘴角不自覺地浮上一絲微笑,說道:“這豔陽國的小丫頭還挺有趣的。”說罷,便讓千越繼續(xù)駕車,前往落腳的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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