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峰魔法圈侵蝕之下,那火靈鳳凰慢慢變小,最後便消失不見。
看到兒子反敗爲勝,帝峰頓時有說有笑,他身邊的諾華耳朵受罪得臉色發黑。
誰都沒注意到,觀衆席中,斯內普嘴角含笑,臺上鄧不恩若有所思的看了斯內普一眼。
走下小云潭,聽著周圍人的祝賀,易峰迴到了座位,神情卻是一臉的懵逼。
“老大,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納德賓稱讚道。
“我們還以爲老大你輸掉呢,幸虧沒賭買老大輸。”埃德笑了笑,倒也坦承。
“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贏的。”易峰喃喃道。
臺上,易峰走下小云潭之後,小云潭並沒有被鄧不恩收起,小云潭再次放大,直徑達兩米之大。
“難道團戰就在上面進行?”五大學院的人都緊盯著小云潭,不少導師對自己的學生都細心囑咐。
“六大學院的團戰將在小云潭上進行。”果然,鄧不恩宣佈道。
“不知此次團戰,每個學院的出戰人數爲多少?”黑山魔法學院的一位男導師站了起來,問。
“原則上是十個,如果各個學院的到訪學生人數超過十人,是可以再增加五個上限。”鄧不恩解釋道。
“這不公平,我黑山魔法學院這次到訪的只有七名學生。”黑山魔法學院的導師抗議道。
“我聖會魔法學院只有六個。”聖會魔法學院的唯一帶隊的女導師也站了起來,看著鄧不恩開口道。
“各位請放心,名義上是團戰,實際上還是個人賽,只是隨機分配,人數多少並無優劣。”鄧不恩解釋道,“最終結果還是看精英學生,哪怕一個人參賽並不一定能超過一百人蔘賽,具體情況參加後便知,此賽事絕對公平公正,在下可以向各位保證。”
“那麼此次比賽可以允許個人參賽?”坐在最後的深目黑髮老者站了起來,看著鄧不恩開口道,他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站著一位十多歲的短髮黑眼小男孩,他所說的個人參賽顯然是身邊的小傢伙。
所有人盯著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不是六大學院的小男孩和之前跟盜賊團進來搗亂的老者,或好奇或驚訝或不解。
而跟深目老者一起進來的其他四人如巨人列託矮個子鬣狗長髮武士和豔麗女人看著老者都充滿了不解和疑惑乃至被背叛的憤怒。
“海森堡,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嘛?”巨人列託忍不住暴躁道。
他居然是海森堡,有人驚訝,知道海森堡的名字。
人羣中嗡嗡作響,海森堡,他是擊破奧匈帝國阿道夫家族唯一傳人希爾?阿道夫的人,人們大驚,用奇異的目光看著相互對視的鄧不恩和海森堡,因爲鄧不恩曾經就是阿道夫家族的人,簡單點說就是從阿道夫家族分裂出來的人,原名鄧不恩?阿道夫,只是跟阿道夫家族決裂以後,就不再承認是阿道夫家族的人罷了。
“你有力量維護我們的約定?”海森堡看了看另外四人,冷冷道。
憤怒的四人身子不禁一縮。
“有魔法能力的適齡學徒都可以參加。”鄧不恩緩緩回答道,看著海森堡,特意強調了魔法學徒。
“我徒兒忒波黑正是一位魔法學徒。”海森堡一臉正色介紹道。
學徒制的魔法學徒,貴賓席的觀衆紛紛側目,自兩百多年前魔法學院制建立以來,學徒制已經逐步退出舞臺,學徒制出來的學生因爲追隨導師的限制,成就遠遠不如學院制的學生,這些年還保留學徒制的魔法師大多爲了個人的便利,所收的學徒簡單點不過是資質差點的助手或是僕人罷了,也只有資質太差的學生纔去當一個魔法師的學徒。
但看海森堡如此自信的神情,他所帶領的那位短髮黑眼男孩並不像是一位資質太差的魔法學徒。
衆人的目光都投向那位名叫忒波黑的小男孩。
被注視的忒波黑眼裡充滿好奇而一臉平靜。
“那麼,這次比試完全稱得上是個人賽了。”寒林學院的一個帶隊導師打破沉默,道,他們三個導師帶領的是十個學生,不多不少。
“可以這樣理解。”鄧不恩回答道。
“我魔法公會第一學院有十三個學生。”魔法公會第一學院第一學院的導師也開口道。
“我魔法公會第三學院可以滿足上限的十五個名額。”魔法公會第三學院就在聚賢城,帶隊導師是一個矮小的老頭子,這時笑道。
“不知雁落山魔法學院此次參加比賽的學生有多少人?”聖會魔法學院的女導師問,她帶來的是六個人,人數可以最少,對這個問題最爲關心,畢竟雁落山是主場。
其他學院的人同時看著鄧不恩,看他怎麼回答。
“這次每個學院的上限不超過十五人,雁落山魔法學院也不違例。”鄧不恩道,做出保證。
“派克李長老,麻煩你公佈這次進選參賽的魔法學徒。”鄧不恩轉身對坐在角落派克李道。
“入選此次比賽的學生有:狄羅羅夫、範?迪林、夏洛、海倫、馬敦?卡奇、蘇菲、艾米?雷伯、愛勒貝拉、布蘭妮?麥庫、唐納德???”派克李長老一口氣選讀了十位人選人,都是學院裡出名的精英學徒,被叫到的學生紛紛站了起來,從座位上走到導師臺下。
“派克李長老,此次入選的學生都是0206到0208上等資質的天才班,不知可否給五個名額給0201到0205班的資質中等的學徒,畢竟學院的宗旨是有教無類,德能兼顧。”0204班的班輔導巴爾,他三十多歲,是個滑稽搞笑的人,也是極少幾個不是畢業於雁落山魔法學院的班輔導,據說他魔法自學成才,早幾年做過流浪歌手冒險獵人詩人和自由行商販賣過東西,他多才多藝唱得一首好歌,很受學生們歡迎,但他同時也是紀律部麗莎?蒙等人的頭疼對象,作爲一個輔導員,他每個月的違紀次數比他班裡的學生加起來還多,令人更可恨的,每次違紀被麗莎?蒙抓住,他都一本正經的對圍觀的學生說:“請各位學生以我爲戒,千萬不要犯了我的錯誤,讓紀律部給抓住。”偏偏他是嘴上一套,做的卻是另外一套,每次抓了說改,說了又犯,但比較奇特的是他班上的學生是全學院所有班級中違紀最少的,這也是他很違紀如此之多,一直能留下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