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靈教滅亡了,也代表著邪靈教這一次被徹底的瓦解了。
但事實上,邪靈教的覆滅,也只是另外一個陰謀的開端,張爲又出現(xiàn)了真正的敵人。
這個敵人就是面具男。
他是五門之中水門與七煞深淵的後人,從剛纔來看,他的實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大。
“說實話,我很不想和你們爲敵!”
面具男如是對張爲等人說道:
“但是,我們終究是敵人,從下一次見面開始,我們不死不休!”
張爲等人:“......”
“水利萬物而不爭,你作爲水門的後人,你應(yīng)該比我們更加懂得這個道理吧!”
張爲擡頭,看著面具男,淡淡的說道。
“水門的後人?呵呵......一羣虛僞狡詐之徒,可不配,他們還不如你們口中的邪教七煞深淵,至少他們敢作敢當,可以直面自己的內(nèi)心,可以面對自己的慾望!”
面具男呵呵一笑,他對水門,很厭惡的樣子。
“後會有期!”
說完,面具男就和四鬼,消失在了鏡湖幻境之中,而同一時刻,張爲等人也回到了原來的空間世界。
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一般。
張爲還站立在原來的位置,孫幽蘭也是,木桓他們也是如此,就連慕容博死都死在原來的位置,而且死亡的原因都是被水淹死的。
“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人啊!”
張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感覺這個面具男是一個難纏的對手,而且危害非常的大。
“張爲,你們剛纔怎麼啦?”
王宜可疑惑的問道:
“剛纔,你好像沒知覺了,我們怎麼叫你,你都沒有反應(yīng)!”
這就是鏡湖幻境的神奇之處,不然也不會成爲一種禁術(shù)了。
“剛纔大概是靈魂出竅了吧,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老婆,舞會結(jié)束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
於是,張爲和王宜可便離開了會所舞廳。
其餘人也相繼離開。
一場噩夢一般的舞會,到此結(jié)束。
同時,他也通知木桓,以及鬥星七子他們,趕緊帶人去慕容家,一個邪靈教的餘孽都不要放過,慕容家的男女老少,最好是一個不留,沒辦法,誰讓邪靈教的危害這麼大呢。
要是有一個活口,在十幾二十年後,那邪靈教恐怕就又得復(fù)生了,到時候誰知道捲土重來的邪靈教會給社會帶來多大的恐慌?
“老婆,我們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吧!”
車上,張爲笑嘻嘻的說到,一雙手還不老實在王宜可那一雙雪白的大腿之上不斷的徘徊著。
“不回去?去哪兒?睡野外嗎?”
王宜可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張爲,不過這也讓她有了一些衝動。
“好主意啊,老婆,我們?nèi)ス珗@走一走吧!”
張爲想起和王宜可在野外那啥,心裡頭就是一陣激動,還有一陣期望。
王宜可翻了個白眼兒。
不過,還是答應(yīng)了張爲,和他直接來到了楊慧所居住的光明小區(qū)對面的大學(xué)城公園之中。
隨著和張爲親密的次數(shù)增加,王宜可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離不開張爲這個傢伙了。
自己快要被他征服了。
在這時候,公園之中,都還有不少的情侶在漫步,也有坐在路邊的椅子上親親我我,打遊戲的。
也是在這時候,張爲又接到了木桓的一個電話。
“張先生,有意外情況!”
“什麼意外情況?”
“我們趕到慕容家時,慕容家已經(jīng)被全部滅口了,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木桓疑惑的說道。
“是他們乾的?”
“有可能......張先生,有意外發(fā)現(xiàn)!”
木桓又突然說道。
“說!”
“在慕容家大廳的一塊地毯下,我們發(fā)現(xiàn)了慕容家的一個死者,留下的幾個血字!”
木桓繼續(xù)說道:
“信物已被搶走,就是這六個字,我覺得這就是慕容家的人想告訴我們的話!”
“信物已被搶走?等一下,我打電話問一下人!”
掛斷電話,張爲又撥通了百里青的電話,他長期在江湖上到處跑,又讀過那麼多書,知道的可能信很大。
“信物,天底下那麼多信物,我怎麼知道啊,最起碼你得告訴我是那個門派的信物啊!”
百里青無語的說道。
“面具男是水門的後人,也是七煞深淵的身後,這信物最有可能就是這兩門派的,你去查一查,看看江湖上有沒有什麼關(guān)於這兩個門派信物丟失的說法,而且,我覺得最大可能的就是水門,因爲當年五門與七煞深淵的矛盾就是邪靈教挑起的,那麼邪靈教肯定是想從中獲得什麼秘密,纔會去做那種事情的!”
張爲說道。
“這倒是好辦,我立刻讓人去查一下當年事情!”
之後,張爲就掛斷了電話,隨後又撥通了木桓的電話,並且把自己的推理也告訴了木桓。
他是國安的人,當年的事情,應(yīng)該是能夠查出來的。
處理完之後,張爲又嘆了一口氣,他擡頭直看天:
“看來這件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啊!”
他猜測,邪靈教當年一定是得到了什麼,而面具男除了報仇之外,肯定也是衝著邪靈教得到的信物來的。
而那個信物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妙用,不然面具男,怎麼可能耗盡心思的要除掉邪靈教,甚至是不惜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與張爲,與這個將來的死對頭聯(lián)手呢。
“你又怎麼啦?”
王宜可有些不滿的發(fā)問,好不容易有了兩個人的空間和時間,張爲卻還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沒怎麼,老婆,我們走走吧!”
張爲笑了笑,然後主動的拉起了王宜可的手,向公園的湖邊走去。
“張爲!”
王宜可突然叫了一聲,主動的打破了這寂靜的氣氛。
“昂,老婆,怎麼啦?”
“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
“老婆,你說,我肯定都答應(yīng)!”
張爲笑了笑。
“都答應(yīng)?那我如果說,我們現(xiàn)在就結(jié)婚,去你老家,一輩子也不到這大城市來,從此就過點兒簡簡單單的日子,你答應(yīng)嗎?”
王宜可深深地看了一眼張爲,說道。
“啊,這......”
張爲頓時汗顏,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要你和楊慧分手,你願意嗎?”
“額......”
張爲心想,果然這話以後不能說太滿了,可得悠著點兒啊。
“我就知道你這德行!”
王宜可幽怨的瞪了一眼張爲,然後才步入正題:“你放心,我要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很簡單!”
“啊,老婆,你說!”
“第一,不許在外面和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你就算要養(yǎng)野女人也必須要通過我這關(guān),不然沒門兒!”
王宜可擺出一副“正宮娘娘”的樣子,很高貴強勢的道。
她不想張爲在外面找的太多,也不想張爲被一些女人欺騙了或者直接陷入險境。
“額.....好!”
張爲欣然答應(yīng),畢竟王宜可這麼說了,那他可就算是拿到了一張正式的硬核的後宮建築許可證啊。
“第二,我不想這麼年輕就當個寡婦,你自己看著辦,你要死了,我肯定會改嫁的!”
王宜可道。
“哈哈哈......”
張爲聽了心裡頭一暖,王宜可這是在關(guān)心他呢。
雖然這話不怎麼好聽,但也確實在理,他現(xiàn)在的所作所爲簡直就和刀口上喋血差不多了。
他很快就回應(yīng)道:
“老婆,放心吧,凡事我都是量力而行的!”
“量力而行?那之前遊樂場的事情呢?小妖說你去了,很可能就是九死一生!”
“老婆,那是一次例外嘛,而且那件事情,與我有一定的因果關(guān)係,我不得不去!”
張爲訕笑了一聲。
“算了,那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
王宜可又繼續(xù)道:
“還有最後一件事。”
“額,老婆,你不是說一件事嘛,這都三件事了!”
張爲撓頭道。
“你別管多少事,你只要答應(yīng)我就好了!”
王宜可狠狠的瞪了一眼張爲。
“額,那好吧,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
張爲被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忙滿口答應(yīng)王宜可。
“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反應(yīng)你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隨後王宜可就笑了。
“我......”
王宜可頓時滿頭黑線,他怎麼感覺自己又被套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