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老哥,你輕點,我可是你親妹妹。”聽著這一聲尖叫,男子嘆了口氣,將手中的劍放下,瞪著自己的妹妹搖了搖頭。將頭上的道具取了下來,用著白毛巾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不再理會那不斷自己揉著手腕的女子,女子很不滿意的瞪著男子,不客氣的上前奪過他擦臉的毛巾,不服氣的瞪著他道:“再來。”男子微笑,伸手放在女子的頭上,搖了搖頭道:“今天就到這裡吧,快點回家吧,不然老媽又該碎碎唸了。”
女子見男子喝了口水,起身。最終嘆了口氣道:“好吧好吧,回家回家,聽著咱家老媽碎碎唸吧。真搞不懂,我一個女孩子讓我學什麼劍道,我還是覺得跆拳道不叫酷。”男子看著女子寵溺一笑道:“嚴盈,其實我很想說一句,若咱兩人走在街上,一定沒人認爲咱兩是兄妹。”
女子擡眼,眼神腐敗的看著自己的哥哥,輕笑道:“絕對會以爲咱們是同志,而卻是戀人的那種。”男子老臉一黑,瞪著這個很腐敗的妹妹,伸手用劍砸在嚴盈的頭上,無奈的道:“你就不能跟別人家的女孩子一樣正常一點嗎?我是你哥,都快受不了你了。”嚴盈瞪了他一眼,將身上的道具撤了下來。背上自己的揹包,上前抱住男子的手臂,嘴角甜甜的上揚。兩人向外走去。
“嚴墨,你都受不了,那我更沒人要了,你準備養(yǎng)我一輩子吧。”男子寵溺的攬著妹妹的肩,點頭道:“好,老哥養(yǎng)你,不過,我怕你到時候哭著喊著要我把你嫁出去呢。”兩人完全哥們形象的向外走去。嚴盈撇嘴,看著嚴墨毫不畏懼的道:“哥,我真有那麼難看嗎?”
“誰說我妹妹難看了,我說的是你的性情,哪裡是個女孩子啊。你看看這一頭的短髮,這一身運動服,咱兩人走出去,絕對是雙胞胎形象。”嚴盈很寬容的拍著自己老哥的肩膀,雖然比自己高出半個頭,但還好能夠得到。“老哥,雖然我很同情你,一直想要個弟弟,但是吧,我必須告訴你一個很現(xiàn)實的事情,就是你老妹我是女的,你要是想找禁戀,我不合適。呵呵。”說著嚴盈放開了嚴墨的肩膀一個人向前跑去。
嚴墨老臉通紅,一鼓作氣追了上去,嘴裡還咒罵著道:“你個死丫頭,真的拿你哥當?shù)⒚滥兄髂_了。你個腐女,站住、、、”男子雖然嘴裡說著,可是並未去追趕,看著在前面奔跑的嚴盈,眼神沒卻有著對妹妹絕對的寵溺。兩人感情自小就很好。可以說是無話不談,雖然不喜歡妹妹看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但是也從未去阻止她的喜好。
看著拐彎的嚴盈,嚴墨搖了搖頭,卻聽見了一陣急剎車,感覺不對,衝上去的時候,卻讓他徹底呆謝了,只見一輛大貨車前,一片血泊,自己最熟悉的妹妹就躺在其中,嚴墨急速奔上前抱起嚴盈對著司機怒吼道:“救護車,叫救護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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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嚴盈有意識的時候,感覺全身好冷,睜開眼卻見周圍是白茫茫的玻璃,不是,好像是棺材,而四周好多的金銀珠寶,她感覺好暈,儘管是在棺材之中,但是還好能夠呼吸,似乎這個棺材之內(nèi)有通風口,總能感覺有風吹進來。她試著動一動,可是身體完全不像是自己的,根本就不聽使喚。嚴盈皺眉,可也在此時,棺材被打開了,一個身穿古服的老人家,看著她睜著眼睛,微笑道:“我的小郡主醒了,別怕,安公公在,安公公來接你了,咱們終於可以逃出那個墳墓了。”
嚴盈想要起身,卻完全不能移動,似乎看出嚴盈的舉動,安公公伸手將嚴盈從水晶棺之中抱了出來。極其小心,就好像嚴盈是易碎的玻璃一樣。將嚴盈放在一旁,幫她將一身華麗的古服脫了下來,放在了水晶棺之內(nèi),並重新將蓋子蓋上。同時也將自己的宦官服脫了下來,塞進包袱之中,蒂娜穿著一身很樸素的古服,此時此刻她很確定一件事情,自己居然穿越了,還是個已死之人。只見安公公將包袱背在身後,伸手抱起嚴盈,起身飛了出去,嚴盈看著雕刻華麗的墓旋。
安公公抱著嚴盈飛出墓旋很遠後,才換成了馬車,不知走了多久,纔在天黑前找了一間客棧。嚴盈看著伺候自己的安公公,怎麼都覺得不舒服,特別是讓自己泡藥浴,不由的臉紅,雖然她從來都是不拘小節(jié),但是這樣被一個老爺爺伺候,是誰也受不了啊。安公公看著嚴盈的臉,輕輕一笑道:“我的小郡主居然在老奴這裡臉紅了。還真難得呢。”嚴盈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居然能夠說話了,很無奈的道:“我一個大姑娘被你一個老爺爺這樣照顧,我能舒服嗎?”
安公公一愣,看著嚴盈很久,。最後嘆了口氣,看著嚴盈道:“小郡主還記得老奴是誰嗎?”嚴盈看著他,之前說他是安公公的啊,公公?應該是宮裡的人啊,而且之前的穿著,還有那華麗的墓旋,應該是皇陵。見嚴盈發(fā)呆,安公公嘆了口氣道:“小郡主是不是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著嚴盈點頭。安公公再次嘆了口氣,低聲道:“老奴是鳴陽王府的公公,也是小郡主的伴嫁公公,小郡主是老奴一把手帶到的,老奴可比做您的奶孃了。”嚴盈瞪大了眼看著安公公,伴嫁?不是該丫鬟或者是奶孃嗎?一個伴嫁公公竟然還有武功,帶著自己飛了那麼久。之前的樣子好像是自己已經(jīng)死了。可是、、、這是什麼世道?她大腦短路了、、、、、、
原來她是鳴陽王的郡主,亦是被選入皇宮多年的瀅皇妃,雖然有著高等的地位,卻並不受寵,更應該說她一直躲避君主的寵愛,她也從未打算去爭寵,本來只想這樣平淡的度日,卻不想這你爭我奪的後宮之中,怎會有人能夠讓她如願。燕妃與皇后的陷害,讓她不得不決定這一步,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後生。這也是鳴陽王所下的密旨。安公公最終端著一碗毒藥,送入了嚴盈的口中。此藥名爲還陰換陽散,吞服此藥的人五日內(nèi)屬於死亡狀況,但五日之後便可還陽,但是留下的後遺癥可不怎麼好。就像現(xiàn)在的她,全身潰爛,而且全身僵硬。
嚴盈很悲哀的看著安公公道:“我不會一輩子都這樣吧?”安公公輕笑道:“放心吧,老奴有辦法的,身上的潰爛只要常常接觸陽光便會恢復,至於身體的僵硬,只要每日施針,數(shù)月便好。”聽了安公公的話,嚴盈才鬆了口氣,她居然穿越了,居然還叫言瀅。嚴盈此時才感到不安,她難道已經(jīng)被撞死了?不是吧?那她家的老哥不會哭死吧?萬一她家發(fā)洪水了,那不是損失慘重?雖然想想也很不捨得,但是既然來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誰叫咱心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