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兩色，半紫半藍(lán)。

沈流舒心道：應(yīng)該比大藥丸好吃些。

“賤人，你是要嘴對嘴餵我嗎？”

齊素美目一翻，沒搭話茬。

向壯漢點(diǎn)頭示意。

壯漢接過藥丸，用力捏向沈流舒臉頰兩邊，掰開嘴，用水把藥直接硬灌進(jìn)去。

齊素笑了，笑的很燦爛：“沈科長，稍等片刻。你就會像狗一樣，在我腳下?lián)u尾乞憐。

“我問什麼你就會答什麼。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硬灌藥物被嗆到，肩膀抽動，咳嗽幾聲，微緩勁：“就你這奴顏婊子相，能讓我搖尾乞憐。你還真對不起你這俊美臉蛋，不如給我當(dāng)個(gè)夜壺吧。”

“啪，啪。”齊素爆煽沈流舒兩個(gè)耳光。

“不夠力呀。賤貨，用力呀。”沈流舒低沉說道。

“啪，啪。”又是兩個(gè)耳光。

沈流舒感覺腦子有點(diǎn)懵懵，金星漫眼。

“用力呀，煽個(gè)耳光都沒力，怎麼做日本人的狗呀？靠叫喚嗎？”

齊素欲想接著煽耳光，看到沈流舒在翻白眼，住了手。

藥丸發(fā)揮效果。

世界顛倒，上下晃動，手腳失去知覺，無限暈厥感襲來。

拇指整個(gè)掛著，人如同爛泥。

“把他解開。”齊素冰冷說道。

麻繩捆綁的拇指被壯漢解開，一肩擔(dān)起，把沈流舒放到椅上。

又把腳腕麻繩解開，身形退後。

齊素走到椅前。翻動沈流舒眼皮，仔細(xì)觀察後，向門外示意。

井上君一臉微笑，徐步進(jìn)入屋內(nèi)，饒有興致盯著沈流舒。

兩隻眼睛呆愣愣，一點(diǎn)神采都沒有，缺少神光，沈流舒似失去自主意識。

臉色煞白，幾道爆煽紅印漸漸褪去。

汗珠顆粒密密麻麻，頭髮溼黑凌亂。

後背衣物被繩子抽爛不少，看上去破破爛爛。

沈流舒身體猛然一顫，接著“哈哈哈”傻笑起來。

井上君用眼色示意齊素。

齊素邁著纖細(xì)美腿，走到沈流舒身邊：“你在笑什麼？”

沈流舒癡癡呆呆，身體微微顫抖：“跟情人，睡覺覺。”

“你叫什麼名字？”齊素輕聲問道。

“王……沈流舒。”沈流舒眼睛在快速翻動。

“你在做什麼？爲(wèi)什麼又笑了？”齊素把手輕輕放在沈流舒肩上。

“王者五殺，縱橫峽谷。”

齊素納悶看向井上君。

這句她沒聽懂，什麼是王者五殺？縱橫峽谷？

井上君一臉疑惑，示意繼續(xù)追問。

“什麼是王者五殺？你拿什麼殺的？都?xì)⒌恼l？”齊素輕輕細(xì)語。

“峽谷殺五個(gè)。

“拿孫悟空殺的，殺的橘右京，不知火舞，馬可波羅，呂布，瑤。”

齊素和井上君，一臉迷茫？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井上君走上前來，翻開沈流舒眼皮，仔細(xì)觀察一番。

沈流舒眼睛不再翻動，只是微睜，徹底失去神采，呼吸跟入睡一般。

井上君點(diǎn)頭示意，可以真正開始了。

齊素輕輕靠近沈流舒：“流舒，你在統(tǒng)計(jì)局聽到過《清零計(jì)劃》嗎？”

“聽到過。”沈流舒像是說夢話般，聲音雖小，卻能聽準(zhǔn)發(fā)音。

“今天早上週處長給你《清零計(jì)劃》名單了嗎？”齊素貼著沈流舒耳邊，呼出的氣息有種香甜味道。

沈流舒眼睛又開始翻動，最後又安靜下來：“給了。”

“把裡面名單告訴我。”齊素追問道。

“是，…………你是誰？”沈流舒眼睛再次翻動。

“我是你的下屬蘇皖皖呀。”齊素輕聲道。

沈流舒發(fā)懵向齊素看去，眼睛似是一定。

一把把齊素拉入懷中，令其彈嫩屁股坐在大腿上。

齊素急速彈起，如同閃電，臉腮隨著瞬間通紅。

擡起手掌，想給其來一巴掌。

後來想想，此時(shí)有可能會把他打醒，便停下手。

這個(gè)摟自己入懷動作證明，他平時(shí)就是這樣和女下屬蘇皖皖這麼交流的。

“皖皖，不對，你不是皖皖。皖皖只有我輕拍她屁股，她纔會離開我懷裡，你不是皖皖。”沈流舒低語著。

齊素臉色羞紅：“我是皖皖，沈科長，裡面都有哪些人名字？”

沈流舒兩眼癡呆：“皖皖呀”

再一次瞬間用力把齊素拉入懷中，嬌翹臀部又落於沈流舒大腿上。

齊素滿臉羞紅，咬緊牙關(guān)，忍住，沒有起身：“沈科長，名單上都有哪些人？”

沈流舒臉色露出痛苦，接著又定住，一隻大手伸向……齊素猛然彈起。

目光如刀，凝視沈流舒。深吸一口氣，壓下殺人衝動。

伸出玉手，再次翻開沈流舒眼皮，驗(yàn)證無恙。

“沈科長，《清零計(jì)劃》名單您還記得嗎？”

沈流舒兩眼無神：“你是誰呀？有人不讓我跟傻子玩。”

齊素聽到傻子，氣不打一處，終歸忍住，沒有爆發(fā)。

聲音變得低沉“我是周立生，告訴我你對抓捕《清零計(jì)劃》名單的安排。”

“周處長，你靠近些。這裡人多耳朵多嘴也雜。”

齊素?cái)E腿想再次向前。

井上君皺眉開聲：“沈科長，表演的好呀。”

齊素不解看向井上君。

井上君搖了搖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

齊素瞬間惱羞成怒，爆起一腳，把沈流舒和凳子一起踹歪。

背後劇烈疼痛讓沈流舒倒抽冷氣，卻發(fā)出猖狂笑聲：“哈哈哈哈，傻貨，不僅濺還傻。”

井上君一臉失望：“沈科長看來，咱們交不了朋友了。”

“不是這樣的。井上君，咱們兩個(gè)可以做朋友的。”沈流舒慢慢坐起，把凳子扶正。

忍著背痛，再次坐到椅子上。

井上君皺眉：“你是要談條件？說說你的條件吧。”

沈流舒臉色微笑：“你把《全面365》計(jì)劃名單，知道多少個(gè)，告訴我多少個(gè)。我放你們活如何？”

井上君一臉冷漠：“沈科長，我真的很佩服你。

“外界說你只是個(gè)花花廢物科長，今天我知道了一點(diǎn)。

“永遠(yuǎn)不能相信傳言。

“沈科長鋼鐵意志，不畏死亡血性讓人不得不敬佩。

“不過這個(gè)大言不慚，更是展示的淋漓盡致呀。

“可悲，可嘆，可敬，不能跟你做成朋友，我很失望。”

說到這裡對著沈流舒微微搖頭。

“是嗎？”沈流舒已然拿著槍對著井上君頭部。

“咔嚓。”空槍。

沈流舒瞪大眼睛看向齊素。

點(diǎn)四五手槍自己沒摸過，槍裡竟然沒子彈。

“你媽的，你槍裡竟然沒子彈？”沈流舒對著齊素。

齊素看著沈流舒，就像看個(gè)小丑：“審訊你的人，怎麼會槍裡有子彈呢？”

井上君對著齊素點(diǎn)頭，便走了出去。

壯漢把槍遞給齊素。

齊素拿過手槍，“啪。”的一聲打開槍栓。

漆黑點(diǎn)四五槍口。

拿槍之人，眼睛冰冷無情，殺意決絕！

似是看到閻王向其招手，沈流舒暗叫一聲：“我命休矣”

“砰砰砰砰砰砰砰。”