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燒的女人其實呂堯也試過，真要說感覺的話，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溫度不是那麼高的話，甚至不太會感覺到那種想象中的滾燙。
但這種情景下重要的已經不是身體的感官體驗了，而是對方帶著一點病容的憔悴，卻又滿眼期待的望著你時的感受。
人家在這樣的情況下這麼盯著你，乞求你的臨幸，如此意切的表達你很難說得出拒絕的話來。
呂堯其實也明白，現在的程心語可能不想他離開，所以才提出了這樣的請求，希望呂堯可以在這裡多停留一會兒。
所以他坐到牀邊說道：“別瞎搞，我留在這裡多陪你會兒。”
程心語臉色因爲發燒而變得有些通紅，就連原本黑白分明的水潤雙眼都因此有了些血絲，但她的精神卻很亢奮。
呂堯在牀邊看向程心語：“你聞著好香啊。”
一點都沒有生病的邋遢。
程心語笑吟吟道：“就算生病我也有一直在打理自己喔。”
雖然從來沒主動提過，但程心語確實是一個特別的精緻的女人。
說完程心語就在被窩裡一種蛄蛹，過了好一陣後她伸出一隻手，把她穿在身上的睡袍和貼身的衣物全都給褪了下來，然後伸出一隻白藕似的手臂把這些輕薄的衣物全都拿出來，然後當著呂堯的面給丟到一邊。
做完這些程心語就縮回被窩裡，她眼睛撲閃撲閃，眼巴巴的看著呂堯，彷彿在說——
真的不進來嗎？
老闆~~
呂堯都快被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一邊搖頭笑著，一邊起身說道：“那我去洗個澡。”
一路奔波過來，加上做飯照顧程心語，他身上多少有些髒了。
程心語家裡特地給呂堯準備了常用的一些衣服和用品，在這裡洗澡倒也方便的很好。
等到穿著睡袍回來鑽進程心語的被窩後，呂堯立即感受到了被窩裡那不同尋常的熱量，就連程心語的身上都因爲悶在被窩裡發汗，而有了一點點的潮。
等呂堯也進被窩後，程心語就貼到呂堯身上，然後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愜意的嘆息。
一直髮燒帶來的頭昏腦脹，以及高燒帶來的遍佈全身的灼燒感讓程心語其實一直都挺難受的。
但剛洗完澡的呂堯身上乾燥涼爽，早就光溜溜的她整個人貼上來後，渾身熱量因此被傳導走的感覺讓她感覺格外愜意。
“好虛服~”
程心語腦袋貼在呂堯胸膛上，閉著眼睛滿臉放鬆。
然後漸漸的，她就感受到了呂堯身上也漸漸變得有些熱，有點燙，尤其是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杵著自己後，她就擡起頭笑瞇瞇的看向呂堯。
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眼睛像是月牙兒一樣。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縮回被窩裡，直到整個人都消失在呂堯的眼前。
“嘶——”
呂堯不由得輕輕倒吸一口涼氣。
英雄聯盟裡有一個英雄叫“機械公敵”，這個英雄在背景設定裡是一個擅長髮明創造的約德爾人，能用一堆廢鐵打造自己的機甲。
這個英雄有一個很特別的機制，那就是積累溫度。
溫度到黃溫的時候，技能附帶額外傷害；等到紅溫的時候，雖然不能釋放技能了但他的普攻會附帶額外傷害。
此時此刻的程心語算是進入了黃溫狀態，而她的技能“口舌之利”也因此附帶了上特殊的額外傷害。
呂堯跟程心語對線的時候，當然體會過她常溫狀態下的技能傷害，本來呂堯還覺得，程心語就算高燒了累積成黃溫了，傷害也不至於高到哪裡去。
畢竟英雄機制再好也需要裝備的加持才能打出更多的傷害嘛。
但呂堯忽略了英雄操作技巧的影響。
同樣的英雄技能和英雄機制在不同的人手裡，產生的進攻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程心語的走位和拉扯技巧本來就很強，現在進入黃溫狀態後，她的每一次技能釋放都附帶了額外的魔法傷害。
蠶絲被下的程心語不停釋放著“電子魚叉”，每一次“電子魚叉”的彈射都讓呂堯感受到了附魔帶來的特殊攻擊效果，再加上程心語不停釋放的技能“縱火盛宴”，與之對線的呂堯血條越來越薄。
而程心語在不停的使用技能下，她身上累積的溫度變得越來越高，漸漸要有從黃溫進入紅溫的狀態。
在進入黃溫的前一刻，程心語釋放了大招“烈焰灼燒”。
從天而落的烈焰熔道在程心語高超的操作下完全命中呂堯，附魔加上大招的傷害瞬間讓呂堯的血條進入瀕危狀態。
而機械公敵程心語此刻站在灼灼燃燒的大招上，因爲進入紅溫狀態而無法釋放技能的她只能抓緊時間不停的進行平A。
但呂堯卻彷彿一尊堅韌頑強的石頭人，總是不肯倒下。
程心語知道爲什麼，她抱住呂堯，呼出的氣息都因爲紅溫而變得有些滾燙。
她貼在呂堯耳邊發出魅魔的低語：“沒關係的老闆，我會乖乖吃藥的。”
一邊說她一邊加緊普攻。
機械公敵在紅溫狀態下本就會獲得大量的攻速和額外傷害加成，加上程心語剛纔那麼一句戰吼，呂堯也終於不再忍耐。
就算他倒下了，他也要把程心語給一起帶走。
於是呂堯彷彿英雄聯盟裡的狂戰士，被動“狂戰之怒”發動，隨後呂堯所有的技能全部不要錢般潑灑出去。
“逆流投擲”瞬間破甲！
“魯莽揮擊”的真實傷害每一次都能打的程心語掉血很多。
最後的“諸神黃昏”更是給了呂堯免疫控制，提高攻擊力和移速的加持。
諸多力量的加持下，程心語反而率先倒下。
機械公敵機甲內，小小的約德爾人“程心語”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被自己的機甲彈飛，而那副機甲則失去了全部的血條轟然倒塌，靠在呂堯的身上。
呂堯也在隨後血條清空，“諸神黃昏”下最後一次“魯莽揮擊”打出。
狂戰士呂堯因爲機械公敵程心語大招的灼燒傷害被燒掉最後一絲血量，然後也倒了下去。
一時間，窗簾緊閉的臥室裡，只有呂堯和程心語的呼吸格外清晰，吵鬧。
良久後，呂堯才撫摸貓咪一樣摸著程心語的腦袋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程心語趴在呂堯胸膛上搖搖頭，然後揚起一張紅撲撲的臉蛋微笑道：“剛纔好像發了更多汗，我感覺比之前還要好。”
“而且~”
程心語歪頭笑道：“呂醫生剛纔不是給我注射營養藥劑了嗎？”
呂堯樂了，他揉了揉程心語的腦袋有點無可奈何說道：“你呀！”
程心語沒說話，只是往呂堯心口更貼了貼。
呂堯的胸膛很寬，她枕在上面有種特別踏實的感覺，然後她漸漸的就這麼睡著了。
看著已經入睡的程心語，呂堯從牀頭櫃上摸來手機翻到高楚凝的聊天框，打字道：“有空嗎？”
高楚凝過了會兒纔回道：“當然沒空啦老闆~我在上班呀。”
呂堯繼續發信息：“你好姐妹都生病了你不來照顧下嗎，給你放兩天假，你過來照顧下程心語吧。”
高楚凝發來誇張的表情：“不是吧老闆！季節性感冒而已啦，自己躺兩天都能好啦。而且聽你的語氣，你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呂堯：“少廢話，這個月多給你算獎金！”
高楚凝這次老實了：“YESIR！”
呂堯把熟睡的程心語胳膊輕輕拿下去，把她安置好後就起身下牀去洗澡，換上衣服等高楚凝過來。
等了半個多小時高楚凝纔打開程心語家的密碼鎖，元氣滿滿但數值全A的高楚凝揹著海綿寶寶的揹包一蹦一跳的來到程心語家。
“老闆我來啦~”
高楚凝把海綿寶寶揹包朝沙發上一扔，然後就把腿翹在程心語家的茶幾上悠哉道：“老闆你是知道我們這行的，停播一天啊粉絲們意見都很大的。”
呂堯起身把程心語客廳裡那臺電腦打開，把直播需要的東西都打開說道：“有獎金，能照顧姐妹，還不耽誤賺錢。”
“你看這不現成的雙全法嗎，不負姐妹不負粉絲。”
高楚凝嘴角抽了抽，她擡手一把捂住臉，發出特別中二的反派聲音：“可惡！竟然忘了程心語這傢伙家裡還有直播設備來著！但是老闆！！”
“你是真該死啊！！”
高楚凝“噌”的一下就躥起來，跟小猴子一樣扒在呂堯身上：“我咬死你！”
呂堯推著高楚凝的臉莫名其妙：“你神經病啊！你搞什麼東西啊？”
等把高楚凝反手摁在程心語家裡的沙發上，呂堯一手鉗著高楚凝的手，一手摁著她的脖子質問道：“現在分得清大小王了嗎？”
高楚凝：“嗯嗯嗯！你是大王！”
呂堯一巴掌扇這貨頭上：“知道我是大王往後還敢蹦躂不？”
高楚凝：“不敢了不敢了！”
呂堯繼續質問：“確定不鬧了是吧？”
高楚凝：“不鬧了不鬧了。”
得到高楚凝的保證，呂堯才把手給放開。
高楚凝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整了整衣服，然後腳步重重來到程心語的臥室門前，一打開門她就問道了一股不清白的苦杏仁味兒。
納尼(ω)！
這都可以？
高楚凝回頭瞪了眼呂堯：“老闆你簡直是禽獸啊！”
呂堯尷尬的撓了撓臉，他其實很想說這不是自己提出來的，但……禽獸就禽獸吧。
總比禽獸不如好多了。
哥們我可是絕對意義上的“純愛戰神”。
呂堯拿起自己的外套：“心語就交給你了，買來的藥我都放在客廳餐桌上了，心語的牀頭有我保溫的溫水。”
高楚凝壓根都不搭理呂堯的。
呂堯走後不到半個點，程心語就朦朦朧朧醒了過來，然後就聽到客廳傳來高楚凝咋咋呼呼的聲音，牀頭的保溫水壺裡還溫著熱水。
腦筋艱澀的運轉著，過了會兒程心語才把自己睡著後發生的事情理順。
應該是老闆有事情要忙，臨走前給自己溫了水還把高楚凝給喊來了。
雖然心底有點小小的失落，但這確實已經是呂堯能做出的最好的安排了。
她爬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碰著溫熱的水杯，程心語心底忽然響起以前她對周貝拉說的話——“跟老闆這樣的人相處，結果是一種奢求。”
可沒想到的是，當初她自己說出去的話，如今卻如同子彈般正中自己的眉心。
程心語拍了拍臉蛋，自言自語道：“你呀~”
“貪心了喔。”
客廳裡的高楚凝聽到臥室傳出來的動靜，立即停掉直播來到程心語房間。
高楚凝全A屬性的身板靠在臥室門口，看著愣神的程心語跟個小小的老子一樣怪笑道：“姐妹，玩的很花嘛。”
程心語靠在牀頭別過頭：“不懂你在說什麼。”
高楚凝直接躥到程心語的牀上：“還裝！我來的時候老闆還沒走，我一開門就聞到了狗男女的味道好不啦。”
程心語：“你纔是狗女人呢。”
高楚凝翻了個白眼，然後一副的小小的老子很惆悵的模樣說道：“老闆走之前我跟他鬧了一會兒，然後被他壓制在沙發上的時候……”
“我丟啦！他超有力的！”
程心語憋笑：“所以呢？”
高楚凝翻了個白眼：“這還用說嗎？但我都那麼示弱乖巧了，老闆竟然都沒動心的，當時我還想，要是在你家客廳他把我給怎麼怎麼了，那還怪赤雞的！”
程心語無語笑了。
不過她是知道老闆的：“老闆好像喜歡又白又大的。”
於是高楚凝這個小小的老子頓時跟土撥鼠一樣“啊!!”起來：“可惡！明明那麼多人喜歡蘿莉風的！老闆那傢伙的腦子是柰子的形狀嗎！”
說完高楚凝就惡狠狠看向程心語：“分給我點啊你這下作的女人！！”
程心語把水杯高高舉起：“別鬧別鬧，我生著病呢~”
說到這個高楚凝更氣：“你還知道你生著病呢你這下作的女人！！”
……
從程心語家離開後，呂堯就回到公司繼續忙碌起來。
《射了個射》項目組經過昨晚小朱總帶著瀟灑浪了一波後，今天大家的精神面貌就比之前好太多了。
雖然在企鵝規格外的社交體系用戶衝擊下，他們的營銷數據到現在仍在陰跌下滑，但大夥兒全都鼓著勁做事。
既然推廣渠道上拼不過，那就從運營和用戶體驗上，儘可能的減少用戶的流失。
互聯網上的戰爭雖然節奏很快，決勝之後生死幾乎是立竿見影的，但企鵝的《勇者傳說》也才上線不過兩週多，他們還遠沒到倒下的時候。
既然第一波衝鋒他們這邊沒能抗住，那就把這場戰鬥儘可能變成拉鋸戰，然後在漫長的拉鋸中等待著對手的犯錯。
這是面對企鵝這樣龐然大物唯一能選擇的策略。
在這樣的策略下，大夥兒的心底全都憋著一股勁。
大家聚在一起集思廣益，相互商量更新穎的對策，在大夥兒的商量下，《射了個射》這款當初只是呂堯弄出來當做煙霧彈圈錢的小遊戲，其內容被不斷的填充，原本毫無故事深度的遊戲，也漸漸開始有了劇情。
呂堯也沒有因爲業績不斷下滑就放棄《射了個射》這個遊戲，只要他還能盈利，那麼他就會支持項目組把這個有遊戲繼續的運營下去。
在未來留學過的他太明白一個道理了——
機會不是一直都會有的。
好風口也不是一直都會有的。
別看《射了個射》火爆了這麼久，甚至讓騰訊那邊都開始下場做出了質量更好，動用資源更多的同類遊戲。
但《射了個射》能火這麼久，靠的不是呂堯他們的硬實力。
這個小遊戲能火這麼久，呂堯留學未來的所學是一方面，但更多的還是因爲他無心卻又恰巧的站在時代的風口上。
這個時代的手遊市場剛出現一點端倪，還是一片藍海。
手遊方面可玩的遊戲還不是那麼多，可供大家選擇的遊戲還很少，更多更精良更有創意的遊戲目前還集中在電腦端，甚至集中在某個遊戲平臺。
這種情況下，呂堯耗費大量投資把未來的好菜端到了現在的移動端，手機用戶會喜歡那是很正常的。
呂堯不會居功自傲，覺得這是自己的本領。
他更不可能隨意的把這款遊戲禍禍掉，指望著他寄予厚望的MOBA手遊大殺四方。
實際上……
MOBA手遊至今的勝算仍舊不超過四成。
所以，呂堯唯有永遠懷著一顆學徒般敬畏的心，他才能走的更遠。
在《射了個射》項目組進行討論期間，呂堯也結合後來的csgo貼紙的運營策略，提出了“遊戲金融化”的策略。
呂堯在組內會議上說道：“以往的遊戲，通常會通過抽卡，抽獎的方式把最貴的皮膚售賣給玩家，但我們不這麼搞，我們要把最好最帥的皮膚，通過副本掉落的方式，免費送給玩家們。”
“然後在遊戲內開設交易商店和拍賣行。”
呂堯的這個思路讓《射了個射》項目組頓時醍醐灌頂，這個法子可太妙了啊！
然後大家針對這個策略還是不停的提出自己的想法，但要這麼做，那就需要嚴格控制工作室產出的皮膚，杜絕項目組爲了圈錢而進行傾銷式的運作。
同時打通遊戲賬號和銀行賬戶的互通。
從此往後，玩家們不是隻能往遊戲裡充錢了，也能通過遊戲賺錢。
當然這麼做會有許多問題需要攻克。
但這是一條很不錯的運營道路。
《射了個射》項目組的成員們在敲定大概的流程和方案後，就立即開始去構想如何實現呂堯的這個想法。
幾天後吧，《射了個射》項目組就已經做出初步的更新。
同時，呂堯也收到了樑一藍髮來的信息：“我在上南了，見面聊吧。”
僅僅從樑一藍髮來的這幾個字，呂堯就意識到樑一藍這趟回去做的事可能沒有拿到一個很好的結果。
這次樑一藍沒有把呂堯叫去酒店，而是在秣陵湖的遊船上跟呂堯見了面。
等呂堯上了畫舫遊船，就看到今晚的樑一藍穿著一套黑色點綴金色刺繡的旗袍，身上披著一件白色的皮草，百無聊賴的靠在畫舫的欄桿邊上。
秣陵湖畔的盞盞燈火刺破深秋夜色下，湖面上繚繞的霧氣，讓此時此刻的樑一藍看起彷彿民國時心有惆悵的姨太太。
那情景好看的像是一幅畫。
呂堯穿著大衣靠近後靠在一邊，淡淡笑道：“看你惆悵的模樣，這次回去你似乎沒能說服你那邊的人。”
樑一藍沒看呂堯，她盯著遠方燈火露出笑容：“是啊。”
“那羣老傢伙們並不信任你。”
呂堯淡淡道：“很正常。”
一個自己沒見過的人要求絕對的權力——這個絕對的權力可不是單單口頭上的支持，而是要寫進合同裡的投票權。
呂堯一開始的要求則更過分，要求用有限合夥的架構掌控“增量廣告聯盟”。
這說白了跟呂堯要直接搶人家公司也沒什麼區別。
當然，這麼過激的要求只是呂堯的試探，如果“增量廣告聯盟”那邊不同意，樑一藍就拿出第二套方案，擴大呂堯在他們公司的投票權。
這套策略相當於呂堯上來就要把“增量廣告聯盟”的房子給拆了。
第二套方案則是提議在“增量廣告聯盟”這間屋子上開個窗戶。
但是很顯然。
呂堯的兩個提議都沒能得到“增量廣告聯盟”的同意。
樑一藍繼續說道：“你太新銳，也太優秀了，你身後支撐你的能量也過於龐大了，再給予你這麼大的權力……其實我能理解他們的害怕。”
呂堯認可道：“我也理解他們的害怕，但我要走的路註定是要雷厲風行的，我不會讓任何東西牽絆住我的腳步，哪怕是潛在的都不行。”
“很遺憾，我們沒辦法合作了。”
他說完就轉身，準備走了。
“慢著。”
樑一藍忽然喊住呂堯：“他們不信你，但我信你。我沒能說服那羣老傢伙跟你合作，但我已經說服我家裡，以我家這邊的一些人跟你合作了。”
“我們重新成立一個公司，完全交由你來管理。”
樑一藍起身，來到呂堯身邊，堅定道：“帶我們前往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