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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神重生

大夏國,江南省,蘇州。

蘇州第二高中,高三上學(xué)期期中考試。

高三5班教室裡衆(zhòng)人埋頭伏筆,只有筆尖劃過紙片發(fā)出的沙沙聲,聽起來很舒服。

教室之中,一個穿著上身紅色下身深藍色校服,劍眉星目,長相有點猥瑣的少年,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突然,他一個機靈,渾身一抖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語氣中帶著不可思議與不甘心的怒吼:“師父,你爲(wèi)什麼這樣對我!?”

少年的突然爆發(fā),使原本嚴(yán)肅安靜的考場亂成一團。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突然發(fā)怒的黎歌。監(jiān)考老師本來在偷偷打王者榮耀,差點被那一吼嚇得手機掉了,結(jié)果團戰(zhàn)輸了。

“黎歌!你!在!幹!什!麼!?”監(jiān)考老師走到他面前大吼道。

噗噗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笑了起來,然後全班人都跟著笑。

這種場景頓時給了一部分人打小抄的機會,在監(jiān)考老師的盲區(qū),小紙條漫天飛。

“師父?你是豬八戒嗎?哈哈哈……”

“這特麼絕對是看小說看懵逼了……”

“不不不,我感覺黎歌考試前去廁所穿越了,哈哈哈……”

“都給老孃閉嘴。”監(jiān)考老師環(huán)顧四周,擰著眉毛對調(diào)皮搗蛋的同學(xué)們吼道。

監(jiān)考老師的怒吼頓時使嘈雜的聲音們安靜了下來。

“黎歌,你不好好學(xué)也就算了,別打擾別人。懂嗎?給我拿著卷子滾出去寫。”

此時的黎歌還處於懵逼的狀態(tài)中,因爲(wèi)這裡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哪怕過去了一千年,他都沒能忘記。

“我重生了?還是黃粱一夢?”黎歌心裡自問著。

隨手掐了一個法訣,發(fā)現(xiàn)沒有動靜,黎歌皺著眉毛,“果然還是夢嗎?”

“咦~你們看,黎歌在搞什麼,他好像在掐法訣?”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不得不說,黎歌的手法很到位呀!”

“老手藝人了”

“嗯……有18年了吧”

“臥槽?你特麼從孃胎就開始做手藝人?”

“咱不行,黎歌行!”

哈哈哈哈哈……

“不對!氣流好像有一絲律動。對了,我現(xiàn)在沒有法力了,我說呢,哈哈哈……”黎歌哈哈大笑著走了出去,對於活了一千年的人來說,教室這點嘲諷都算不了什麼。

監(jiān)考老師無語的看著走的有點小瀟灑,卻沒拿試卷的黎歌,算了不管他了,爛泥扶不上牆。

坐在第一排講臺正對面,一個散著長長頭髮,如同一朵白蓮花的女孩兒靜靜地看著黎歌,心裡卻想著,“爲(wèi)什麼爸媽非要撮合我和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絝子弟在一起呢?難道爸媽拜金到這種程度了嗎?”

何蕓蕓隨後又把目光偷偷轉(zhuǎn)向第二排那個器宇軒昂,博學(xué)多識,爲(wèi)人謙遜的空手道社社長李元峰。

眼神有些癡迷,哪個年輕女孩兒沒有期盼過自己的白馬王子踏著七色雲(yún)彩來娶自己呢。

雖然李元峰的武功對於這大千世界來說太過於渺小,但畢竟是從小習(xí)武。對於氣機有點敏感。

總感覺有人在偷窺自己,擡頭環(huán)顧四周,剛好看到校花何蕓蕓看著自己,便溫遜一笑對著她點了點頭。

從學(xué)生時代走過來的監(jiān)考老師怎麼會看不到二人的異常,對著他倆輕生咳嗽了一聲。

那態(tài)度彷彿對待兩位親大爺似的,跟黎歌比起來,態(tài)度鮮明。

畢竟升學(xué)率的獎金還要靠他們呢,不是麼。

何蕓蕓像是做了錯事被人發(fā)現(xiàn)似的,臉蛋滾燙了起來,玉蔥般的小手趕緊捂住,低頭看著試卷。

做沒做的進去,就沒人知道了。

黎歌靠著教室外的牆,思緒紛飛……

前世,自己爲(wèi)了母親的病,去神農(nóng)架深處採藥。

藥材找到了,缺不小心被兩米高的野人追逐,由於天黑再加上本來就沒有路,黎歌腳下一滑,從山上摔了下去,掉進了一個隱蔽山洞。

發(fā)現(xiàn)野人沒有追上來,當(dāng)時就昏迷了過去,腳上的血流到l地上,嗖的一下,黎歌就穿越到了仙俠世界。

在仙俠世界流浪了二十幾年,最後被一個路過的老頭收留,當(dāng)做弟子。

老頭就是他的師父,讓他又愛又恨。

師父悻悻苦苦的培養(yǎng)他,但凡有了生死大敵,快要死的時候,都會救下自己。

更是爲(wèi)了自己的神秘體質(zhì)多次冒著生命危險踏入上古秘境,九死一生般的尋找著適合自己的仙法。

在自己衝擊仙俠世界最高境界之上時,師父卻突然出手,一掌拍像自己的胸口。

碎的不僅是自己的身體,更是拍碎了視同其爲(wèi)父親般的兒子的內(nèi)心!

本來黎歌應(yīng)該很恨他的,可是他在臨死前,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師父眼中的不捨、不甘、心疼、託付之情!

師父最後那讓人不解的神情深深的烙印在黎歌的靈魂深處。他一定要重回巔峰,去問問師父,爲(wèi)什麼?

黎歌一點一點的欣賞著一千年未曾見過的校園。

聞著菊花散發(fā)的淡淡香氣,蝴蝶成對的從眼前飄過,柳樹在微風(fēng)的幫助下梳理著自己,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逸。

鈴鈴鈴……

“考試結(jié)束時間到了,請同學(xué)們立即放下筆,將答題卡倒扣在試卷上……”

原本安靜的校園頓時嘈雜了起來。

“黎歌,走吧,去吃飯了”同桌大壯憨憨的聲音傳來。

大壯身高一米九,全身肌肉隆起,別看他這麼壯,似乎因爲(wèi)家庭的一些原因?qū)е履懽雍苄。?jīng)常被小混混欺負。

“好,走。”黎歌微微一笑,顯得有點點猥瑣。

食堂…

“大壯,你說說你又不吃肉,怎麼這麼壯呢?”旁邊與大壯相識的一個人撇了撇嘴。

“嘿嘿,俺是天生就這樣的,沒辦法。”大壯摸了摸後腦勺。

大壯由於很憨再加上他這大塊頭,很少有人跟他做朋友,所以,他十分珍惜每段友誼。

“草特麼的,那羣收保護費的又來了,大壯快跑。”

大壯聽到保護費,本能的身體一抖,飯菜撒了一地,就想著跑路。

黎歌穩(wěn)穩(wěn)的拉住他,“沒事兒,吃!”

“哎,你不知道大壯經(jīng)常被這羣混混欺負嘛?你還不讓他走,大壯怎麼就交了你這樣的朋友呢!不值啊!!”大壯的另一個朋友厭惡的看著黎歌。

“小胖,別說了,沒……沒事兒”大壯不解的看著黎歌。

“草你媽的大塊頭,散了一地菜,讓我們怎麼過去呀!?”

“黃毛哥,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壯唯唯諾諾地說著。

“對不起要警察幹嘛?啥也別說了,要麼,你把地上的東西舔乾淨(jìng),好讓我們過去。要麼,擋路費和受驚費。”

“黃毛哥,我……我沒錢”大壯支支吾吾的說著。

“草,沒錢是你的事兒,旁邊這倆不是你的朋友嗎?借錢啊!”

大壯看著地上不再說話,沉默的跟個石頭似的。

“草你媽,到底咋樣?!別在這兒浪費哥幾個的時間。”黃毛一臉的不耐煩,擡起手便朝大壯的臉扇去。

黎歌把最後一點食物放在嘴裡,拿出紙巾擦了擦嘴巴。

打著哈欠,順便輕描淡寫地接住了即將落在大壯臉上的手。

“草你媽,你是誰,找死嗎?趕緊給老子放開。”

“我是誰?我是你爸爸。”黎歌抓著黃毛的手掏了掏鼻孔。

“啊啊啊啊!!找死,兄弟們幹他。”黃毛看著小手指上那一小坨鼻屎差點被氣暈。潔癖嚴(yán)重的他最受不了這個了。

“亂喊什麼,嚇到小朋友怎麼辦”黎歌手一甩,那坨可愛的小鼻屎飛到了黃毛的嘴巴里。

咳咳咳……噦噦噦……

黃毛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想要把她擠出來,那樣子好像中毒一樣。

“他……他怎麼敢的?”小胖呆呆的問著大壯。

大壯瞪著牛眼睛,張大了嘴巴,都快要到脫臼的程度了。

“呸,好惡心啊。”圍觀的女同學(xué)紛紛指責(zé)黎歌怎麼能做折磨噁心的事兒呢。人長得猥瑣做事還折磨猥瑣。

那些曾經(jīng)被黃毛欺負過的人都再偷偷捂著肚子笑著。

黃毛的三個兄弟,舉起手中的飯盆就朝黎歌扔了過來。

黎歌以太極起手,劃陰陽二魚,飯菜隨他轉(zhuǎn)身而轉(zhuǎn)身,宛如一道綵帶,像是廚神下凡。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桌子上。

雖然黎歌法力全無,但也不是幾個普通人可以比的。

“小朋友們,食物可不能浪費呦~”黎歌朝黃毛4人眨了眨眼睛。

“浪費尼瑪幣!”雖然被黎歌這一手驚豔到了,但還是憤怒著揮舞著拳腳衝了上來。

本來黎歌的心情就不太好,眼神中殺意沸騰。

那殺意,是屍山血海中蘊育出來,是一個一個屠殺出來的。

黃毛4人頓時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衝上天靈蓋,前衝的步伐一下就頓住了。

黎歌看到周圍人的異樣醒了過來,對了,這裡是和平國度,收起了殺氣。

黃毛4人一直在那輕輕地哆嗦,不敢出聲。

“以後你們在敢欺負大壯,就是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黎歌微微一笑,隨手在桌子上拿起一根筷子,射向黃毛的鞋邊。

還沒等衆(zhòng)人反應(yīng)過來,黎歌瀟灑而去。

“黃……黃毛哥,咱……咱們還找回場子嗎?”

“找……找找”

“奧,去找老大吧。”

“我說,找!雞!毛!”黃毛惱羞成怒。

“你看看我腳底下是啥,快幫我看看腳還在嗎?”

“臥槽!筷……筷子插進地板了,把你的鞋釘那兒了。”

黃毛的一個小弟,蹲在那兒拔了好幾分鐘才把鞋拔出來。至於筷子,也是永遠的留在了那。

未完待續(xù),先看看其他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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