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元洲聽這局沒組成鬱悶的直接走了,下班前還是隱不住給習婷發(fā)個微信,約她一起吃飯。習婷告訴她晚上她有約了改天的。
不知道習婷和誰約會,卜元洲第一次晚上失眠,直到第二天上午的會都沒開好頻頻走神。
散會之後卜元洲沒看柴斯年和溫陽直接回了辦公室,碰的把門一關(guān)。
他也說不好怎麼了就是心煩,坐在大班椅上把腳疊放在辦公桌上,點燃一支菸,慢慢的沉澱自己的情緒。
他覺得他和習婷之間差一條線,尤以軒,尤以軒是牽著他們走到一起的線,這條線斷了他們就沒有了聯(lián)繫的理由。
中午吃飯時溫陽衝柴斯年說:“你說,老卜至於嗎?像失戀了似的飯也不吃了。人也不是不在公司,就追唄。”
“你那麼會追沒追一個,溫嬸也不用給你安排相親了。”
柴斯年這兩天也不好過,尤以軒說:“我們本來就沒交集,也不用交流。”所以根本不和他說話,晚上回家飯也沒得吃了。
“你看,說他又扯上我了,真整不明白你們。”溫陽表示無語。
柴斯年心有感觸的說了一句:“事不在你身上,你不懂就別亂說。”
“切!你懂,你懂。”溫陽不想說話了。
“習婷今天沒來。”柴斯年掃了一圈食堂沒有習婷問到。
“我怎麼知道。請假也不歸我管。”可得著了溫陽也嗆白他一句。
他倆在這嘰咯嘰,卜元洲這會心情就陰轉(zhuǎn)晴了,而且成功的約到晚上的飯局。
一上午思緒亂飄,昨天請習婷吃飯被拒,他當然不敢請第二次了。昨天是巧合他不知道哇!心想再請吃飯再被拒絕,以後還怎麼約習婷了?
二次都被拒絕那不就明擺著了嗎?所以他覺得還是得找尤以軒。
快中午時給尤以軒打電話,要不怎麼說有損友呢!卜元洲就把損友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尤以軒這兩天沒來公司在忙什麼?”
“沒事啊!在街上瞎逛呢!”尤以軒在步行街裡逛呢!
“前天的事你做的是對的,還給公司招來個設(shè)計高手,斯年說話欠考慮了,我和溫陽都贊成你。
昨天溫陽誇你殺雞敬候做的好呢!我覺得也是,你回來上班吧!不用管斯年。不管啥事我肯定站你這邊。”卜元洲不知道他說話的態(tài)度和語氣讓尤以軒多吃驚。
剛開始看尤以軒不順眼的是他,現(xiàn)在習婷來了就站她這邊了,哼!尤以軒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哎!卜元洲。步行街這邊有家麻辣燙很好吃,我這孤家寡人的進去吃也沒意思,你來不來?”尤以軒心想宰你一頓再說。
卜元洲打這就讓尤以軒吃的死死的,“那你約下習婷唄!就說找我們說說徐總監(jiān)的事。”
“徐總監(jiān)都滾蛋了還說什麼?卜元洲你腦袋有病啊!”尤以軒真是氣炸了。“我現(xiàn)在失業(yè)了你們不該來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嗎?”
卜元洲會意,“我懂了。”說完掛斷了電話。
尤以軒兩天沒來公司,習婷知道是因爲徐總監(jiān)的事和柴斯年吵翻了,很過意不去。
所以卜元洲來找她說趁中午去看看尤以軒,她沒猶豫的就同意了。
卜元洲帶著習婷在麻辣燙店靠窗的桌子找到尤以軒。
尤以軒驚訝的站起來,“你看你卜元洲,我打電話就是想和你抱怨幾句,大中午的你們還特意的跑過來看我。”
尤以軒一說習婷更感到內(nèi)疚:“尤以軒真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嗨!不管你閒事,我去不去都給我開錢。你要實在不好意思晚上請我吃飯吧!”尤以軒現(xiàn)在很閒,所以得誰讓誰請她吃飯。
習婷當然沒得說,本來她就要請尤以軒吃飯的。“好,說定了晚上我請你吃飯。”
“我知道有一家秘製菜館很好吃,晚上我給你發(fā)定位。”尤以軒瞥一眼卜元洲說到。
卜元洲說:“現(xiàn)在是中午,我們先把中午飯解決了吧!”
“這家麻辣燙很好吃,既然來了不如就嚐嚐。卜元洲你說呢?”尤以軒問到。
卜元洲很紳士的笑了:“行啊!你們負責點東西,我負責結(jié)賬。”心裡那個樂啊!在習婷沒看見時衝尤以軒挑下眉。
就等他說結(jié)賬呢!尤以軒拉著習婷去點東西:“有人結(jié)賬我們多點點,吃麻辣燙再點點炸串,你看還點些什麼?”
卜元洲坐在靠窗的桌子上看兩個女孩子點這點那的,嘴角上揚:尤以軒我一定讓你回公司。
尤以軒回去他們纔會飯局不斷。
點完餐回來尤以軒又說到:“卜元洲晚上沒事你給我們當司機好了。”
習婷怎麼好意思:“我們打車就好,我打車接你。”
尤以軒不贊成的說到:“習婷,不是我說你,三個人你請吃飯怎麼能給總經(jīng)理落下呢?”
習婷被說到很不好意思,“卜總經(jīng)理,我不是那意思,怕你沒時間。你要不忙就和我們一起去吧!”
“他當然得去了,要不我們還得打車,多不方便。”尤以軒接到。
卜元洲笑了笑:“讓你說的我不去都不行了。”
“那是,男人怎麼能那麼小心眼呢!”
習婷不知道他倆啥意思,感覺他倆要出去拿她當藉口似的。已經(jīng)說請吃飯了也不能反悔。
所以晚上就出現(xiàn)了兩夥三人行,卜元洲一下班就載著習婷去尤以軒定好的飯店。
柴斯年和溫陽同盧文山去吃飯,昨天定好的,只是想組局的人今天沒來,說他晚上有約。
三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聊的,學弟學哥也不是有多熟,柴斯年本身話少,聊點公司的事,扯幾句旁的,八點就散了。
走出飯店盧文山說家裡孩子小就直接回去了。
柴斯年和溫陽在街邊站著吹風。
天氣漸熱八點街上人還挺多,還有一些夜晚出攤的小販要喝著生意。
溫陽拿出手機打給卜元洲,想看看他幹嘛呢?“我在電影院呢!”電話裡傳來卜元洲壓低的聲音。
“你和習婷看電影去了。”中午飯都沒吃晚上就看上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