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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廖家父女

“你們不餓嗎?”

陸小浩和野豬拿著烤串胡吃海喝,可反觀廖家父女倆卻直直看著陸小浩,不停的吞嚥口水。

“我們……我們不餓。”

廖洪嘴角發(fā)白,眼神凹陷,真實的他已經(jīng)餓得頭暈眼花了,可他覺得這是男人最後的尊嚴(yán)了,爲(wèi)了孩子他可以下跪,可爲(wèi)了吃得,他不至於。

“爸爸,我餓。”

小燕子見陸小浩大口吃下一塊烤肉過後,口水的嚥了好幾次,眼神委屈巴巴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你不吃可沒關(guān)係,別餓壞了小燕子。”

陸小浩將烤串上的肉全部剔除下來,找來一個盤子和一個叉子,放到廖洪眼前。

“快些吃吧!小燕子。”

陸小浩說完轉(zhuǎn)頭對店小二道:“所有的東西各上一百份,再來一打啤酒。”

“一百份?您吃得完嗎?”

店小二心裡面想著陸小浩他們就算仨個人和一個寵物,但所有的東西都上一百份,那可是好幾千串,陸小浩確定吃得完嗎?

“上來就可以了,不少你們錢。”

陸小浩轉(zhuǎn)頭的時候,廖家父女倆只是看著烤串吞口水,卻沒有要動的意識。

“廖洪是吧?孩子能給你一樣捱餓嗎?你不吃可以,好歹讓小燕子吃點,你看看她都瘦成什麼樣了?”

陸小浩只覺得廖洪不愧爲(wèi)當(dāng)兵人,這堅定的意志,和優(yōu)秀的教育方式,無不讓陸小浩傾佩。

“咕嘟……咕嘟,我們要怎麼報答你?”

兩聲口水聲過後,廖洪抓起桌上的烤肉送到女兒的嘴裡,可他卻半點未吃。

“隨你吧!趕緊吃,吃完了我去給你看病。”

陸小浩說完,看了一眼小燕子,這是一個多麼可愛的女孩,她的模樣和妹妹很像,說真的,陸小浩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妹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過得怎麼樣。

“烤串來了。”

店小二兩人擡著一個烤盤過來,上面擺放著許多已經(jīng)焦黃可口的烤肉,滋滋冒油的肉串,香味滿屋。

“這是一打啤酒,你們喝著。”

店小二又送來一打啤酒,放到桌上之後,就都匆匆離開。

“喝酒。”

陸小浩打開桌上的一打啤酒,開起一瓶放到廖洪跟前道。

“部隊裡面有紀(jì)律不能喝酒。”

廖洪盯著眼前的啤酒半晌,心裡面一直很糾結(jié),他很想喝可是又不敢喝。

“你現(xiàn)在是普通旬頭老百姓,該吃吃,該喝喝。”

陸小浩說完,又給小燕子弄了一碟烤肉,再次放到廖洪旁邊時,陸小浩忍不住捏了捏小燕子的小臉。

“哥哥,以後我嫁給你好不好,那樣我就能天天吃到烤肉了。”

小燕子天真的一笑,就這麼一句童言,廖洪抓起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小燕子的話對他的打擊很大,如果自己以後無能爲(wèi)力了,那小燕子未來的路可想而知。

“咳……咳。”

“小燕子,你長大了會有很多的好吃的等著你,爲(wèi)什麼要嫁給我呢?”

陸小浩微微一笑,撫摸著小燕子瘦弱的身體,突然之間淚傷心頭,曾經(jīng)妹妹也是這樣給自己說的。

“因爲(wèi)你是好人啊!媽媽說了,擇良人而期許終身,許半身映照良人,所以我要嫁給哥哥。”

小燕子眼睛天真無邪的看著陸小浩,樸素的身上雖是破爛的衣物,但內(nèi)心卻是一片人間淨(jìng)土。

“小燕子,你知道什麼叫選良人而期許終身嗎?”

陸小浩對著這個天真無邪的小燕子問道。

“就是選擇一個很好的人,不管多少時間,都等待這個良人來娶,媽媽說的。”

“以前我當(dāng)兵的時候,是她媽媽照顧她的,後來我在部隊聽說她母親病逝了,我纔回來找到小燕子,小孩子說話童言無忌,你別見怪。”

廖洪很是慚愧,對待小燕子的母親和小燕子,他都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做丈夫的責(zé)任。

“嗯,沒事,吃東西。”

陸小浩說完,回到座位繼續(xù)吃東西,廖洪也放開了心扉,他想,既然欠陸小浩一命了還在乎這些幹嘛,吃飽喝足也好報答陸小浩。

“這位小兄弟,到現(xiàn)在你幫助了我們這麼多,我還連你名字都不知道,我廖洪不是欠人恩情的人,這輩子當(dāng)牛做馬,我也給你報恩。”

吃著吃著,廖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瞳孔裡面眼前的陸小浩。

“陸小浩,報恩不報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別讓小燕子餓著,你需要找份工作,養(yǎng)活小燕子,記住,這是你欠她的。”

陸小浩沒有在意廖洪的性格,他不知道廖洪是不喜歡欠別人恩情的人,所以說話也很隨意。

“救命之恩,廖洪當(dāng)以報答,當(dāng)牛做馬我都願意,我以後跟著你,護(hù)你周全,主要能讓我和小燕子吃口飽飯就行。”

廖洪眼神堅定,對陸小浩的救命恩情,他自當(dāng)報答,他廖洪不是那種忘恩負(fù)義之人。

“不用,以後好好照顧小燕子就好。”

“小浩,他的身手不一般,至少保護(hù)現(xiàn)在的你還是可以的,你確定要拒絕嗎?”

野豬也吃得差不多了,看了一眼廖洪道。

“我不能強(qiáng)人所難,畢竟他有自由的權(quán)利,我只是醫(yī)者仁心,碰見了當(dāng)然要施以援手。”

從頭開始,陸小浩就沒有考慮強(qiáng)迫廖洪留下保護(hù)自己,對他來說,違背別人意願的事情,他陸小浩做不來。

“我知道,現(xiàn)在我是廢人一個,談保護(hù)你簡直就是可笑,不過我不想欠你人情。”

廖洪低頭,從來一向不會爲(wèi)任何事情低頭的他,還是低下了頭顱。

“誰說你是廢人,既然你要跟著我混,那就跟著吧!不過是多兩雙碗筷而已,等一下我給你們安排住所。”

陸小浩想了想,還是決定收留廖洪父女。

“廖洪定當(dāng)上刀山下火海,護(hù)你周全,以報救命之恩。”

廖洪老淚縱橫,三十幾歲的他,顯得如此蒼老,髒污成坨的頭髮,無不盡顯歲月。

“快些吃吧!吃飽了我給你們安排住所。”

陸小浩點的這些烤串剩下的實在太多了,一桌子的烤串,都沒吃多少。

聽到陸小浩說完,廖洪父女開始胡吃海喝起來,餓了很長時間的他們,面對美食當(dāng)然得吃飽了。

大概過了半小時,隨著廖洪放下最後一根籤子,滿盤烤肉都被他父女倆吃光了。

“夠不夠,不夠的話在點一些。”

陸小浩看著廖洪道。

“夠了夠了,已經(jīng)吃飽了。”

“那我們走吧!”

陸小浩說完起身帶著廖洪父女離開烤肉店,一路在外面溜達(dá)。

“小燕子,想不想讀書呢?”

路上,陸小浩拉著小燕子的手,輕聲問道。

“想。”

“那我們?nèi)プx書好不好?”

“可是爸爸沒有錢,我要等爸爸有錢了才能讀書。”

一路上,陸小浩拉著小燕子向前走,廖洪則在後面尾尾跟著。

野豬則跟在最後面,本來它已經(jīng)體驗了很長時間人類生活了,可總是被眼前的景物所驚動。

“走,哥哥帶你去剪一個漂亮的頭髮。”

來到一家理髮店的時候,陸小浩拉著小燕子進(jìn)去,廖洪和野豬兩個也急忙跟上。

“您好!老先生,麻煩你給我這個妹妹剪個頭髮。”

來到店裡面,四周空無一人,只有一個白髮的老人家坐在一條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

“嗯,過來坐吧!”

聽到門外動靜,老人起身扶起椅子,讓陸小浩帶小燕子過去坐。

“先洗一下吧!”

“我這裡只管剪頭,不管洗頭,你要是不想剪就去別處吧!”

老人說完轉(zhuǎn)身坐會躺椅,沒在理會陸小浩等人。

“老人家,瞧你說的,我們剪,不過想借用一下你家的洗浴用品。”

陸小浩微笑一下,這老人性格如此古怪,店裡有客才奇了怪。

“隨便用吧!”

老人揮揮蒲扇,躺著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小燕子,過來,先洗洗頭。”

陸小浩得到老人應(yīng)允之後,找來了一個木盆和一些洗髮水,接了一盆熱水對小燕子道。

“燙不燙?”

等水漫入小燕子的散發(fā)過後,陸小浩揉搓了一下,隨後問道。

“不燙,哥哥,我上一次洗頭還是媽媽給我洗的了,我好想她。”

“以後有哥哥陪著小燕子好不好,哥哥會保護(hù)小燕子,還會給小燕子做好吃的。”

“嗯,哥哥,你不許反悔。”

“好,哥哥不反悔。”

一會兒的功夫,陸小浩就給小燕子洗好了頭,不經(jīng)意間看了一眼小燕子,這小巧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捏捏。

“老先生,可以剪了。”

陸小浩說完,捏了捏小燕子的小臉道:“快去吧!”

“廖大哥也剪一個吧!”

陸小浩重新打來一盆水,送到廖洪的旁邊道。

“老闆,這些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廖洪看了一眼清澈的溫水,目光更加堅定了些。

“沒事,我?guī)湍阆匆粋€頭吧!”

廖洪的頭髮已經(jīng)很長了,想必也是很長時間沒剪了,如同雞窩的頭髮,沒有一絲光澤,只是凝結(jié)成了餅。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

廖洪說完,俯身半蹲下洗頭,這種事情他覺得不必麻煩陸小浩,因爲(wèi)他自己就可以了。

陸小浩來到鏡子面前,看著忐忑不當(dāng)?shù)男⊙嘧樱S著頭髮逐漸變短,小燕子的五官也顯露出來。

精緻的鼻樑,萌萌的小嘴脣,可愛靈活的眼睛,看著就是一種不需表達(dá)的美。

“別動,頭偏過來一點。”

“對。”

老人面對孩子的時候,說話還是很祥和的,顯然,他也只是開這個理髮店打發(fā)時間,並不是爲(wèi)了掙錢。

“好了,看看漂不漂亮。”

老人一把掀開圍布,輕聲詢問小燕子道。

“你也來剪吧!”

陸小浩見廖洪也洗好了,於是也讓他來剪。

“好的,老闆。”

廖洪連忙擰乾頭髮,匆忙桌上椅子,老人圍上圍佈道:“想理一個什麼樣的?”

“給我剪光,我想重新做人。”

廖洪盯著鏡子前的自己,眼神裡面毫無波瀾。

“重新做人?有些時候,不是說重新做人就能放下過去的,該有的責(zé)任還是要揹負(fù)起來。”

老人輕蔑一笑,看著鏡子前的廖洪,搖了搖頭。

“那又怎麼樣?至少我還有親人陪伴,只要她安全的生活,我又有什麼放不下的。”

廖洪沒有太注意身後的老人,只以爲(wèi)是嘮嗑,隨聲答覆。

“血狼終究是一個人,這是不能改變的。”

“你怎麼知道我代號?你是誰?”

廖洪驚了,“血狼”這個詞很久沒人提起了,現(xiàn)在突然之間有人說起,他能不驚訝嗎?

“別動,剪髮呢?動了髮型就亂了。”

老人強(qiáng)行將廖洪按坐下,拿出剪刀就開始給廖洪理髮,至於廖洪剛纔的情緒,那也是他意料之中的。

“你到底是誰?”

廖洪強(qiáng)忍心中震驚,作爲(wèi)一名退伍兵,他很清楚,情緒是制敵的高招。

一旦對手情緒不穩(wěn)定,那麼破綻就會很多,那個時候纔是最致命的。

“別問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是來幫你們的就行。”

老人沒有過多說話,耐心的給廖洪理髮,不管廖洪怎麼問,他都沒有言語。

“幫我們的?呵呵,怕不是來害我們的吧!”

廖洪輕聲笑了出來,和他一起出來的七個兄弟,都是他過命的兄弟。

可是到現(xiàn)在,他們一個個傷的傷,殘的殘,誰會幫助他們,當(dāng)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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