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能回來?”杜雨欣咬咬嘴脣,強作淡定道。
納蘭楓燼冷冷一笑:“皇貴妃,你想不通麼,哀家回來,就是想你討這筆血債的。今天哀家就把你做過的事,在衆位面前說道說道。你當年用東勝凌家的劇毒凝香玉露毒害哀家,讓哀家險些死於非命,此其罪一也。你當年毒殺慧嫺皇貴妃嫁禍凝妃和皇長子,此其罪二也,你用紅袖添香之毒毒殺我母后,此其罪三也,你把護衛皇宮安全的禁軍訓練成你的殺手,追殺軒銘府,此其罪四也,你冤殺大臣,原護國大將軍楚恆,吏部尚書柳楊,原禮部尚書洛熙城,原刑部尚書歌林,原左相姜行,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吧,此其罪五也。。。”
“不。本宮沒有。”杜雨欣驚慌的叫道。
“沒有,你沒有,你這敢做不敢當還真是夠小人的啊。”納蘭楓燼冷冷一笑。
“不許你污衊娘娘。”杜齊魯站了出來看著納蘭楓燼。
“污衊,好啊。左相大人,那哀家就從你這裡說說吧。”納蘭楓燼走到杜齊魯的面前:“你是不是都不記得你這左相是什麼當上的了。”納蘭楓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當年,離國犯邊,還是兵部侍郎的你利用一李姓書生僞造往來信件,模仿的是左相姜行字跡,污衊姜行通敵叛國,導致姜行一家七十一口被滿門處斬,其實真正和離國串通一氣的是你杜齊魯。”
“你滿口胡言,你污衊我可有證據。”杜齊魯叫道。
“你怕我找不到證據麼。”納蘭楓燼冷冷一笑。“姜碧落。”納蘭楓燼對著外面叫了一聲。姜碧落手裡拎著一個人走近大殿,姜碧落一鬆手,那個人就倒在地上,杜齊魯看見眼前的人,就是一陣緊張。“杜齊魯,這個人你不會不認識吧,這就是當年離國那個與你勾結的將軍,真是風水輪流轉,當年叱吒風雲旳將軍,因爲得罪了離國權貴,被便爲庶民,投入臨城,被姜碧落拿下,說來真是巧啊,姜碧落就是左相姜行的長子啊。衆位,你們仔細看看,他跟左相姜行長得像不像啊。”
納蘭楓燼這話一出口,底下的大臣已經開始竊竊私語了。
納蘭楓燼走到那個將軍面前,一把拉起他:“趙將軍,你是自己說,還是哀家替你說。”
“長公主饒命,我自己說,是杜齊魯給了我一千兩黃金,讓我這麼做的,這些年他一直都在給我好處。這是我們往來的信函。”趙將軍從懷裡掏出一疊信。
納蘭楓燼接過信全部遞給了右相呂程,“右相,您爲人正直公允,您看看這可有假。”
“是,長公主殿下。”右相接過信認真的看了起來。納蘭楓燼看見他左臂上若隱若現的紅絲帶,心中就是一暖。不用在乎呂嫣然是右相弟弟呂子軒的女兒,右相的人品如同高山,不用懷疑。
“啓稟長公主,這些信是真的,沒有模仿和造假的痕跡,而且這些年老臣也在調查此事,只左相是皇貴妃的父親,老臣,老臣愧對長公主和天下子民。”說著話,呂程對著納蘭楓燼跪了下來。
“右相快起來,這不是您的錯。”納蘭楓燼扶起右相,“杜齊魯,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這些年,你私佔土地,歐殺人命,霸民爲妾,魚肉百姓,你也是惡貫滿盈了,來人,把左相給哀家拿下。”納蘭楓燼淡淡道。
“是。”兩個禁軍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杜齊魯。
“杜齊魯格去左相之職,壓入天牢,等候發落。”納蘭楓燼一揮手,殺豬一樣叫喚的杜齊魯就被禁軍拖走了。
“大膽,你居然敢對國仗如此無禮。”一個尖尖的聲音響起。
納蘭楓燼打眼一看居然是杜雨欣身邊的大太監杜德。
“呦,是杜公公啊。這些年,你爲虎作倀,惡事幹了不少吧,說說哪些宮女太監是你處理了的。”納蘭楓燼調侃的看著他。對著門外一揮手“擡進來。”話音未落,二十個禁軍擡著十口大箱子就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五名美貌的女子。“都打開,讓大家看看,這可都是從杜公公家裡搜出來的。”納蘭楓燼話音一落,十口大箱子就都被打開,金銀珠寶,黃金白銀,熠熠生輝。“杜公公,你一個假男人,娶了五個太太的,還都是黃花大閨女,你這坑人沒商量啊。”
“你。我。。。。”杜德一時間語塞。
底下的羣臣其實早都對杜德恨之入骨了,只是敢怒不敢言。
“你什麼啊。”納蘭楓燼冷冷看他一眼:“你這種狗哀家不殺來留著過年麼。”納蘭楓燼話音還沒落手裡的幽嵐劍就劃過一個完美弧度然後回到納蘭楓燼手中,杜德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掉在地上,那驚恐的表情就定格在了臉上。腔子裡的血噴了杜雨欣一身。
“啊啊啊啊,,,,,”杜雨欣殺豬一般叫了起來:“來人,護駕,護駕。”
“別叫了,跟殺豬一樣。”納蘭楓燼一步一步走上丹陛:“天都軍,禁軍,巡防營,羽林衛,都被哀家收歸麾下了,大殿裡這些御前帶刀侍衛也是哀家的人。”納蘭楓燼已經走到杜雨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