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玲的臉色,變了變,還是滿臉笑容的說道:“豐哥,這KTV你也有股份,每個月你在拿分紅。”
歐陽玲的意思很明顯,我是每個月都給你交保護費的,你怎麼反倒自己鬧起事來了,這也不符合規矩呀!
張志豐喝酒喝上頭,本來心情就不好,那裡還管得了那麼多,歐陽玲的話,他一點沒聽進去,不耐煩的說道:“你現在給的分紅越來越少,你當我是傻子嗎,要不是你做假賬,我會只有那麼點,今天就這樣了,要不然我以後不罩你的場子了。”
歐陽玲剛想再說什麼,葉晨卻是走上前去,一腳把張志豐踹倒在地,把悅悅給攬了回來。
全場衆人嚇了跳,有幾個膽子小點的女服務員,更是尖叫出聲。
張志豐可是整個文昌街的老大,在這裡混誰不得給他點面子,手底下可有著四五十號人,專門給他打架的。
據說他的背後有很大的靠山,無人敢惹,果然,葉晨這一出手,包廂內張志豐帶來的人,全都看向葉晨,有幾人正欲動手打葉晨。
歐陽玲忙擋在中間,解釋道:“誤會,誤會,小晨剛來不懂事。”
她也是嚇得不輕,她都不敢得罪張志豐,只能斡旋一二,葉晨一個小服務員,還不得脫層皮。
葉晨神色平靜,把悅悅放開後說道:“悅姐,你沒事吧!”
“沒,沒事,謝謝小晨。”
悅悅一愣,隨即,臉色微紅的說道。
“我去,小子,你連我都敢踢,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
張志豐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說道。
他被葉晨剛纔的一腳,踹的是七葷八素,差點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實際上葉晨並沒有用力,要是葉晨用上一點力,恐怕這張志豐就得直接去閻王殿報到。
“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誰都不能踏出包廂半步。”
張志豐怒喝道。
他對手下使了個眼色,就有兩個大漢守住了包廂門口,小陶被這一幕嚇傻了,這要是再發展下去,自己還不得受牽連送死,他連忙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豐哥,小晨他剛來,不懂事,他還是個學生,還請豐哥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裡去。”
“豐哥,要不這樣,之後一年,我給三倍分紅,你看行嗎?”
歐陽玲勸慰道。
一年的,三倍的分紅,這樣一來相當於他一年要不把所有的利潤,全部給了張志豐,不僅如此,說不定歐陽玲還要倒貼不少錢進去。
張志豐聞言,剛纔的怒氣倒是消了不少,他臉色稍緩,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葉晨,要是葉晨表現的好,他倒不介意這樣解決。
歐陽玲見狀,鬆了一口氣,他對葉晨說道:“小晨,快給豐哥道歉。”
葉晨卻是像個沒事人一樣,淡淡的說道:“張志豐是吧!你現在馬上給悅悅道歉,給玲姐道歉,然後再滾出文昌街。”
衆人聞言,都是目瞪口呆,還以爲自己聽錯了,這讓葉晨給張志豐道歉,葉晨怎麼讓張志豐道上歉了。
歐陽玲滿臉的恨鐵不成鋼,這個葉晨自己費盡心思保他,他怎麼還往槍口上撞。
歐陽玲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張志豐已是怒火中燒,一擺手說道:“你現在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張志豐自從跟著皓哥混以來,在這濱海市混了近二十年,更是在這文昌街打出了一片天,讓我滾出這裡,至今沒有人這麼跟我說過。”
張志豐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服務員都是嚇的臉色慘白,他們在文昌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清楚張志豐的可怕。
曾經就有一家酒吧老闆,不服張志豐,不讓張志豐入股,結果每天都有人去鬧事,別說做生意了,就是連門都開不了,最後還不是低三下四的把股份送到張志豐面前,才了結了此事。
從這以後再也沒有跟他叫板了,最多也就是互搬關係,周旋一二。
“小晨,他不會有事吧!”
一個女服務員擔憂的說道。
“唉!這個,玲姐已經盡力保他了,可他就是不上道,這就麻煩了。”
另一個服務員嘆氣道。
悅悅上去拉了拉葉晨說道:“小晨,你就上前道個歉,認個錯,要不然玲姐都保不住你。”
葉晨沒有理會衆人的話,而是對張志豐淡淡的說道:“你不向我們道歉,不滾出文昌街,那我只好把你打出文昌街。”
衆人聞言,集體愣住,滿臉的驚愕,這怎麼是個犟骨頭啊,這這個時候了,還在逞能。
“小晨,你別說話了。”
歐陽玲趕忙阻止葉晨,生怕葉晨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
此刻的張志豐,面色陰沉如水,這個小子,自己給他一個臺階下,他倒還不識好歹,跟自己叫起板來了。
“好小子,我倒要看看,等會兒,你還能不能像現在一樣囂張。”
說完,他一招手,就有十幾個大漢朝葉晨圍了過去,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
突然,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從外面陸陸續續圍進來一大票人,爲首的是一個青年男子,這人臉上有一條刀疤,滿臉的兇相。
張志豐看見來人,面色一驚,趕忙起身上去迎了上去恭敬的說道:“皓哥,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葉晨見過的阿皓,當時林海讓阿皓教訓葉晨,被葉晨打吐過血。
全場一片死寂,皓哥可是聞名整個濱海市的江湖大亨,張志豐背後的靠山就是皓哥,張志豐可是阿皓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說張志豐是一顆大樹,那皓哥就是一座大山。
別說文昌街無人敢惹,就算是整個濱海市也沒有幾個人惹的起,而且大家都知道,皓哥的背後是林哥,而且皓哥的意思就代表著林哥。
林哥,龍安區林海,黑白通吃,手眼通天的人物,威震整個濱海市的江湖大佬,背後有樣的人撐腰,還有誰敢招惹皓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