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金光散盡,醉爲殤頹廢的跳下擂臺,飲了一口無盡酒葫,自己終究不敵雲景。
雲景隨後躍下,二人一同向蘇錦年等人走來。
高臺上傳來李狗蛋的聲音:“這一場,雲景勝!一劍破萬法,實屬精彩,不愧是掌門的弟子。接下來這二人……”
“四…四妹!!我對不起你呀!!”那醉爲殤哭喪著臉,張開雙臂,便抱向玲瓏。
見狀,蘇錦年緊忙擋在玲瓏的前面,攔住了醉爲殤:“誒誒誒,二哥~!別動手啊!你不是變禿了嗎?怎麼沒打過大哥呢?”
見到這般打趣,雲景微微一笑,再次瞇上了雙眼,想必他還有什麼心事。
醉爲殤使出蠻力,想要掙脫出蘇錦年的防線,給玲瓏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沒想到蘇錦年的力量竟然也足以與他抗衡一陣。
“你小子!!算了!不就是抱一下嘛,還兄弟呢!重色輕友……”
玲瓏躲在蘇錦年的身後噗嗤一笑,樣子著實可愛三分。或許是在一起生活久了,說話的風格也漸漸相通,她也打趣著說道:“呦呦呦~!都是兄弟,哪裡算什麼重色輕友?倒是你,口口聲聲天下第一,到頭來不還是敗給大哥咯?”
醉爲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回頭看雲景一眼,那人正瞇著眼睛,嘴角微微得意。“我還不夠禿,我想睡覺……嗯,夢裡啥都有。我們兄弟幾個還分的那麼詳細幹嘛?這天下第一,誰當不都一樣?又不讓給別人……”
幾人又打又鬧,時而爭吵,時而玩笑,羨煞旁人,好不快活。尤其是玲瓏與蘇錦年親密無間的樣子,更是讓許多人看紅了眼。
春風正值得意,臺上幾場下來,居然就輪到了玲瓏上場。“玲瓏?還不快快上來,到你了!”
隨著澹薄名一聲嚴肅的呵責,玲瓏收起笑顏,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剛剛李狗蛋點了她的名字。不過以她目前的實力,能打的過誰?
她祭出鳳舞琉璃,忐忑不安的飄向擂臺之上,一手御物而上的身法,在衆人眼中放出了光,臺下傳來陣陣驚歎。
“想不到玲瓏師姐年紀輕輕,御物之術居然如此了得!”
“那可不,我這法寶,還是當初玲瓏師姐親自祭煉的呢!”
正當所有人交談之際,玲瓏的眼中,一個人影躍上擂臺來。“在下草莽,這位小師姐,不如我們快一些,速戰速決吧?”
“哪裡來的小師弟,還真不把我放在眼裡啊……速戰速決?好啊,小女正有此意!”
玲瓏本是打算隨便打打,做做樣子,但聽到這狂妄不堪的語氣,頓時在心中燃起一股無名之火。
面對此等女子,那草莽毫無謙讓之色,他隨手喚出一把長鞭,長鞭似金蛇狂舞,頗爲堅硬。
“小師姐,我若是一招下去,傷到你,可別怪在下無情!”說罷,他一鞭揮出,直接甩向玲瓏的臉去。
正當這時,小玲瓏居然收去琉璃鳳舞扇,徒手面對草莽的這一擊。那手臂一臺,長鞭抽到她的手上,讓臺下的蘇錦年暗自心驚。
“這等劣質法寶,也配出現在我道門?”忽然之間,她手心翻轉,一把抓住那長鞭,將其纏繞在手臂之上。
草莽的長鞭被玲瓏牽制在手,他緊忙雙跨發力,想要奪回那金蛇長鞭。
玲瓏輕蔑的一笑,比那草莽方纔還要狂妄三分,但她有狂妄的資本。“今日毀你一寶,就算是替傳教師叔教育教育你,什麼才叫禮!”
話音剛落,她雙手靈氣衝入金蛇長鞭中,一直蔓延到草莽的手心,一陣火熱的灼燒,讓他緊忙將雙手放開。
誰知,這一放,那長鞭頓時化作遍地殘渣,炸裂而開。“你!膽敢毀我法寶?!”
此情此景,讓草莽惱怒三分,本想一招制敵,卻沒想到這一招出去,法寶竟然被毀掉了,不過對方畢竟看上去只是一介弱女子,即便赤手空拳,他又怎會怕?
草莽運作體內靈氣,徒手握拳,向玲瓏出去,這便打算拳腳相向。
眼見著他與玲瓏越來越近,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玲瓏忽然擡手,不知從哪裡喚出鳳舞大扇,她向下用力一揮,那大扇自空中落下,狠狠的將草莽拍在地上。
一陣護體金光自鳳舞扇下亮起,玲瓏喚出琉璃小扇擋住嘴角,微笑著說道:“這就叫做一招制敵,對吧?”
那鳳舞扇下遲遲未傳出聲音,當她把扇子收回來,地上那人,已經暈了過去。“噗……真不抗揍!執教師叔,若是此人尋求法寶,讓她來紅楓山找我便可。我紅楓山可不想某些人,只有地攤貨……”
隨著李狗蛋傳來的勝訊,臺下衆人紛紛拍手叫好,這可謂玲瓏積攢了頗多的人氣。
想不到這小女子不僅長相秀麗,雙眼迷人,那本事也並不小,哪裡像傳聞中那樣,只知道煉寶,毫無實力。
高臺上,澹薄名微微點頭,深表認可。“錦年,下一場你來!”一句聲響迴盪在廣場之上,所有人都聽在耳內。
“是!師傅!”蘇錦年想都沒想,握緊黑紋暗木一躍而上,在那擂臺上等待起來。
澹薄名親口點名,李狗蛋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這小子在他心目中每天端著一把木槍,形象惡劣,本事並不高深。
他本想讓無常上擂,可此時此刻無常已經棄權,不知了蹤影,這下派誰出戰纔好呢?
誰知,此時澹薄名忽然含笑開口:“對了錦年,聽聞你曾與陸仁有些過節,正巧他近日外出歸來,我也想看看他學了什麼新本事。來,陸仁,陪我這小徒弟比劃比劃!”
這話說出,蘇錦年在心中笑開了花,早就想找找這小子報往日之仇,不巧這小子外出便不回來了。
好不容易陸仁回來了,又是仙羅大宴,想必他回來也爲了此事吧?
高臺之上,李狗蛋有些爲難他忽然開口發話:“薄名兄,錦年的實力,你我都心知肚明。陸仁他可是上次仙羅大宴的第一,讓他上,豈不是欺負了錦年?”
澹薄名微微一笑,正要開口,誰知那陸仁忽然跳上臺來:“無礙!只要錦年師弟同意,我甘願屈尊,對他指點指點!”
錦年手持黑紋暗木,拱手行禮,他嘴角微微一擡:“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還望陸師兄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